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文学 > 都市小说 > 婚宠撩人,军长坏坏 > 160 脸红心跳,轻一点儿!
  婚宠撩人,军长坏坏,160 脸红心跳,轻一点儿!

  秦司令低低一笑,声音很小地问:“小曼,好些了吗?”

  她不说话,他顿了顿,“还想吗?”

  她抬起头,就看着秦司令脸上带着一抹满足的笑意盯着她…的身子看。ai悫鹉琻

  “看什么!”她恼了,伸手捂着他的脸,那手方才碰过他那儿。

  秦司令拿下她不干不净的手,声音带着暗哑,“小曼,我还想!”

  她呆呆地看着他,感觉身子蹭地一下热了起来!

  细细的手臂挂在他的颈子上,身子也爬到他身上,咬着他的唇坏坏地问:“司令,你还得吗?”

  秦司令狠狠地打了她的屁股,尔后就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到底行不行!

  整完一整夜,陆小曼小姑娘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事儿和年纪无关。

  和啥有关呢!

  就像是积水一样,积得多了一放出来就是洪水……

  天亮的时候,她被榨干最后一丝力气,软在他身下。

  秦司令又亲了她许久才松开她,淡淡一笑:“小姑娘,体力真差!”

  说着就去浴室里洗了把澡!

  这时候,马元熬过最难受的时候,在下楼前打了陆小曼的手机。

  秦司令听见,看了看就拿起来接了。

  “小曼还在睡!”他知道是谁的电话,也有些小心眼地说着。

  实在是痛快!

  说起来,司令都觉得自己幼稚了,这么多年了,也没有见着和阿圣吃个味,这会子这姓马的来了,他如临大敌。

  老李又怎么会知道他昨晚差点将家里的地板给磨穿啊!

  小曼,其实就是仗着他舍不得她才敢这么任性的吧!

  他心里也知道,她这么做无非是让马元气急攻心,乱了阵脚罢了!

  他不介意让马元吐血吐得更快一些,很愉快地等着那边发作。

  马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犯贱的,心里气得快要吐血了,但是还是不挂电话。

  秦慕天这个臭老头子,凭什么拥有倾城的陆小曼!

  可是马元又忘了,没有秦慕天,哪来今日的陆小曼。

  她的倾城之姿是不错,但那是秦家几十年来的生活养出来的,秦司令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个什么也不是的小姑娘。

  是他让她盛开成今日的倾城名花。

  这些,马元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他。

  此时,他的心绪起伏着,心里万分后悔,昨天为什么就不强硬一点占有她算了。

  但是他心里也是知道的,以陆小曼的心思,要是她不肯,他强了,醒来后不弄得你死我活是不罢休的。

  想起她的手段,他的头都有些疼!

  此时又被秦司令激了一下,心里更为光火。

  他马元哪里比不上这个老头子了!

  但是马元和秦司令不可能将这些话弄到台面上说的,他只是淡淡地说:“小曼昨晚在我那里,发饰掉床上了,有空让她来拿一下!”

  他完全是想气秦司令,东西是在他手上,但是犯不着去帝都拿吧!

  是男人都会知道这话的亮点在哪里!

  秦司令沉吟了一下,淡淡地说:“改天我会让小曼去取,麻烦你保管好了,代我向你夫人问好!”

  此话说得极为客气,无意中踩痛了马元的痛处,想到昨晚自己无法…人道,他就扔掉了电话。

  两个男人显得都挺愤青的,秦司令挂了手机就瞧着床上幽幽醒来的人。

  雪白的肩头露在外面,眼神有些迷离地瞧着秦司令。

  秦司令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地将脸移向别的地方去。

  声音幽幽地传过来:“你和他,到什么地步了!”

  陆小曼一听火了,这是不信任她的节奏啊。

  但她没有发火,而是用细细的手臂挂在他的颈子上,吐气如兰,“慕天,你真的想知道?”

  秦司令别扭地扭过脸去,不肯看她。

  陆小曼来劲儿了,一个劲地蹭着他,“想不想知道?”

  “不想!”秦司令的脸有些微微的红,带着恼羞成怒,自然语气不会好!

  陆小曼闷笑一声,继续诱惑着他,“可是我想让你知道呢!”

  说着就扑倒了他的身体,纤手在他精实不输年轻人的身子上游移着,唇贴着他的唇,一边挑逗着他,一边吹着气,“好像做到这样了,又好像没有,换一个试试!”

