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价泄漏这种事情怕不是一般公司会发生的事情吧,特别是像御氏这种集团大公司,如果没有内鬼,底价怎么可能会泄露?而知道价格的人也就只有那么几个。
“还有成林,你马上给我彻查,看到底是谁出卖了御氏,把底价卖出。这个人一定是公司内部的员工,一旦查出是谁做的,公司绝对不能轻饶了他。”
“是的,总裁,我会好好查这件事情的了。”成林乖乖地点头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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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会议室出来,成林就偷偷给容秀舒打了电话,接通电话的时候扫视了一眼门口,压低声音问道:“夫人,夕洋的案子不是御小姐在跟,是源少。”
这个时候的从秀舒正在花厅里栽剪花枝,听到他的话后惊呼一声,玫瑰花刺生生地刺入她的肉里,血珠子滚了出来。
可她并没有理会,而是错愕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御小姐说怕自己新手跟不好,把案子转给源少做了。”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可以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呆在公司都是干什么吃的?!”容秀舒的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将剪刀狠狠地砸在地上。
她确实快要疯了,每次陷害到的都是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而成林被她这么骂,只是歉疚地说:“对不起,夫人,这是源少跟御小姐之间的事情,我没有想御小姐会把案子交给源少,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大意了。”
“我叫你好好盯着安少,意思就是盯着御家的人,御琴跟御安是亲兄妹,她们是一条心的,难道你连这个都想不到吗?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夫人,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的了。”成林除了一个劲地道歉就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而容秀舒也拿他没办法,不得以地将怒火往下压,好一阵后咬牙切齿道:“御琴一定是知道价格泄露了,才会临时把案子转给风源的,可她是怎么会知道的?”
成林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道:“会不会是吴助理?上次开会的时候吴助理就当面指出御小姐还不够了解御氏,不太适合接手夕洋的案子,提议让源少接手。”
“吴助理?他?”容秀舒疑惑,随即不愿相信地摇摇头:“他为什么要陷害风源?他是风源的大学同学,又跟了他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陷害于他?”
“嗯我只是小小地猜测,夫人觉得不可能那就不可能吧。”
容秀舒叹了口气,改口问道:“现在有什么办法可以挽救?必须帮风源把地给拿回来。”
“夫人,老爷已经让安少去处理这件事情了,源少他。”成林刚把话说了一句,容秀舒便又惊呼起来:“你说什么?老爷这算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安少去处理?”
“看样子,老爷是对源少失望了。”成林也跟着叹了口气:“看来源少根本不是安少和御小姐的对手,夫人,要不咱们早点收手吧,这么下去会害惨源少的。”
“收手?”容秀舒冷冷地一笑,不悦道:“你别说这种不切实际的话了,想办法把地拿回来,哪怕是另外加价向威远公司要回来,总之地一定要拿回!”
既然御老爷对御风源失望,她就要帮儿子把地要回来,增强御老爷的信心,不管用什么方法。
御风源在御氏的地位本来就不及安少,现在被这么伤一下,以后肯定更难混了。
“夫人,我会尽力的了。”
“你最好是真的有在尽力在帮风源!否则我立刻把你撤了!”容秀舒恶狠狠地说完这句话便挂了电话,完全不给成林再开口辩解的机会
“大哥,看到了吧,这叫反将一军!”御琴笑嘻嘻地歪在沙发上,双腿挂在扶手上摇晃着,手捧咖啡杯子,一张小脸因为计划得逞而兴奋不已。
坐在办公桌后面忙活的安少掀起眉头睨了她一眼,道:“既然你那么有本事,帮我把地拿回来呀,现在你舒坦了,却把我推入那种万劫不复的地步,你让我拿什么去跟人家要地?”
“这还不简单,威远那种小公司,软的不吃总吃硬的吧,啃它一下连尸都找不着。”御琴轻啜一口杯里的咖啡,将杯子放在桌面上:“如果你不好出面,交给我去帮你处理。”
“有什么不好出面的,我自己去处理就行了。”
“那你可得快点啊,别让二哥先下手为强了,既然他存心要跟我们过不去,那我们也不用跟他客气。”
御琴咬牙切齿,一想到自己差点中了别人的招,就愤恨不已。
安少看着这个亲妹妹脸上的恨意,忍不住地倒吸口气,睨着她道:“小小年纪,怎么心思就这么毒,看来真不该让你去国外呆这么长时间的。”
御琴小脸一偏,不高兴道:“大哥,这可是你跟我说的,商场如战场,对敌人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
再说了,我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帮你?到时继承家业的是你又不是我,哼!”
“行啦,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耍小姐脾气了,快点回去工作吧。”安少有些头痛地揉揉大阳穴的位置
御琴没有走,而是继续开口道:“还有啊,你不是喜欢二嫂吗?到时等家业到手了,还怕二嫂不嫁你啊?毕竟女人都喜欢男人有能力有背景一点的。”
“你认为云雪是这种人吗?”安少冲她笑着挑眉。
“二嫂人还不错啦,不过也不能否定她就不喜欢钱啊,所以。”
“所以你还是出去工作吧。”
安少受不了地打断她:“琴儿,这些话你在这里说说就好,别到处乱嚷嚷,省得别人以为我有多万恶,连弟弟的老婆都抢。”
“行啦,这个我还是知道的,再说我又不是脑子进水了!”御琴不耐烦地冲他摆摆手,从沙发上跳起,拂了拂身上的衣服后大摇大摆地往办公室门口走去。
御琴走后,安少将身子往后一靠,轻轻地窝入皮椅内。帅气的面庞上闪过一丝无奈,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卷入这样一场是非争夺中的,实在很没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