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抱着她,又亲又摸的,彻底地将自己身上的那股子火也撩起来,直至难耐地扯着她的睡衣,还沉沉地唤着她的名字。
总之是十分那啥就是。
但是身下的身子却是软了下来,他低头一看不禁失笑了起来。
这个小东西!
将他撩得心急火撩的,她倒是睡着了。
伸手将她小心地放好,搂着她躺了一会儿,她身体下的幽香不断地传到他的鼻端,心痒难耐。
但他也知道她是真的不能再承受了,轻手轻脚地下床想去浴室里洗个冷水澡或是自己解决一下,哪知道才下床,手就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给捉住了。
“秦陆,你去哪儿?”那洁揉着眼睛问着。
秦陆苦笑一声,复又躺了下来,不敢靠她太近怕自己控制不住。
却想不到让怀孕多愁善感的小女人炸毛了,纤细的身子一下子坐了起来,带着水汪汪的大眼指控地瞧着他:“你嫌弃我了!”十分肯定的语气。
秦陆呻吟一声,耐着性子在深夜里哄着自己的老婆:“宝宝,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你嫌我怀了孩子身材走样了?”她十分任性,十分无赖,十分不讲理地说着。
但是她这样,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秦陆有些痴了,盯着她看了半天都不吱声。
那洁的脸也红了红,不过气场总算还撑着。
良久,秦陆才慢条斯理地将目光移动她纤细得不及一握的小腰身,再往下平坦的小腹,再往下…
她的脸更红了,还烫人得很。
“不是说我嫌弃你了吗?我得证明一下。”他呼出的气息有些乱,也有些粗,大手将她按在身下,眼底带着炽热盯着她。
那洁有些慌,结结巴巴地问:“怎么证明?”
他俯低些身子,声音浑厚而沙哑,“让你也尝尝我的感觉。”
说着,大手就伸进她的睡衣服,这样那样地摸着抚着,还不让她尽兴,就这么一直吊着她的胃口,一直游移在边缘地带,让她痒得要捉狂。
十分钟后,他收回自己的手,宣布:“睡觉了。”
她躺在那儿,头晕晕的,身子热得不像话…
他,他就这么将她扔下了?
可恶,伸手在闭着眼睡下的男人肩头用力一捶,“秦陆,你坏蛋!”
他睁开眼,带着轻笑,“宝贝怎么了?”
还问她怎么了?
她现在都难受死了,他还这样问。
委屈得不得了,眼泪像是不用提前预约一样,叭叭地往下掉,“秦陆,你不爱我了。”
他立刻坐起来,搂着小人儿,这时候肠子懊得青了都。
他是作死呢!竟然将她弄成这样,自己睡觉,不是存心给自己惹麻烦!
秦陆从来不知道怀了孕的小女人这么难伺候,这样也不行,那样更不行。
要是以前她哭成这样,身上的睡衣只挂了一半,那不用说,直接上去做呗,怎么舒服怎么来!
可是现在,她这身子娇贵得很,碰不得!
只得哄着:“宝贝儿,是我不好,不该不管你!”
他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怀里,她的小屁股压到了某处,他一点也不避忌地闷哼了一声。
她仰起头,注视着他的表情,好半天才扯着他的睡衣,小心地问:“很难受?”
他重重地点了头,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儿,将她整个人都搂到怀里,轻轻地摇着,“宝贝,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抱你了吧!”
他抬起她的小脸,让她看着他,他的眼里满是深情,“宝宝,我只是怕伤了你。”
她窝在他怀里,小手把玩着他的衣服,一会儿抬起头,眼晶晶亮的,凑上去咬住他的耳朵,低低地说了几句。
说完后,她的脸红得不像话,但是直勾勾地瞧着他,那一脸的兴奋让秦陆叹了口气。
她现在真的是…
为了更真实地瞧到全过程和秦陆脸上‘最生动的表情’,那洁特意下床将房间里的灯全都打开,那光亮刺眼的灯光射在大床上,让正在脱衣服的秦陆很有羞辱感啊!
这个小东西,邪恶得不可思议!
躺到大床上,她就跪在一边瞧着。
他忽然觉得有些困难,真的要这么在她面前…自已解决?
“秦陆,快一点嘛,我想看。”女人的声音娇得像是蜜一样。
小手拉着他的大手,催着他,“我都要困了。”
他没有办法,只得满足这个小变态!