  她这般撩拨,秦司令哪里受得了,一个翻身压住她不安份的身子,声音透着危险,“小曼,你不想活了?”

  她捧着他的脸,很轻地吹了口气,“我要将你榨干!”

  他冷笑一声,竟然还有力气来招惹他!

  禁欲了三十年的老男人一发威十分可怕,陆小曼一会儿娇喘连连…

  结束的时候,她推他起来,娇媚中又透着酥软,“你该走了,被人看见!”

  秦司令起身穿衣,末了还亲了她的唇一下,声音温柔,“小曼,那我先走了,以后不许这样!”

  他是不是对她太纵容了,现在想来,不是她要对付马元什么的,纯碎就是想和他赌气来着——

  因为这些天,因为那件事情,他有些冷落她了。

  司令走时的时候含着笔,腰挺得笔直的,比来时还要有精神。

  老李上前扶住,瞧着自家司令龙马精神,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但司令下一句话就让他愣了一下,“回去让你媳妇屯个补汤。”

  老李呆了呆才说:“司令,您是不是…虚了!”

  秦司令没有好气地打了他一下,“说什么呢,我说的是小曼!”

  情急之下,他没有说太太,而是直呼了陆小曼的小名,说完后,他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那个任性的小姑娘哦!

  这边两头春风得意着,帝都那里,马元直接摔了手机下楼。

  餐厅里,马夫人已经离开了。

  她再无法和这个男人一起生活,那个口红印烙在了她的心里,怎么挥也挥不去。

  马元一生气,对自家的儿子就更为不满了。

  要不是为了这个小子,他哪用得着那般,直接将陆小曼给抢了。

  犯得着看她脸色嘛!

  但是令马元想不到的一件事情发生了。

  在他责令马思隐的时候,马思隐淡淡地请他过去,说有事情要商量五!

  儿子从来没有和他这么客气过,马元也就过去了。

  晚餐是一起吃的,他看着那洁对思隐的神色挺依从的,心头一跳,这些天来,这小子用了什么办法让小姑娘给屈从了。

  饭后,马思隐让那洁上楼去。

  那洁抿着唇瓣上去了,现场就只剩下马家父子俩!

  “找我来什么事儿!”马参谋直截了当地问着。

  马思隐定定地瞧着他:“我要和那洁结婚!”

  马参谋的眉头微微皱起:“你想清楚了吗?”

  他没有说反对,但是真的也不太想赞成的,毕竟他对秦陆下了狠手…

  马思隐点头,“那洁已经同意了!就在月底办吧!”

  “那个孩子呢!”马参谋的声音十分平淡,就像是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孩子她也同意拿掉了吗?”

  多年的政客生涯让他深信,留母不留子是最正确的选择!

  马思隐顿了一下,尔后说:“爸,孩子留下吧,姓马!我会像是疼爱亲生的一样疼他的!”

  马参谋一听火大发了,气得拍着桌子站起来,“思隐,你脑子烧坏了吗?那是你亲生的吗?那个孩子姓秦。”

  绝不能让那个孩子生下来,他几乎要亲自动手捉那洁去妇产科了。

  但他也知道,这事儿,不能和儿子闹僵了。

  看着暴跳如雷的马参谋,马思隐微微冷笑,“爸,我不可能会有亲生的孩子子。”

  马参谋的手一抖,继尔厉声说:“思隐,你胡说什么!”

  “爸,我做了结扎手术。”马思隐的语气很平淡,但是却像是一把刀刺进马参谋的心脏里一样疼。

  他不觉得捂着胸口后退一步,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思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马思隐微微苦笑,“爸,你不明白,爱上一个人是可以为她做任何事的。”

  他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不要说不生孩子,就是为她断手断脚,甚至是这条命,我也心甘情愿!”

  马参谋的身子震了一下,他想起了陆小曼,心里想着自己对她能不能做到这样。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他马元不会因为任何女人而放弃自己的野心,即使她再是倾城也是一样。

  他深深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什么时候去手术的。”

  “三天前!”马思隐如实地说着。

  马元深思片刻,“我可以暂时答应你,但是你必须让她也拿出一定的诚意来。”

  秦家的女人都太狡猾,他不放心,怕自己的儿子会受伤!

  马思隐则心一跳,他自然知道父亲的意思。

  这个诚意——他懂。

  多少个夜晚,他也曾经期待过,想象过,可是现在他真的一点心情也没有。

  仿若是那些暇想都离他远去了,但他也知道自己不应付一下,父亲是不会同意的。

  于是点头,“等她产检过后,身体确认可以吧!”

