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稷微微偏头,衔住了在自己脸上作怪的手指,轻轻的用牙咬了一口:“撩的很开心。”
“那是必须的。”沫染眨了眨眼睛,仍然不知死活的开了口,而且还翻身将盛稷压在了身下。
若是说有人喜欢小鸟依人,有人喜欢霸道玉女,那么盛稷就爱死沫染这副小傲娇的模样。
看着盛稷眸色越来越深,但却一句话也不说了,沫染突然抿着嘴笑了笑,伸手搂住盛稷的脖子低头吻住了他,顺带啃了一口,撬开了他的唇。
盯着趴在自己身上不老实的苏沫染,盛稷的眼底闪过一丝莫名颜色,却一直没有行动。
这样苏沫染很是疑惑,刚准备起身,就被盛稷从新拉到了怀里:“这就结束了。”
望着盛稷的眼眸,沫染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感,小心地笑了笑:“恩啦,要不然在亲一口。”
听到沫染的话,盛稷的嘴角轻轻的一勾,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偏头啃了一口:“呵?亲一口,估计那可不行。”
这些话都打在了沫染的耳朵后面,十分的痒,害的沫染不由得缩了缩脖子:“那,那你想干什么?”
盛稷抬头亲亲的吻住了沫染绯红的耳垂,伸手将她压近自己,顺带还蹭了蹭蓄势待发的某处。
吓得苏沫染宝宝猛然缩了缩,抬头望着盛稷结结巴巴的说了话:“我,我,你答应过我妈妈的。”
“对,不过可以做些别的。”盛稷看着沫染羞涩焦躁的模样,他的心情似乎很愉悦,低头轻啃了一下她的下巴。
“你,唔……”
“嗯?”坏心眼的盛稷握着沫染的手,伸向了邪恶的某处。
“你干什、么?”正在说话的沫染被盛稷的动作吓了一跳。
盛稷低声在沫染的耳边笑了几声:“帮我,用手。”
“我,我不会。”
“我会我教你。”
……
到最后,以为自己很聪明的小狐狸,还是被老狐狸上上下下的啃了一遍,就差没吞到肚子里了。
吃的很舒服的盛稷睡的也很不错啊,不过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却早就不在了。
“李妈,沫染呢?”看着早餐桌上没有沫染的身影,盛稷不由得开口问了问李妈。
“沫染已经先被你李叔回学校了,还说让你不用担心。”李妈边说边将早餐端了上来。
说起这个,盛老爷子就忍不住的气得狠狠剜了他一眼:“哼,也不知道小丫头是被谁欺负跑的。”
对此,盛稷只是面无表情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可是眼里可满是满足和笑意。
可是坐在班里的苏沫染心情可没有那么愉悦了,今天早上在盛稷怀里滑溜溜醒来的时候,沫染还感觉自己的手心里有着粘稠的触感,恨不得狠狠的揍他一顿。
当然,这可不是因为厌恶和反感,那是因为苏沫染小宝宝害羞了,所以早上一起来,二话不说就逃跑了。
但是逃跑的太迅速,以至于苏沫染忘记了昨晚是有多疯狂,穿了一件低领毛衣出来。
脖子上的吻痕清清楚楚的漏了出来,全被宿舍的同学给看见了:“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段时间不会是度蜜月了吧?”另外一个姑娘也围了过来。
沫染这个时候居然还没有发现不对劲,只是撇了她们一眼:“弃,开什么玩笑,我这是去深造去了,好吗?”
说这话的时候,苏沫染还是满脸正经,可是大家却似乎一点都不相信,并且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他的脖子上,似乎还想往下看。
“你觉得我们信吗?”边说便暧昧的眨眼。
要是现在苏沫染还发现不了有什么不对劲的话,那就不可能了,沫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了她们一眼:“我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吗?”
“你说呢。”坐在沫染身边的一个姑娘,满脸的不怀好意。
到最后,还是宿舍的另一个姑娘放过了,顺便递给了沫染一面小镜子:“脖子,耳朵后面,还有下巴上。”
听到这话,其实沫染还有些不明白,但是当接过镜子的那一刹那,立刻就明白了,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盛稷。
害的宿舍的姑娘爆发出了一阵笑声。
等见到纪溪他们的时候,沫染赶紧把自己扎起来的头发放了下来,可是还是被纪溪看见了,只不过他没有开口,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点破的好。
而旁边的李柯则是一反常态,一直都没有说话。
为什么没有开口,纪溪和沫染心里都明白,沫染看着四周的气氛变得奇怪起来,扭头看向了李柯:“李雨好点了没有?”
“嗯。”李柯点了点,却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沫染闭上了眼,深呼吸了一口,在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之后,重新开了口:“我知道你可能会怀疑我,但是我有一件事情要给你说,不管你信或者不信。”
看着沫染的模样,李柯扭头看了看纪溪,却得到了一个温和安慰的眼神。
对于李柯来说,沫染是伤害他姐姐最大的嫌疑人,沫染自然是不会责怪他的态度,所以沫染就直接说了自己想要说的事情:“这件事情我怀疑和上官琳有关。”
“什么?”听到这话的李柯,脸上满是惊讶,纪溪的表情倒是内敛一点,可是也可以看得出眼底惊讶的神色。
苏沫染将包包里张海林的调查信息拿了出来,放到了他们面前:“这件事情可以追溯到纪老爷子寿宴那天,这是当天纪溪和李雨在聊天。”
李柯和纪溪都接过沫染递过来的东西,似乎有些不太明白。
“你们也应该明白上官琳是个什么样的人,连纪楼都能爱答不理的人,怎么可能会主动和李雨聊天,除非这里面有猫腻。”沫染看着他们淡然的分析着,然后又递给了他们一份东西,是一份调查:“这个是我被送过去的时候,那群人留下的口供,没有一点漏洞。”
“被送走?”纪溪看着手里的文件,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一看见纪溪的模样,沫染就有些后悔了,自己好像说漏嘴了:“这不重要。”
“嗯?”虽然纪溪一向都很温润,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气势。
被纪溪这样看着,沫染突然就松下肩膀了,有这些高干朋友心好累:“就是从纪家回去的那晚,着了黑手。”
见到纪溪的脸色变了,沫染赶紧接着说:“没事,没事,刚好遇到了盛稷,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发生什么,才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