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国的政治历史上,其实并不是没有人发出过强硬的号召,但是因为各种原因,没有一个人坚持得下去,这也是大家不相信苏沫染的原因之一。
广场的其他地方都很热闹,但是这一小片儿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这一次,那个杵着拐杖的老大爷再一次开了口:“不,她和其他人不一样,我相信她。”
此话一出,这附近的人全部都望了过来:“为什么啊老爷子?”
“因为她的脊背能挺直。”老爷子边说还边往空空如也的演讲台上望了一眼,然后不给周围人反应的时间,就已经转身离开了。
然而大家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那几个小伙子也低头认真想着老爷子的话,然后,突然一个小伙子的神色立刻就变了:“难不成老爷子说的是那个意思?”
见到他似乎是明白了,大家赶紧问道:“什么意思呀?你赶紧说!”
“你们还记不记得这个苏候选人演讲到最后的时候站了起来?”那个小伙子扭头看着他们,先问了一句。
在他这句话问了之后,又有几个大叔脸上表现了恍然大悟,似乎也明白了。
四周的人明白的越来越多,那些不明白的就开始有些着急了:“哎呀,你们在这里打啥哑谜嘛?赶紧说啊!”
“那个刚刚开始的时候,我站的比较靠前,看着比较清。这个苏沫染候选人站起来的时候,身子都在发抖,扶着那个桌子的时候,十分用力都有些发白,但是她却没有让旁边的人扶,背却很直”那个年轻的小伙子说完之后就扭头看向了他们。
在小伙子的话说完之后,有几个其他的人也点了点头:“他说的没错,我们也看到了,估计那个老爷子指的也是这件事情。”
旁边有几个刚来的人听到他们说这件事情也插了一句:“你们说那个苏沫染候选人刚刚站起来那一会儿啊,你就不知道我在前面看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然后身上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随着大家的讨论,就有人感慨,也有人在叹气。但是到最后大家得出来了一个统一的结论,那就是:不知道这个候选人到底好不好,但她至少不会差到哪里去。
坐在轮椅上,听着对面的记者提问,苏沫染心里有一些冷笑,问来问去都是那几个关于自己的问题,都没有把关注点放在国家大事上面。
倒是有一个挂着时政日报的年轻记者突然开了口:“请问苏候选人你下一次总理演讲的地址会放在哪里呢?你上一次选择的是a大,这次选择的是三线城市的城乡结合处,这样的安排是体现了你的政治方向,还是说有其他的什么目的呢?”
似乎是没有想到有人会问这个问题,苏沫染的脸上竟少有地掠过一丝意外,朝着那个人多看了几眼。
这个年轻人穿着一个条纹衬衫,带着一个黑色框的,一头黑色的短发,看起来格外的精神。
“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只是希望社会的注意力,能多给他们一些。”苏沫染看着那个人轻轻的回答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听到这个回答,那个年轻人的脸上没有一点意外,笑容也更加的深了起来,接着问了一句:“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多给他们一些注意呢?”
苏沫染嘴角含着笑意看着那个人,眼眸深处掠过一丝好笑的意味:“年轻人是祖国的明天,农民是国家生活的基础,工人是社会进步的前提……这些话原本不应该由我来说,小学的课本上就有着,可是在我们生活好起来的同时,我们渐渐的忘记了最根本的东西。”
“人啊,不能忘本,不能看着那繁华的花朵,却嫌弃深扎泥土的根须。”苏沫染说着说着,表情就愈发的严肃起来。
声音传到大家耳中,那个年轻的记者赶紧拍了拍身边的摄像师,让他将镜头调像调向苏沫染。而其他人注意到这一点之后,也赶紧的拍了起来。
苏沫染静静的坐在上面看着下来,不停拍照的人,神色不明。
在大家逐渐的走了之后,苏沫染扭头看向了熊伟:“去帮我查一下刚刚那个记者是什么人?然后给我一份详细的资料。”
“是,候选人。”熊伟迅速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吩咐自己身边的人,让他们去查一下。
在交代完一切之后,熊伟便准备回到苏沫染身边,自己首要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她。
结果还没往回走几步,就一个有一个保镖跑过来,满脸紧张对他说:“队长有一些不对劲。”
此话一出,熊伟的脚步立刻就停了下来,手上握上了腰间的手枪,扭头满是严肃的看向了他:“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刚刚在巡逻的时候,发现附近似乎还有一批人。”
“你确定?”
“确定。”
熊伟紧紧的皱着眉头,今天是举目关注的日子,应该不会有人选择在这一天动手,但是发生了这样的现象,他还是不得不更加的小心:“我去看看监控摄像,你现在立刻带一批人去,候选人那里守着,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通知我。”
“是。”那人点头答应之后,立刻带了一队人马跑向了后厅。
那边的苏沫染正在和肖榕谈正事,结果突然就看见有一对人马冲了过来,吓了肖榕一大跳,还以为结果有人要来刺杀呢?
结果看到是认识的人,肖榕赶紧松了一口气:“我说你们这么大阵仗是干啥着呢?都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又有人要过来杀苏沫染呢。”
结果肖榕这口气儿还没完全松下来的时候,那边的带头的小队长就开了口:“我们在,警戒的外部发现了可疑人员,队长要我们先过来警戒,他正在调查。”
“啥?可疑人员,我是不是听错了?不会又有人来刺杀苏沫染吧?”肖榕坐在那里的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眼睛张的大大的,满脸惊恐。
“目前还不清楚。”那个小队长看着肖榕的模样一板一眼的说道。
上一次给肖榕留下的阴影实在是太大了,导致现在她一听到这样的事情,还有些接受不了。
“好啦,先坐下,不用那么担心了,不还有熊伟他们嘛,说不定是弄错了呢。”相比于肖榕焦躁不安,作为当事人的苏沫染倒显得很是淡定,还安慰起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