随着他的动作,他的表情有些变化,那洁睁大眼,望着他带着绯色的俊脸,忽然觉得口干舌躁…原来男人那啥的时候表情可以这么!
秦陆低低地吼着,越来越剧烈,最后的时候,他猛地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
她的心跳快得不可思议,贴着他的身子,感觉他烫得吓人。
秦陆平息了一会儿,才起身,拿起纸巾将自己擦拭干净。
这时身上全是汗,他觉得不舒服走到浴室里打算冲洗一下,哪知道她也跟着进去,直勾勾地瞧着他。
“怎么?”他侧头瞧着她,她应该满意了吧!
那洁从后面抱着他的身子,忍着坏笑,“老公,你再来一次好吗?”
真的好刺激哦!
这个小变态!
秦陆站着不动,一会儿他才回过身来,将她抱起往房间的大床走去。
她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危险,在他扔下她,直接压上来后,那洁抵着他的胸口困难地问:“你想怎么样?”
秦陆冷冷一笑,“很好玩是吧!这个新游戏这么好玩,你不想亲手试试吗?”
接着,在她的尖叫声中,他们彻彻底底地玩到半夜,直到她手都酸了!
大概是声音太大了,陆小曼都来敲门了,“秦陆,明天还得上班!”
她说得含蓄,其实是怕儿子伤了媳妇儿。
秦陆回了句,“知道,我有数的!”
陆小曼放心地回房,这边那洁还想着求救来着!
秦陆低了头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尔后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蛋,“小东西,作死!”
现在他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他很爽了,她的小手那么软,至极。
她带着泪的小脸可怜巴巴地趴在他的胸口,哥哥老公乱叫了一气他才泄了火儿将她放好,凶狠狠地说:“再敢撩我…”
“不敢了不敢了。”她说得很快,秦陆笑笑满意地去冲身子去了。
那洁‘劳累’了一番后,也疲了,他上了床,她就立刻窝在他怀里睡下了。
秦陆抱了她一会儿,等她睡熟了,自己去阳台那里抽了根烟再回来。
看着她那熟睡如天使的睡颜,他摇着头笑了,这个小东西的心里住着魔鬼。
这种坏主意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伸手将她抱到自己怀里,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感觉自己拥住了全世界!
第二天早晨她醒的时候,秦陆已经不在了。
那洁又窝在有他气息的枕头上睡了一会儿才起来。
到了楼下,家里没有什么人。
陆小曼和秦圣都去上班了,就连司令也约了人打小白球。
那洁用了早餐,对旁边伺候的奉管家说:“我中午不在家吃饭,去我母亲那里。”
奉管家点头,“那我让老李送少奶奶吧!”
那洁笑笑:“不用!我现在还早着呢,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时候,我会小心的。”
她起身,抱了抱奉管家,才拿着包离开。
她开了一辆白色的喜美车出去,很普通的车子也不引人注目。
到了寒翠山庄,她下车,那美慧正在院子里浇着花,看见那洁来的,高兴坏了,立即走过来拉着她的手问这问那的。
那洁和她并肩走进屋子,聊了几句。
两人坐在沙发上,那洁捧着母亲泡的花茶,闻着那清香的气味,心里一动。
“妈,我有事儿想告诉你。”她看着那美慧平和的表情,有些期盼地说着。
那美慧淡淡地笑着:“什么事啊,瞧你这么难开口的。”
那洁滞了一下,“那个,如果我说我怀孕了,你觉得怎么样?”
她的小脸怯生生的,仿佛还是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那美慧明显是愣了一下,尔后就笑了起来,手指不经意地摸了下那洁的肚子:“是秦陆的孩子吧!我瞧着他挺好的,这会子孩子都有了,要不,将婚事办一办?”
那洁听她这么一说,完全不敢说自己已经和秦陆结婚了六年,又分居了六年的事情。
她微红着脸点了点头,那美慧含着笑问:“今天秦陆怎么没有来?”
“他去上班了,妈,要是结婚,就简单一点儿行吗?”她试探地问着,如果母亲要一个婚礼,她想秦陆能给的,但是她也知道不宜高调。
毕竟么,两人是举行过一次婚礼的。
这点那美慧倒是没有意见,只是拍了拍她的手,“只要你和秦陆开心就行了,妈没有什么。”
她的神色有些黯淡些许,“妈对不起你,小洁,妈不但不能给你什么,还拖累你。”
那洁摇着她的手笑得很知足,“妈别担心,我现在有工资了,能养活你。”
说这话的时候,她心虚啊,她那点儿工资,能养活谁啊!
