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的人还在思考着苏沫染提出的建议,突然就听见了开门声,不由得都忘了过去,却在看见华医的的时候稍微的愣了一下。
“你不是给苏沫染做检查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盛稷最先回过神,开口询问道。
“我不放心你,你跟我上去,我再给你做一个检查。”华医说完之后,就准备往楼上走,走到了半路却还看见盛稷还坐在那里没有动,不由得又看了他一眼:“怎么还不上来?”
对于华医这种十分突然的行为,盛稷还是很意外的,不过还是选择跟了上去。
走到房间里面之后,华医立刻坐了下来,示意盛稷坐在他的对面:“你不用紧张,你的身体我开始的时候做过检查,什么问题都没有,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而已。”
“你问。”盛稷抬头望着华医,越发的感觉他的行为很奇怪。
“首先第一个问题,在你的记忆里面你喝醉酒过吗?”华医不光提问,还拿着一支笔仔细的记载。
盛稷皱了皱眉头,认真的思索着:“在我的记忆里面,我重来没有喝醉过,我向来只是少量饮酒。”
而盛稷的记忆只有五年,在病后恢复的这段时间确实不能饮酒,所以他的记忆是很具有局限性的。华医思考了一会儿之后,拿起房间内的内陷电话,打电话让楼下的李谷还有张晋上来。
“是候选人出什么问题了吗?”一上来,张晋就赶紧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没有,我只是想问你们一个问题而已,你们印象中有没有盛稷有没有喝醉过?他喝醉后是什么模样的?”华医提出了刚刚询问盛稷的问题。
张晋轻轻的摇了摇头。
而李谷皱了皱眉头,也给出了答案:“盛稷的酒量很好,在我的印象里面,也重来没有喝醉过。”
重来没有喝醉过,除了在苏沫染那里。华医紧紧的蹙着自己的眉头,心里开始对沫染说的话有几分相信了,吸了一口气之后,他再一次开了口:“对了,你对昨天的记忆真的一点都没有吗?”
“没有,我的记忆截止到喝完酒,杯子掉到地上的时候。”盛稷想了一会之后,猛然的皱紧了眉头,感觉有些头疼。
察觉到盛稷的异样,华医立刻就把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怎么了?哪里感觉不舒服?”
“头疼。”盛稷说完之后,又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没关系,你想不起来就不想再想了。”华医及时的开了口,阻止了强制自己回忆的盛稷。
站在旁边的李谷看着华医和盛稷:“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要问盛稷有没有喝醉过?”
华医看了看李谷还有张晋,又瞅了瞅盛稷,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开了口:“沫染怀疑盛稷患有多重人格障碍,会在酒精或者是其他药物的诱导之下引发。”
此话一出,他们全都愣在了那里。
“这怎么可能?!”回过神之后,张晋的脸上仍然满是难以置信。
“就是,这怎么可能。”李谷的反应也是很激烈,这种消息要是放出去,就算没有眼前的这个丑闻,盛稷肯定也要完蛋。
选民们,肯定不可能让一个神经病患者做他们的国务院总理。
但是盛稷却一直没有说话,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突然看向了华医:“她怎么知道的?”
“沫染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只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在加上以前发生的事情引起了她的猜测。”华医边说边看想了盛稷的脸色。
确定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之后,华医接着开了口:“刚刚问你的问题,就是希望你们能够打破苏沫染的猜想,可是……不过现在只有苏沫染一个人见到,所以也有可能她弄错了。”
“肯定是她胡说八道。”李谷脸色一冷,脸色很是难看。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盛稷皱着眉头,脸色看上去也不是很好,毕竟谁知道自己有可能会有多重人格的时候,都不可能感觉有多好。
说起这件事情,华医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沫染她说你昨天晚上亲口承认你恢复记忆的。”
“可我对于昨天晚上一点记忆都没有。”盛稷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难怪今天苏沫染听见自己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那么难以置信。更何况,苏沫染根本就不可能会在这件事情上面撒谎。
“这就是关键了。”华医抿住了唇。
而这一次李谷少有的没有再接着讽刺苏沫染了,他并不是分不了轻重的人。
李谷扫了一眼大家:“那咱们有什么办法能够确定吗?”
“没有,除非盛稷再一次喝醉,或者是再给他注射一些药物,但是很显然这个时间是不合适的。”华医轻轻的开口解释道,如果要是再出现上午那种昏迷的情况,那明天所有的活动都没有办法参加了。
就在大家商量这件事情的时候,盛稷不知道为何,他感觉自己的思绪突然就有些跑偏。原因是他并没有在担心自己到底有没有多重人格,而是在想,如果昨天晚上苏沫染和自己在一起,那房间里面的另外一个人会不会就是她?
那他们是不是……
不过还没有等盛稷想明白,旁边的张晋就已经打断了他的思路:“那现在该怎么办?”
“不怎么办。”盛稷努力了恢复了自己的表情。
“那关于苏沫染的那个提议,你怎么看?”既然这个话题进行不下去了,李谷便提起了他们最开始讨论的事情。
一说起这件事情,盛稷的脸色立刻就严肃的下来:“不行,这件事情我不同意。”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毕竟苏沫染只是想向上官琳家报复,并不会干涉到国家的大事。”李谷似乎并不赞同盛稷这个观点。
盛稷没有在说话,仍然摇了摇头。
因为用了一辆车子将华医送了回去,所以那辆车子上面肖榕就到了苏沫染那辆车子,一上车她就忍不住的开口询问:“沫染,你刚刚在盛候选人那里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苏沫染轻轻的笑了笑。
“可是,你能有什么办法?”肖榕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心里总有一种不好预感。
“还没有想好。”苏沫染轻轻的摊了摊手,淡淡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