  马参谋神色平静地又和他说了一会话,但他走出去的时候,脸上是风雨欲来,阴沉得可怕!

  坐上车,他就打了电话给马夫人,请她去回去一趟。

  马夫人以为他要谈离婚的事情,便去了。

  哪知道回去后下人就告诉她参谋在房间里。

  她一进去,身子就被扔到了床上,接着一个男体就压在她身上,马夫人挣扎着:“马元,你疯了吗?”

  马元是疯了,气疯了!

  他浑身都是酒气,鼻端喷着热气,对着马夫人低吼着:“都是你教的好儿子!”

  她呆了呆,下一秒身上的衣服就破碎开来,一片片地落了地,马元烧红了眼,掠夺着她的身子,可能是心理因素,这般残暴的开头竟然也没有办成。

  他下床,直接拿了瓶药倒出两颗吃下去,回头的时候看着她正含着泪要跑,身子上只有一件水色的内衣没有除了。

  他一下子扯着她的头发扔回床上,逼着她也吃了一颗。

  “告诉你,你得为我再生一个孩子。”他的声音邪恶得像是从外星来的,然后就扔开她。

  两人面对面瞪着,直到药效来了。

  马参谋的意志力天下无人能敌,他一直冷冷地看着马夫人爬了过来,爬到他身上…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动,一直是她,汗湿着身子…

  这般纠缠了几次后,两人背过身子,谁也不看谁。

  “以后每天来这里,直到你怀孕为止。”马参谋相当冷酷地说着。

  马夫人的身子颤着,表情僵了半天,才问:“为什么!”

  马元的脸色铁青,“为什么,因为你的宝贝儿子结扎了。”

  马夫人的脸色更差,本来颤着的身子此时是颤抖着的了,她不敢相信地看着马元,好半天才说:“不会的,思隐他不会这么做的。”

  她的话让马参谋心里的怒火更炽,对着她吼着,“有什么不会的,你儿子对那洁入了迷,别说结扎,就是要他的命我看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他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马夫人的身子,“所以,你必须再生一个。”

  马夫人的心里一片凉意,“你要放弃…思隐!”

  “要看他的造化吧!”马参谋的声音更冷了些,冷眼瞧着她的身子,“明天去医院里检查一下身子,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搬回来直到你怀孕为止。”

  马夫人自然不愿,她本来就打算和马元离婚的,怎么可能再愿意和他生孩子。

  再说了,她已经五十岁了,生不生得出来还是个问题!

  她没有说话,马元想了想又说:“我记得你是上了节育措施的吧!明天顺便取了。”

  马夫人不敢反驳他的话,因为伯父的话时刻在耳边响起,她只是沉默着。

  马参谋一边穿起衣服,一边随口说:“你今晚就在这里休息,明天一早就去,我会让人安排好的!”

  最后的时候,他望着床上的马夫人,神情温和了一些,“这些天,多吃点营养的,你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应该不用我多心。”

  马夫人看着他要走,也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想着便说出来了,“马元,我在你心里,只是生孩子的工具吗?”

  马参谋顿了一下,尔后回头,用一种风清云淡的目光瞧着她,“如果你要这么认为,那就是吧!”

  “马元,你这个混蛋!”就算是早知道是这样的回答,马夫人也忍不住扔了一个枕头过去,正好砸在了马参谋的背上。

  马参谋的唇微微抿着,表情相当不悦,“秀眉,我只能容许你一次的任性。”

  马夫人抿紧了唇瓣,声音带着沙哑,“那陆小曼呢!她在你面前不会是什么小绵羊吧!”

  她一说完,马参谋的脸色就难看极了,骇然地瞧着她。

  陆小曼是他心里的一根刺,长在那里,很疼,但是马参谋不想拔它,别人,就算如同马夫人,也是碰也不能碰一下的。

  “怎么,难受了?”马夫人看他的脸色就知道没有得逞,笑得有些恣意,“马元,我是应该为小曼高兴呢,还是为你悲哀?”

  马参谋瞪着她,她还在说下去,用尽语言来讽刺他。

  可是,他又怎么知道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有多痛苦。

  她的丈夫,真的爱上了别人,爱上她的一个同学。

  她微微苦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的时候,脸上一下子挨了一巴掌,伴随着的是马元的咆哮声,“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

  马夫人捂着自己的脸,洁白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让盛怒中的马参谋的怒火化为欲火,“你这么喜欢激怒男人,就应该承受痛苦。”

  他扯开自己的皮带,压上她洁白的身子,随之,痛苦的呻吟响在这个他们也曾经恩爱缠绵的房间里…

  一个小时后,马参谋拉上自己的裤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床上,马夫人的身子已经没有一处好地儿了,特别是腰侧有两个紫色的手痕…看起来怵目惊心!

