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酒,也不会喝,没有童欣在“迷情”练出的好酒量,只是一杯下肚,脸蛋已经绯红。
冷云司隔着桌子伸出胳膊,拇指在她绯红的脸蛋上摩挲,仿佛能掐出水来一样。
不知是红酒的蛊惑,又或是冷云司的俊颜太醉人,墨菲傻了一样的任由冷云司坐着暧昧的动作,痴迷的看着他。
突然,唇上印上了软热的柔软,眼皮颤动一下,竟是冷云司倾身,隔着桌子吻住了她。
“呵!”她猛地倒抽一口气,他怎么可以,就在这个大厅对她做这种事?
唇舌扫过,她只尝到了香甜的红酒醇味,带着心跳就要停止的悸动。
冷云司趁她惊呼之际,早已熟练的将舌探入,扫着她的青涩。
“唔……”墨菲整张脸都涨红了,被他吻得晕陶陶的早忘了什么是羞涩,就这么悸动的承受着。
“做我的女人。”冷云司揩着她的唇,呢喃着说,声音带着致命的蛊惑。
“嗯……”墨菲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恐怕就是冷云司现在要她死,她都会不知不觉的答应。
在冷云司美酒和美人在侧时,童欣不再拨打他的电话,而是拿着他曾给的附属卡,大把的挥霍。
附属卡就是有一个好处,你花了什么,冷云司都会一清二楚。
童欣每到一家店,都是狂扫,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首饰,服装。
这些都没有被拆过封,原封不动的挤在衣橱里。
冷云司看着附属卡上的消费记录,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些钱他并不心疼,只是童欣这么做,却让他厌了。
“墨菲,我今晚有事,不过去了。”给墨菲去了个电话,冷云司还是驱车去了未央馆的方向。
墨菲待在冷云司为她准备的公寓中,手里握着电话,眉头紧锁。
自从上次吃饭以后,她就开始了与冷云司的交往,甚至还搬到了这间公寓,比她原来的小套房不知豪华了多少倍的公寓。
而之后,冷云司每天都来,就住在她这里,吃着她煮的饭菜。
她觉得,他们就像是同居中的男女朋友,很甜蜜,很幸福。
可是现在他却说他今晚不回来了,是有什么事吗?还是回去找童欣了?
她不明白,冷云司明明将自己的厌恶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为什么童欣还要赖在未央馆。
难道她就不知道好聚好散吗?逝去的爱情怎么抓也抓不回,她又何苦紧扒着不放,不给冷云司自由?
“小姐,先生,先生回来了!”老远就看到冷云司那辆扎眼的布加迪威龙,赵玲激动地说。
这么长时间,先生终于再次回到未央馆了,他果然没有忘记小姐。
她就说,先生和童小姐本就是一对,吵得再凶,也有和好的时候,那个叫墨菲的女人根本不适合先生。
她也这么跟童小姐说过,可是童小姐只是摇头笑笑,让她别说给冷云司听,不然谁也保不住。
想到这赵玲就忍不住叹气,童小姐多好的人啊,都这样了还要为她着想。
恳童欣在卧室里就听到了楼下赵玲的喊声,穿着清爽的棉质睡裙,赤着脚坐在飘窗上的她懒懒的落了地。
没有冷云司的未央馆,她很喜欢自己呆在卧室里,坐在飘窗上望着窗外的风景,等待着就在不远的自由。
她没答话,只是慢条斯理的拉开衣橱,从昨天刚买回来的衣服里选了一件洋装。
让其实昨天她买了什么,连她自己都忘记了,尤其是那些衣服,很多她甚至连看都没看。
穿上洋装,又看看镜子,脸色苍白的没点血色,就像只是扑了厚厚的粉却没有打腮红一样。
于是直接在脸上擦了些腮红,让原本苍白的脸立即增加了艳色,又给自己涂了唇膏,亮亮的,就像果冻一样。
转眼间,只是擦了腮红,涂了唇膏的脸,却变得明艳。
当她下楼时,冷云司也正好进门,他没料到自己隔了这么长时间又再回到未央馆,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童欣一身紫罗兰的洋装,带着细肩带的深v领口,这种设计,里边根本不可能穿内衣。
而童欣也确实没穿,挺翘的丰盈随着她走路的动作,雪白的绵软若隐若现,长发垂落到腰际,几缕发丝俏皮的垂在胸前,和胸前的雪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黑白妖娆。
原本显得清纯的长直发,在这时却比卷发还要妖娆妩媚。
“你回来了。”童欣笑着走下楼,那笑容极尽的魅惑。
冷云司皱着眉,看着已经来到他身前,身子贴着他,胳膊勾着他脖子的童欣。
“你这又是唱的哪出?”冷云司皱眉问。
“我这样不好看吗?”童欣笑道,踮起脚就吻住了他的唇。
“你这是干什么?”冷云司拉开她,受不了她唇上的香精味道,嫌恶的皱起眉。
童欣眼皮低垂了一下,似是有些失望:“我只是想把你留住,这样你不喜欢吗?”
她抬头,咬着唇深深地看着冷云司,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甚至是卑微的乞求:“司,你今晚会留下吗?”
回答她的是冷云司的沉默,不可否认,他贪恋着童欣的身子,可是她现在这副样子,他又不愿看到。
“司,告诉我,怎样才能留住你?”她纤长柔软的指摩挲着冷云司冷峻的脸颊,细细的,不放过一丝一毫,好像要倾诉尽多日来的思念一般。
“要留住我?”冷云司长指顺着她纤细的颈项滑过她的锁骨,指尖轻轻地滑落,来到领口那处诱人的沟壑。
清楚的看到指尖划过的肌肤生起诱人的粉与颗颗的小疙瘩,丰盈也因他的动作而微颤着。
“啧,真是敏感,我不在,你是不是想男人了?”冷云司嘲讽道。
“我只想你,司。”童欣轻声说。
冷云司冷冷的撇唇,冰冷的眸子没有一丝的温暖:“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想。”
童欣吞了口口水:“我们……上楼……”
冷云司冷笑道:“你还不好意思了?赵玲早就出去了,这里就我们俩,在哪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