那美慧这里虽然很简单,但也有一个厨娘,两个佣人,一个健康医师,还有一个门卫,加上吃穿用度,她的工资真不够。
现在母亲的所有开销都是父亲来的,齐家有一个医药公司,虽然比银碟要小很多,但是这样的生活还是供应得起的。
陆小曼放了心,这些年的安定生活让她的外表也改变了很多,不再是那个疾苦的中年女人,而是变得有些平和而养尊处优的贵气。
那洁只有感恩,十八岁后,她的人生翻天地覆,她真的觉得自己很幸运。
如果不是卖到了秦家,她们母女现在不知何方。
看着母亲一脸的知足,她心里那股想让母亲更幸福的念头一闪而过,像是不经意地说,“妈,前两天我碰到了齐市长了。”
她一说完,那美慧就立即捉紧她的衣服,眼神里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升起。
那洁从未在母亲的眼里看到过这种东西,她知道母亲定是没有忘记父亲齐远山的。
她感觉到有些可惜,明明父亲照顾了母亲这么些年,自己却是一直孤身一人,不敢见她。
她觉得母亲并不如别人想象的那般脆弱,所以,她小小地试探一下。
果然,母亲激动了一番后,又松下手,表情陷入了沉思。
“妈,我听说齐市长的夫人不在了。”那洁轻轻地说着,看见母亲的眼又跳了一下。
有反应,是旧情难忘呢!
那美慧愣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问:“小洁,你在哪里看到齐市长的?”
她问的时候,表情有些急切。
那洁抿唇一笑,“在秦陆家啊,秦陆的父亲秦议员和齐市长是很多年的朋友了。”
“是啊!是很多年了。”对于秦圣的出现,那母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大概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吧!
她看着那洁,低低地说:“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但是妈,真的只想这么过下去,挺好的。”
她别开脸,不让那洁看到自己眼里的泪水。
一个被强暴过的女人,还能怎么样?
见了也只是不堪罢了!
“小洁,我累了,想睡一会儿,你中午在这里吃个饭就回去吧!”她站起身,有些急地往房间走去。
那洁有些慌了,是她太急了。
跟着母亲到了她的卧室,她小心地靠着那美慧,好久以后才轻轻地说:“妈,我只想你过得好!这些年,你太苦了。”
那美慧僵了一会儿回过头,抚着那洁年轻的脸蛋,摇了摇头,“妈不苦,现在真的很好!”
那洁猛点头,她知道现在的生活和以前比好太多太多了。
但是,妈和爸都一个人,难道不应该再在一起吗?
人生,不应该有这种遗憾的!
“小洁,妈不能为了自己而不顾他,你爱秦陆,就应该明白妈这份心思!”许久,那美慧才终于说出来。
那洁的唇动了动,柔声说:“妈,我不逼你!但是如果我要结婚的话,你一定要参加!”
她顿了一下才娇俏着声音:“就算爸来,你也得去,不许躲着!至少见一面嘛!”
那美慧拿她没有办法,她这孩子心里想什么她哪会不明白,不过,她真的好想好想见远山一面。
问他一句,这些年过得好吗?
那洁陪着母亲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坐在车上,发动车子。
寒翠山庄地处密林深处,十分隐敝,路上没有什么车子。
她心情极好地开着车,心里已经盘算着怎么和秦陆要一个婚礼。
为了妈和父亲的幸福,她愿意再嫁他一次!
白色的车在十分钟后就停了下来,因为前面的路被一辆嚣张至极的跑车给堵住了。
那辆车她认识,是马思隐的车子。
他又想干什么?
那洁坐在车里没有动,一直等到某男人从车上下来走到她车边。
她摇下车窗,淡淡地瞧着他,“能解释一下吗?”
马思隐瞧着她的冷脸,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对着他就是这副冰冷的样子,对着秦陆那娇软的样子能将男人给化了。
“开门。”他声音有些紧绷。
那洁看了他一眼,非但没有开车,还将车窗给摇上了。
马思隐急了,手伸到车窗那里卡着不让她关上,结果痛得他脸都白了。
那洁连忙按下来,然后瞪着他:“马思隐,你不觉得你无聊吗?我说过很多次了,我结过婚了,我爱秦陆!”
“再说一次。”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有着风雨欲来的危险!