  静静的房间里,只有她的抽气声…

  那洁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秦陆了,这几天马思隐一直没有外出都在她身边陪着,秦陆也找不到机会来见她。

  她有些心浮气躁,但是想着秦陆就在这个城市里,正在为他们的将来努力,她的心里就有些暖暖的,每天抚着自己的小腹对着宝宝说话,告诉宝宝,爸爸就在他们身边。

  马思隐这几天也一直很规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睡在沙发上。

  那洁不敢想,要是哪天他要求那啥,她应该怎么办!

  一大早,马思隐就让她收拾东西,说带她去医院里产检!

  那洁拿上了身份证和他一起去。

  马思隐开的车子,他弄得很慢,生怕她不舒服。

  后面跟着几辆豪华的房车,都是负责保护他们的,那洁心里清楚,说是保护,应该是监视吧!

  马思隐对后面的人不以为然,那洁也不多看,她深知道自己现在要表现得正常。

  车子停在停车场,马思隐扶她下车的时候,外面竟然出现一大队的记者,对着他们就拍。

  马思隐以前是名塞车手,绯闻比明星不少。

  今天也不知道是谁透了风,现在马思隐的脸色铁青着,因为他心里已经猜到是谁了。

  他明白,马参谋这么做,无非是让别人认为这个孩子是他马思隐的,也让那洁无路可退。

  他心里恼着,但是又有些兴奋。

  对这个孩子,他真的也是有感情的,她的孩子,他定然是疼爱的。

  伸手搂着她的腰身,用一只手挡着她的脸蛋,两旁的保镖们挡住两旁疯狂的记者,让他们进医院。

  马家未来的媳妇来产检自然是有特权的,一进去就是专人门诊,听说是医院里最牛逼的医生,从国外请来的。

  马思隐将那洁送到门口,自己就自觉地到吸烟区去吸烟了。

  那洁推门进去,看到一个医生坐在里面,脸上还罩着口罩,她有些不自在,因为是个男医生。

  马思隐没有告诉她,替她检查的是个男医生!

  不过,她还是进去了。

  那个医生抬眼,目光灼灼地瞧着她,“是那小姐?”他的眼神有些锐利,有些熟悉但是那洁又肯定自己不认识他!

  声音略带了些沙哑,那洁抿了唇瓣,正准备说要换个女医生的话来,这边他已经站了起来。

  男医生很高,她几乎要仰视。

  “去后面检查一下!”他很淡地说着,目光在她的脸蛋上掠过,尔后就没有再停留,尔是直接走进里间!

  那洁到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人家很淡然呢。

  其实在国外很多产科的医生都是男的,现在国内也不少,而她自己也是个医生,想想不应该这么小气的。

  她想想就放下手里的资料走进去。

  男医生站在那里,淡淡地指挥着:“将鞋子脱了躺上去吧!”

  那洁坐上去,弯腰想脱鞋子,就在这个时候,男医生忽然蹲下身子帮她脱,那洁的手和他的轻触到一起,她愣了一下,尔后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你们医院的服务真好!”

  “是吗?”医生的眼里有着一抹笑意,极淡,那洁的心忽然跳了一下,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心跳会加快。

  她别开脸,尔后静静地躺在床上。

  “听听胎心吧!”她找着话说。

  男医生直接伸手覆到她的衣服上,开始解她的扣子,她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这个需要脱衣服?”

  “需要。”他回答得简单明快。

  那洁也不好意思说什么,直接由着他了。

  他的手指干燥而带了些糙,很男性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胸口那儿的肌肤变得极为敏感起来,他的手指每动一下,她就情不自禁地轻颤一下…她不得不咬上了唇瓣,防止自己做出让自己无法直视的事情来!

  她本来以为他只会脱了她的外套,但是她想错了,错得离谱。

  外面的风衣被解开的,摊在一旁,他的手则从针织衫的下缘伸了进去,直接覆到了她的心口上…这还不错,两秒后,他的手探到她背后,啪啪两声,她的暗扣直接解开…

  温热的手指直接摸过去感觉她的心跳…这所有的动作都在十秒内完成!

