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钰儿此时除了大本营扎在汉王晴儿的南部小镇之中,那一大批一等主力,却只能驻扎在汉王晴儿南部密林之中,并且阵形还在不断被霸王虎贲大军压扁,已经是退无可退了。同时,韩王钰儿的咽喉要道被卡住,也是十分难受,并说想要脱身,就是想稍稍调整一下阵形,也没有半分可能。
“霸王姐姐好不讲理,我都还没有摆开阵势,你便搞突然袭击。”韩王钰儿抱怨道。
“你已经突入我的神秘要害之地,要是还让你摆开阵势,我如何敌得过你。我现在只卡住你,逼你无法调转兵锋,看你能奈我何?要是你想进攻,那就朝晴儿那方阵地进攻吧!”霸王卫嫣答道。
“好个霸王姐姐,看我待我如何破你阵势。”韩王钰儿说着,居然并不掉转兵锋,而是当真去肆虐汉王晴儿的南方阵地了。霸王卫嫣大喜,南部大军立时兵临汉王城下,只在韩王钰儿身后强力支持着他。
汉王晴儿发现不对,韩王钰儿竟然突开始入侵自己南部各处要害,立马大骂道:“哎哟!好你个韩王钰儿,死丫头还不懂事,怎么反而突然进攻起我来?”
“姐姐你们在北边谈大事,妹妹自然要给你们助助兴了。你别管那么多,只管认命便好了。”钰儿回答完,攻势更猛,汉王晴儿顿时丢盔弃甲,美酒佳酿、琼浆玉液尽属韩王钰儿之手。
汉王晴儿立时收获无尽的幸福感觉,只觉好像要升仙一样,立时明白了韩王钰儿的心意,立时骂道:“好个小蹄子,想要姐姐的好东西,明说便是,何必突然袭击,弄坏了姐姐的城池。”
“放心吧!姐姐的这座城池虽然不及霸王姐姐的壮大宏伟,便却娇小紧实,坚固之实,便是再受伤千百恶战,也根本垮不了,怎么会弄坏呢?”钰儿于是反驳道。
“城池再小,也比你的大些!”汉王晴儿骂道。
“那是!我那几座小城,都还在修缮之中,如何可以碰得,自然不许任何敌人接近啦!就连我自己,也从来不进城,待城池完全修好,才可任由进城驻扎。”钰儿本无领地,只得服软道。
“呵呵!你瞎说!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所有城池,早就已经有人秘密进去住过了。”晴儿坏笑道。
“那是个意外!除了他,别人休我夺我城池。”韩儿钰儿道。
“韩王钰儿,你个小蹄子,别太得意。早晚我便要取你所有的城池,只将你打得投降为止。”卫嫣立时威胁道。
“好说!霸王姐姐想要妹妹哪一座城池?南边的?北边的?还是大后方?只是姐姐想要,便派兵来取便是,胜得过我的大军,便都是姐姐你的。嘿嘿!”韩王钰儿居然强势挑衅霸王卫嫣道。
“好蹄子!敢说大话,看我手段。”卫嫣说着,突然毫不避忌,顿时使出自己的强势手强,关卡军队彻底截断韩王钰儿的后续大军,同时大军直入汉王晴儿的领地,将韩王钰儿的头顶主力全面包围,并且四面八方反复冲杀。韩王钰儿早就离开了汉王晴儿赐予的小城池,只将大本营也搬进了汉地密林深处,自己亲自主持防御之战。可是因为无法调转兵锋,所以仍旧只能被动挨打。虽有韩王钰儿在丛中之中身处险地,既无援兵,也无退路,还只能被动挨打。
此时韩王钰儿脖颈要塞被两路霸王楚卫死死卡住,被包围的部队又只被动挨,显然好似已经身陷败地。好在韩王钰儿指挥若定,一定也不慌乱,居然没有大败,而只是受于极度下风。
霸王卫嫣看准时机,于是将大军以梯次分队,然后按照稳定的频率,此起彼伏地全天候向韩王猛烈冲杀。先前冲杀频率还是太快,但是节奏也在慢慢加速,及至后来,霸王居然将指挥才能发挥到了极致,竟以所有诸候都没有见过的梯次冲杀速率,将韩王钰儿的军阵一点点冲垮。
韩王钰儿渐渐不支,再次打算将大本营搬进汉王晴儿的南方重镇。可是汉王晴儿似是不愿,因为汉王惧怕霸王卫嫣的南部大军,趁此机会攻陷自己的南部重镇。然后,关门已经来不及,韩王钰儿早就自己控制城门,然后亲自进城,安排大军撤退和守城。可是这城池实在太小,韩王钰儿只能尽可能将更多的军力撤进城,进不了城了,只能仍旧留在城墙外边,与霸王的楚军对擂。
霸王南军进一步逼近,于是兵临城下,将连韩王钰儿与汉王晴儿的南方重镇一起拿起。波浪起伏战阵冲杀被霸王卫嫣发挥到淋漓尽致,这种丝毫不间断的超高强度、超强速率、超猛气势的战阵冲杀,简直就是前所未有,立时吓坏了战阵之中的所有人。
霸王楚军摆开炮车擂石箭阵等攻城器械,一边继续冲杀城外的韩石,一面整齐的发射出擂石火箭,纷纷打身汉王南部重镇之中。韩王钰儿立于城楼之上,虽然样子狼狈不堪,但是却还是镇定指挥。
吱呀......吱呀......吱呀......
炮车弩箭的机杼之声稳定而快速的响起,韩王钰儿和汉王晴儿的南部联军,已经被霸王稳定而快速地冲杀搞得筋疲力尽,暂时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全力被动防守。
“哈哈!知道姐姐的厉害了吧!看钰儿你个小蹄子,还敢不敢嘴硬,再有一柱香的功夫,就冲破你的军阵。”霸王卫嫣得意地大笑道。
霸王卫嫣勇猛强势,现在她对付韩王钰儿这个小丫头,完全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只要她不投降,便用最强势、最有力、最刚猛的进攻对韩王钰儿实施从不间断的疯狂冲杀,根本不给韩王钰儿哪些一丝喘息之机。因为经过先前的交战,霸王卫嫣已经知道,韩王钰儿生命力最强,只要留下一丝丝缝隙,韩王钰儿都能找到生存的空间。于是晴儿再也不用顾忌情面,只拦腰在南线“”甩开攻城器械,擂石炮箭“咵咵咵”如雨点般打向韩王钰儿的头顶,城墙不断被砸出许多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