“我不介意再告诉你一次!”那洁又说了一次,还没有说完,马思隐就将她的脸往这里拉,自己凑过去,强势地吻上她的唇瓣。
那洁手一抖,按了喇叭,叭叭的声音响起…
她气极,伸手就在他的脸上用力一甩,但是丝毫没有撼动马思隐,他的大手捧着她的脸蛋,用力地吻下去。
他想撬开她的唇,她死死地咬住,不让他深入。
马思隐冷笑一声,伸手在她下巴用力一捏,火热的舌尖探入,那一刻,他的身体,他的整颗心都在颤抖,为着那美好的触感…
那洁急了,张嘴在他的舌尖上用力一咬,马思隐痛叫一声,立即松开。
那洁迅速地回到车座上,想发动车子,车子是发动了,但是马思隐却也打开了车门一屁股坐了下来。
她熄了火,瞪着他:“你究竟想做什么?马思隐,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再这样我会报警。”
他阴沉地瞧着她:“秦陆的功夫不错,才几天就将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他的俊脸逼向她的脸蛋:“告诉我,他在床上是不是很能满足你,你才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下流。”纤手又甩上他的脸颊,他不避不让。
她打习惯了,他也受用得很。
马思隐觉得自己就是贱,哪怕这个女人开车撞他,他也觉得不应该让。
她有什么好?让他这么着魔的?
他想不通,也想着用强得到她一次,或许自己就不那么在意了,可是面对她清冷的小脸,他真的下不了手。
她以为她一次一次地从他手里逃走是因为他不敢还是因为秦家的势力?
是他的纵容!
他马思隐还没有什么不敢做的事儿,不是他夸大,就是天大的事儿,马家也能替他摆平的!
只有这个小女人不将他放在眼里,她知不知道,从来没有女人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更别说扇他耳光了。
他伸手想摸她的小脸,不知道怎么的又松下来。
目光往下,落到她的小腹处,神色很是复杂:“你怀孕了。”
那洁的脸色变得苍白,手一下子护住自己的小腹:“你想怎么样?”
她眼里的防备让他苦涩一笑:“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可恨的人吗?”
那洁松了口气,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马思隐,我和你真的不可能有什么的。你回帝都吧!”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和我去个地方!”
他也想放弃,但是他做不到!
那洁下意识地说:“我不想去!”
他哼了一句:“那你是选择在这里被我强占?要知道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经过,我想怎么样,你是没有反抗的余地的。”
更何况她肚子里有一块肉,她更不敢冒险!
那洁抿着唇,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开你的车去吧!”他淡淡地说,对自己那辆千万车子随便乱停没有什么感觉。
那洁下车,马思隐明白,自己坐到她原来的位置,等她上了车才发动了车子。
车子朝前开着,开得不快。
“这辆车性能真差。”马公子嫌恶地说着,他好看修长的手握在方向盘上,上面那个淡雅的饰品尤其让他不爽。
这辈子他也没有碰过这么女性的东西,他的手掌握的要么是爱车,要么就是女人。
当然,女人已经很久没有过了,想要的又不让他碰一下。
“闭嘴!”那洁瞪了他一眼,他瑟瑟地不再说话。
这个臭丫头真是凶。
开着开着,他望着一边的她,语气也凶了起来,“臭丫头,你不怕我将你卖了吗?”
那洁皮笑肉不笑地瞧着他:“和被卖相比,我更怕你自己享用!”
他因为她的话而笑了起来,事实上他发现,只要他不表现得那么深情款款的话,她就不会那么厌恶他。
“臭丫头,其实你不讨厌我是吧!”他说着,俊脸坏坏地凑上来:“你只是讨厌我缠着你,是不是!”
那洁没有好气地推了他一下,“好好开车!”
“是不是?”他执意要她回答。
那洁翻了个白眼,觉得他幼稚极了,“是啦是啦!那我们当个普通朋友不好吗?”
马思隐沉默了一会儿,才静静地说了句:“我永远没有办法和你当朋友。”
要么拥有,要么老死不相往来。
“我也不稀罕。”那洁哼一声。
两人都不再说话,大概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家顶级的赛车俱乐部。
他下车,让她也跟着下来。
那洁皱着眉头,“我觉得我不太适合出现在这里吧!”
马思隐抿了下唇,“我知道你怀孕了,放心,我会安排你坐在贵宾室看的。”
赛场上有看台,那种露天的。
当然也有为顶极富豪准备的超级豪华的贵宾室,不仅有冷气享受,还有各种服务。
那洁这才放了心,由着他带她去。
将她安排好,他就去准备了。
走的时候,那洁叫住了他,“马思隐!”