  非但如此,他还直接地用力一握,瞬间,那洁的身子一软,尔后她就清醒过来。

  她又惊又怒,瞪着面前的男人,“放开我!”

  有这么产检的么,他确定不是在做…那事!

  男医生一边用手测量着宝宝未来的‘口粮’,一边很淡地说:“我必须确保孩子的食物!”

  说得有够无耻的,那洁想也不想地拨开他的手指,尔后自己想坐起来。

  他却按着她,一整只手横在她胸前,表情有些冷:“不要乱动!”

  “要不然呢!”那洁咬着牙,“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会大叫,然后你的职业生涯就毁掉,你想这样吗?”

  她其实不想这样,也知道自己那么做会激怒面前的这个畜生,给她带来危险。

  医生果然住了手,从她胸口移开,但是下一秒却是滑进了她的休闲裤口,那瞬间,各种羞耻感盈满了她的全部感观。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被他那么一拨的时候,其实是有生理反应的…说不出的滋味是秦陆曾经带给她的。

  她又怒又气,顾不得其他了,就在她要尖叫的时候,面前的男人俯低了身子用力地吻住她的唇瓣…

  他整个人横在检查小床的上面,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压着她,另一手还在她的衣服里,撩着,拨着她…

  他吞下她的尖叫声,大手也毫不含糊地挑弄着她…

  此时,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那洁都被送到一个最高的高度,她扭着身子,但是躲不开他的纠缠,唇被他吸着,连小舌头也沦陷了,被他吸得有些疼痛不堪,她难受地扭着,身下更是不堪…

  可耻的是,她在这样难堪的情况下,竟然…

  他松开她的时候,她软软地倒下,脸上有着红潮。

  一清醒,她毫不犹豫地伸手给了他一巴掌,打得很重,也将他眼上的眼镜给打掉了。

  那瞬间,那洁呆住了,尔后伸手扯下他脸上的口罩,那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心里的怒火那个炽热啊!

  这个混蛋,这个该死的秦陆!

  她又惊又怒,还带着难以启齿的羞耻感,毕竟刚才算是在陌生人的身下那啥了。

  瞪着他,“秦陆,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是的,医生是秦陆扮的,那洁想不通,他怎么能混在这里当产科医生的。

  秦陆趴在她的胸口,身子也抵着她的,他笑了笑,“真正的医生和我是同学。”

  “这不是重点。”那洁有些轻喘,因为他的手还在那儿不老实地撩着她。

  她的身子现在很敏感,将他拉出来,声音低低地说:“你不怕被人看到!马思隐还在门口。”

  秦陆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想想也是,自己的老婆产检是由着别的男人送过来,怎么也会让人不舒服的。

  他抚着她的小腹,声音有些僵,“这几天很享受吧!”

  他说得是气坏,那洁瞪着他,“再说一次。”

  秦陆哪敢再说,很快就伏低作小了。

  就在这时,大概是因为她进来的时间有些长了,外面的马思隐等得有些急,怕她或是孩子有事,所以就推着门进来了。

  门口传来的声音让他们同时一震,那洁紧张死了,她的身子躺在那儿,上面压着‘秦医生’。

  看见诊室里面没有人,马思隐就唤了她一声,“小洁。”

  这一声,让秦陆可是彻底地将醋坛子打翻了。

  “他叫你小洁?”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表情十分危险!

  这个称呼是属于他的,她竟然允许姓马的叫她的小名。

  那洁的身子颤着,因为他的手指又开始往那儿进攻了,她咬着唇,声音低低:“先让我起来。”

  她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居然还很悠闲地在她身上撩着火!

  秦陆一边亲着她的唇瓣,一边暗哑着声音:“让他出去!”

  那洁抿着唇瓣不肯退让,“你起来!”

  “让不让?”他低低地笑着,蓦地将自己的舌尖探进她的小嘴里,扫着她的小舌尖,并不深入,就是这么逗着她。

  手指还在撩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她猛地抖了下,再次崩溃!

  秦陆低低地笑着,笑得有些春风得意,手还放在她面前让她瞧着。

  那洁红着脸蛋别开脸,羞愤欲死!

  秦陆还坏坏地咬着她的耳朵,“好香!”

  那洁的手用力地拍上他的面孔,啪地一声,让外头等着的马思隐皱了眉头,“那洁,有什么事!”

  那洁急急地说:“没事儿,在检查呢!你到外面等着吧!”

  秦陆看着她脸红的样子,更坏了,声音只有她能听见,“我们来检查一下产道吧!”

