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在海上航行了数天,期间倒也风平浪静,航程可谓一帆风顺。
这几天里九公子的那些属下也曾千方百计偷偷捣鬼,用各种卑鄙手段试图制住西门吹雪和夏夷则拯救他们的主子,然而两人武功极高人又十分警觉,那些属下们机关算尽不但没能得逞,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两人将计就计教训了好几次,搞得人仰马翻。
那些人吃亏的次数多了,便也有些怕了,只好暂时消停了下来,于是西门吹雪和夏夷则总算有了几天安生日子过。
不过两人也不敢掉以轻心,除了要提防九公子的属下下毒暗杀以及和九公子里应外合出各种幺蛾子以外,他们还要轮流看着指南针,以防止掌舵手故意把船开错方向。
因此这几天过得自是有些辛苦,以致连快到月圆之夜了都没能察觉。
直到六月十四晚上,夏夷则正坐在船舱里守着指南针,忽觉体内一阵熟悉的燥热伴随着久违的悸动一起涌上,这才恍然发觉月圆之夜又将来临了。
随着夜色渐深,夏夷则心中愈来愈躁动不安,体内那股燥热也愈发鲜明,肆意地在他的血脉内奔流冲击,逐渐将玉色的肌肤染上一抹艳丽的桃红。
夏夷则不由俊眉微蹙,近一年来,临到月圆之夜发情期到来前,他体内鲛人本能的情动已经远没有最初几个月那般强烈。
基本上每个月十四那夜,如果西门吹雪不在,他自己只靠灵力压制配合默念太华清心咒也能安然度过。
可是,这次他体内的悸动却格外地强烈,可能因为近几日两人漂泊海上,许久不曾亲密,多日积攒的情、欲此刻一并爆发,因此反应才格外强烈。
随着体内情、火渐热,夏夷则再也无法将精神集中在面前的指南针上,只好闭上双眼在心内默念清心咒来压制体内越来越旺盛的欲、焰。
然而他刚在心中默念了数遍清心决,就觉一道熟悉的气息无声无息地围绕过来,继而他便落入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中。
夏夷则睁开双眼,目光直直撞入一双漆黑如墨,却跳跃着两簇小小火焰的眸中。
西门吹雪凝注夏夷则,目光中带了一缕柔情,一点无奈,似乎在无言地责问他为何要强忍着体内不适,不肯让自己为他分担。
夏夷则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刚想转开目光,忽觉唇上一热。
西门吹雪覆上他的唇瓣,温柔地与他厮磨着,两人同时乱了呼吸。
夏夷则忽然意识到什么,抬起双手撑住西门吹雪胸膛,微微喘息着道:“九公子还在……”
西门吹雪伸出舌头安抚地舔了舔他的唇角:“我刚才点了他的昏睡穴。”
说完便挑开怀中人雪白的贝齿窜了进去,在那丝缎般光滑的口腔壁上四处舔、抹扫荡,顿时令夏夷则腰肢发软全身无力,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一个极尽缠绵的深吻后,夏夷则已是俊脸酡红目光散乱,一双黑眸仿佛能滴出水来。
西门吹雪看在眼中,只觉体内情火大炽。
这些日子都未曾与心上人亲密,此刻他也有些情难自控。
腾出一只手挑开怀中人衣襟,沿着纤细的腰线一路滑下,停在夏夷则双腿间微微隆起的部位,灵活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抚、摸挑逗。
夏夷则顿时呼吸一窒,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身,似乎在渴求更多爱抚。
西门吹雪双眸一黯,低下头一口咬住他的颈侧。
“唔……”夏夷则吃痛低呼,感觉一股异样酥麻感伴随着那一点疼痛自颈侧窜起,眸中不由欲、焰大盛,被西门吹雪握在手中的玉、茎亦涨大了几分。
他抬起腰身,双手用力环抱西门吹雪,抬起头迷乱地亲吻着对方的侧脸和耳后,顿时成功地将后者最后一份理智摧毁殆尽。
也不知是谁的手先开始宽衣解带,总之不知不觉中,两人的衣衫已是凌乱地丢了一地。
西门吹雪熟练地剥下怀中人最后一件遮羞的亵、裤,将手指探入夏夷则臀、缝间那不住微微翕动的菊、穴中,刚略一抽动,夏夷则立刻仰着头惊喘出声,后方湿热的黏膜紧紧咬住了入侵者不放。
西门吹雪唇角微勾,手指在怀中人蜜、穴中草草扩张一番,继而退出来,将夏夷则双腿大大分开,然后才捉住他纤瘦的腰肢微微抬起,腰身微挺,将胯、下早已雄姿焕发的小剑神抵在那已经松软些许的密、穴处,慢慢地顶了进去。
“唔啊!”被异物突然侵入的不适感使得夏夷则忍不住低呼出声,那被迫展开的内、壁却自动自发地绞紧了入侵的巨物,并开始一阵阵愉悦地紧缩着开始挤压那灼热的柱体。
