说起这件事情,苏沫染就皱起了小脸:“我还怕你伤心,毕竟你落选了,我就这么去庆祝,总感觉不太好。”
虽然苏沫染的声音不是很大,但仍然清清楚楚的传到了盛稷的耳中,皱紧的眉头在不在意间便已经松开了:“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原本下午就想跟你打电话,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没有打。”苏沫染后仰着头盯着盛稷的眼睛。
望着苏沫染漂亮的眼眸,盛稷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扬了起来,伸手将自己刚刚拨的板栗放到了她的嘴里,还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嘴角。
察觉到盛稷的小动作,苏沫染眼睛盯着他转了一下,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下。
她立刻就看见了盛稷的眼眸变暗了一下,身下的人肉椅子也开始便硬了起来。
但是苏沫染却像是没有察觉一样,眯着眼睛,微微的笑了笑,抬头亲在了盛稷的唇上,将一半的板栗送到了他的嘴里:“你是不是生气了?”
“有点,但是现在已经不生气了,只不过似乎有些冒火。”盛稷吃着嘴里的美食,低头望着看着自己的苏沫染。
“哼,只要不生气就好,我可不负责消防员的工作。”苏沫染嘴上这么说,但是手上却慢慢的探向了某处,给那个精神的小家伙打了个招呼。
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的盛稷,微微靠后靠在了沙发上。
瞅着盛稷的模样,苏沫染真是忍不住的想要得意,能让冷静少言的盛候选人露出这副模样的应该只有自己吧。
但是弄了没多大一会儿,苏沫染的动作就突然停了下来,伸手搂着盛稷的腰,靠在了他的胸前,有气无力的开了口:“我累了。”
这个不上不下的状态真是让盛稷很是难受。
不过想到苏沫染下午应酬了那么久,盛稷又不得不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身体的躁动:“我抱你去浴室,洗澡。”
听到这话,原本有气无力的苏沫染一下子站了起来,瞪着盛稷,这根本就不按剧本来好嘛?接下来不应该是这样这样,在那样那样吗?
随着眼神的转动,苏沫染瞅见了盛稷身上某个还很精神的地方,不由得哼了哼,我就说嘛自己的魅力不可能变弱。
而盛稷也有些没反应过来,不是说累吗?怎么突然就那么有精神了,既然有精神为什么不继续刚刚那些事呢。
在盛稷还在纠结的时候,苏沫染眼睛突然又亮了一下,将手指放在了胸前的扣子上,慢慢的把自己的衬衣解开,准备脱掉。
这个时候,盛稷要是再没弄清楚苏沫染的意图,那他就不是他了。
伸手一把将苏沫染给拉到了自己怀里,压在了沙发上:“沫染,你自己在干什么嘛?”
“当然,洗澡前肯定要脱衣服啦。”苏沫染偏着头看着盛稷的眼神,显得特别的无辜。
“沫染,我其实不打算借着你喝醉了酒,趁虚而入的,你咋,非逼我。”盛稷一双眼睛满是欲火,都有些泛红了,可想他忍得有多久。
对于这话,苏沫染表示十分的不屑:“那照你这么说,我每次对你,就是趁虚而入了。”
“这”盛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苏沫染却以为他真的这样认为,小嘴一瘪,伸手想要推开他:“算了,我去洗澡了。”
盛稷赶紧解释:“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苏沫染问了一句,然后上一次打量着盛稷,眯了眯眼睛:“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对于这话,盛稷还是没有回答,但明显不同于上次,这明明是默认。
“你是不是傻啊,都是你自己有什么好吃醋的?”苏沫染忍不住开口询问。
“那不一样啊,你上一次不还说他是他我是我嘛?”谈起这件事情,盛稷的情绪明显不再那么高涨。
看着盛稷的模样,苏沫染突然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之后,又突然安静了下来,盯着他:“你就这么相信我说的话,可以每一次相信的都是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话。”
“我”最开始听到苏沫染说这话的时候,盛稷心里是有一丝喜悦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是有一些担心。
果不其然,苏沫染接着开了口:“就像张珊那次,我明明说的是气话,你却相信了。又或者是那照片的事情,开始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信,可是到最后我无意间说了一句话,你就信以为真。有时候你的相信,还不如不相信。”
往日漂亮的眼眸当中,现在满是失望和伤痛,那些情绪深深的刺痛了盛稷的心。
他想开口解释,却被苏沫染率先一步伸手堵住了唇:“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另外一个你吗?不是因为他有着全部的记忆,而是因为他对我无条件的信任和爱。他可以为了我的话,装成是你陪我演戏;会为了看着我吃药,悄悄的跑出来;会为了我一夜没睡,只是不想让你出来。虽然有时候他幼稚的像个大龄儿童,到处乱吃飞醋,但是他搂着我的时候,会让我很安心,很放心。因为他从来都不会伤害我,也不会让别人伤害我。”
“沫染,我”盛稷的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些事情确实是自己做的,是自己把沫染的心插了一个洞又一个洞。
苏沫染抿着唇,轻轻的眨了眨眼睛,把泛红的眼眶努力恢复正常。
然后却没有给盛稷解释的机会,伸手推开他。站了起来,伸手将自己的衣服穿好:“我去洗澡了。”
在苏沫染准备离开的时候,盛稷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对不起,那些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你能原谅我吗?”
苏沫染转身看着他,却轻轻的拿来了他的手:“有了对比之后,失望和伤心的情绪会更加明显。”
在苏沫染松开盛稷手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睛里的光芒逐渐的熄灭了。
这一切的结果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那么伤心,那么不甘呢。
直到苏沫染洗完澡躺在安世祐昀旁边,盛稷依旧坐在沙发上。
望着身旁空荡荡的位置,苏沫染坐了起来,又重新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