  他说完,她的僵住了,尔后动也不动一下,只能任着他使坏再使坏!

  秦陆这么做着的时候,他自己也难受得发出低低的声音。

  她这样躺着,他的身体已经紧绷得疼痛了。

  那洁抿紧唇瓣,差点就叫出声来。

  就在脚步声到帘子前时,她蓦然出声,“我好了,就出来了,你在外面等着。”

  马思隐想着她可能不想让他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样子,于是便耐着性子站在诊室等,他听着里面她略低低的吟声,于是忍不住问:“很疼?”

  他是听说,检查的时候,女性有些疼痛。

  于是对着里面又说:“她怕疼,你手劲小点儿。”

  马思隐一直以为里面的是个女性医生,这么说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秦陆有些恶劣地咬着她的耳朵,“要轻点儿吗?”

  那洁几乎要求他了,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放过她的身子,她咬着唇瓣,不吭声。

  秦陆轻了点,但是这样让她更难受,好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宝宝,会不会这样重了点儿?”他坏得彻底,坏得要命。

  在她又一次软了身子后,他才起身,替两人整理了一下后,示意她先出去。

  那洁出去的时候,脸蛋是红红的,不敢看马思隐一眼。

  马思隐小心地扶着她过去坐好,秦陆是在一分钟后出来的,眼镜和口罩都已经重新备好。

  他走出来的时候,清楚地看见马思隐的脸上的错鄂表情,心里有些变态的快意!

  “为什么是个男医生?”马思隐几乎是气急败坏地问着。

  他眯着眼看着面前的男医生,虽然看不清脸,但是从身材看,明显是个很年轻的男人,想到方才他为那洁检查产道,那洁发出的声音,还有她此时脸红红的样子,他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奇怪吗?”秦陆坐在那里,神情淡淡的,一点也不像是方才的孟浪。

  但是他的目光掠过那洁红着的脸蛋时,有一抹恶质,小丫头被他欺负得不轻呢,这时候也不肯看他一眼。

  马思隐真的是气坏了,这些天来,他守着他的女神,手指头都不敢轻易地碰一下,这个男人倒是好,直接…

  但是他不敢在那洁面前太过份,会显得他很小气。

  天知道他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给剁了,特别是手指。

  目光狠狠地落在秦陆的手指上,猜测着是哪根碰了他的宝贝!

  秦陆拿过那洁的卡,在上面写了几行字,最后抬起头,微微一笑:“胎儿很正常,一个星期来检查一次就可以了!”

  他很想说三天一次,但是那不符合常规,想想就忍住了。

  现在的形势,她在马家,反而是最安全的。

  h市那里也是风云涌起,秦圣的事情他自然知道,也知道马元心里打得是什么主意。

  再不舍他的小洁,他也必须将她留在这里。

  强迫自己对她说:“那小姐,没事的话,你们可以离开了,这卡留在我这里,记住一个星期来检查一次!”

  那洁点头,面上的红潮已经褪下去许多,她站起身,马思隐立刻上前去扶,伺候得十分周到!

  她看到秦陆微冷的目光,心里也挺不好受的,无奈之下只得离开。

  望着空空的门口,秦陆手里的笔啪地一声断了,断裂的手指陷在他的手掌里,一点也不感觉到疼。

  满满的都是她咬着唇的样子,他的心颤着,他的小洁,不能有事!

  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冒险,赌的却是他最最心爱的宝贝!

  那洁坐上车后,马思隐并没有和来时一样在前面开车,而是和她一起挤到了后座。

  车子由着一个黑衣男人开了,她看了看身边的马思隐,再不愿也要装着十分温柔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他鼻子发出声音,明显很不悦。

  马思隐其实真的很少在她面前发火,一直都是让着她的,他越是让她,那洁的心里多多少少就会有一点儿愧疚。

  她心底的柔软告诉她,这个男人是真的喜欢她。

  可她真的不能回应什么,一点点也不能。

  “还在为医生的事情不高兴啊。”她凑到他面前,像是哄着他问。

  马思隐的鼻端传来她身上的幽香,那种混合着特有的暖昧味道让他的身体骚动了一下,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前,就已经搂着她,声音很低地问:“你的身体,适合做吗?”

  那洁呆住了,直直地看着他。

  马思隐的脸色微微出现绯色,声音越发地低沉了起来,“可以吗?”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让她浑身都起了轻颤,但并不是敏感,而是一种害怕,一种恐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