西门吹雪低喘一声,双手扣紧夏夷则的腰身,然后便开始顶、弄起来。
两人许久未曾如此狂欢,都感觉意乱情迷情火如沸,肢体交缠间动作越发热烈起来。
夏夷则不住呻、吟,紧抱着他的双手不自觉用力过大,指甲在西门吹雪肩部留下数道血痕。
西门吹雪吃痛蹙眉,快感却在疼痛的刺激下愈发成倍增长。
他伸手捉住夏夷则光滑白皙的小腿,将他的一条腿环在自己腰间,变换了角度继续冲刺,每一下都重重地撞正甬道深处那敏感的一点。
夏夷则被顶得快感如潮,红着眼角不住呻、吟,同时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身迎合他的动作。
很快屋内魅惑低吟喘息声伴着的啧啧水声响成一片,顿时使得整个狭小的船舱色气满满。
两人久未亲热,这次索性做了个餍足,阵地从椅子上转移到床上,姿势也换了好几种。
到最后夏夷则实在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开始摇着头不住求饶,西门吹雪却仍在兴头上,于是一面安抚地亲吻着身下人酡红的俊脸,一面继续开足马力在他体内驰骋。
等西门吹雪终于尽兴,才发现身下人眼角通红,脸侧枕边滚动着数颗闪着盈润光泽的明珠。
翌日清晨,九公子醒来,伸手按住有些发昏的头,开始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是了,自己昨晚正在苦思如何背着西门吹雪和夏夷则与自己的属下们暗通款曲,却见西门吹雪忽然大步走进内舱。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西门吹雪就抬手一指点中自己腰侧的黑甜穴,然后他就人事不省了。
九公子百思不得其解,好好的西门吹雪为何忽然跑进来将自己点倒,莫非是吃错药了不成?!
接下来细心的九公子又发现了一点反常之处。
——原本形影不离、好得好像一个人似的西门吹雪和夏夷则之间好像出现嫌隙了。
具体表现在一向待人温和的夏夷则一整天都对西门吹雪板着一张俊脸,看那黑着脸的表情就跟对方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差不多。
九公子顿时精神一振。
莫非西门吹雪不小心得罪了夏夷则,抑或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导致两人不和?
如果两人真的闹矛盾起内讧,是不是自己的机会即将来临了?
遗憾的是,九公子观察了两人一整天也没找到离间这两人的突破口。
因为这两人看似有了隔阂,但西门吹雪面对夏夷则时表情还是很柔和的,而夏夷则看似沉着一张俊脸对他不理不睬,但实际上也没有真正生他的气。
这种情况比起两人之间产生不合,倒更像是小情侣间闹别扭。
于是刚刚振作起来的九公子再一次偃旗息鼓了。
他心中不由暗自懊恼:莫非这次真的要纵虎归山,任由这两人挟持着自己回到内陆了吗?
哼,真是越想越不甘心。
如果不是老头子领着他身边那些高手离岛办事许久未归,自己又何至于被这两人挟持,落入这般狼狈的境地?!
随着夜色再度降临,金黄色的圆月自海边升起。
夏夷则昨晚做了大半夜剧烈运动,满以为今夜情况会好上许多,孰料随着夜色加深,体内那股熟悉的燥热亦愈来愈猖獗。
等到月上中天,无私地将道道清辉洒满海面时,夏夷则已感觉体内躁动强烈到自己几乎无法抑制的地步了。
他坐在椅子上,握住扶手的一只手指节已开始发白,俊脸却愈发绯红,呼吸也愈来愈急促。数次忍不住想将手探到蠢蠢欲动的下、身加以抚慰,又硬生生地停住动作。
夏夷则心中不由开始焦急,他怀疑再这样下去,恐怕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自己就又要现出鲛人之形了。
一旁的西门吹雪早将他的种种表现看在眼内,却完全不动声色,只乘着夏夷则坐立不安,无暇顾及自己的片刻功夫走进了内舱。
九公子看到西门吹雪走进来,立刻抬起头警惕地看着他:“西门吹雪,你干什么?”
西门吹雪不答,只抬起手指凌空虚点,一缕强劲的指风立刻自他指尖射出,准而又准地击中了他的黑甜穴。
九公子恨恨地瞪着西门吹雪,继而扛不住潮水般涌来的困意,“咕咚”一声一头栽倒在地。
西门吹雪满意地拍拍双手,转身走出了内舱,一眼便看到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夏夷则似乎有哪里和他进去之前有些不一样了。西门吹雪不由仔细打量他,这才发现了异常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