他回头一笑:“什么事?”
那洁看着他淡淡的表情,好一会儿才说:“你小心一点儿。”
虽然不想说,但是她真的不希望她的存在让他受到影响,她清楚地明白马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出了事后果十分严重。
马思隐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走过来抱住了她的身子。
“混蛋,你放开!”这个混蛋,才老实了一会儿现在又不安分了。
马思隐强迫抱着她,一会儿才轻轻地说,“以前我的同伴在开赛前都会抱着他们的女朋友或是老婆,我以前不觉得什么,现在感觉到了,真他妈的感觉好!”
那洁挣不开,小声地说:“我又不是你老婆和女朋友。”
“但你是母的!”他总算是松开她了,笑得一脸灿烂和可恶。
那洁踢了他一脚,然后瞪了他一眼,“滚出去!”
他瞧着她凶悍的表情,低低地笑着,“如果我再亲你一下,你怎么办?”
“我就踢得你断子绝孙。”她这才想起之前他亲了她,嫌恶地抹着唇。
马思隐受伤地捂着小心口出去了。
那洁也坐到那儿,拿起了看台上的望远镜,一会儿就看到马思隐出现了——
之所以一眼就瞧到他,是因为他一下场就有一个团的美女围着他,每个身上都穿得很清凉。
那洁敢保证只要马思隐想要,就是当场也有女人愿意为他宽衣解带的,真不知道他为什么缠着自己,她自觉对他并不算好!
马思隐好像有些不耐,将那群女人甩开,但是站住后,目光朝着她这边看过来,还很骚包地朝着她抛了个飞吻。
那洁翻了个白眼,从心里说,马思隐其实不坏。
算起来,他这性子算是马夫人惯出来的。
她专注地瞧着他上了赛车,开到了赛道上。
一起有大概四五十辆车,满满地排着,那洁抿了下唇,真的想不通他怎么能突破重重的车阵拿到第一。
她丝毫不怀疑他是冠军,作为一个世界级的选手,在这样的小场合下拿不到第一面上怎么也过不去的。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毫不悬念的,马公子一举拿下,超出第二名许多的时间。
那洁看着他意气风发地站在领奖台上,唇边不觉得也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回来的时候,将那座纯金的奖杯塞到她怀里,表情十分地自得:“这个送你!”
那洁拿起来看了看,又还给他,“我不要!”
目光瞧了瞧下面的那堆女人,“你送她们,估计今晚就不会寂寞了。”
马思隐瞪了她一眼,“我送你,今晚是不是还是注定寂寞。”
她淡笑着没有说话,这时,他倾身想吻她的脸一下,那洁连忙伸手拦住他。
“不要再亲了,要不然,我不会理你了。”她浅笑着侧过身子避开他的唇。
马思隐有些失落,勉强一笑,“和我去庆功宴吧!”
那洁抿唇笑着:“不去了!我想回家。”
她低头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不早了,四点了呢!”
马思隐心头更是失落,知道她是要赶着回去。
他拿起了外套,“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那洁想也不想地拒绝了,然后吐了吐小舌头:“我可不想被你的粉丝给生吞活剥了。”
“那帮女人,不用管。”在马思隐马公子的眼里,就是一群蠢女人,除了穿得少一点儿勾引男人,还会什么?
他带着她下去,往停车场走的时候,被那帮人拦住了。
不光是女人,还有几个年轻的男人,全部对准那洁。
“马少爷,新把的马子?挺漂亮纯情的嘛!”一个男人笑着拍了他一记。
这人和马思隐相识很多年了,有几分交情。
马思隐瞧了一眼那洁,她的小脸平淡如水,似乎一点也不为所动。
他勾唇一笑,对着那人说,“这得看她怎么说,我愿意人家未必肯。”
那洁睨了他一眼,“马思隐你乱开玩笑。”
别的话她也不想当着这群人面前说。
马思隐就笑,伸手想捏她的脸蛋,白嬾嬾的可爱极了。
那洁想也不想地拿着手上的包甩到他脸上,直接让马公子破了相。
几个女人炸毛了,她们爱慕的马思隐怎么能被一个女人轻贱成这样?
说打就打说骂就骂的!
于是几个女人围了上来,本来么,这些追车的女人都有些痞气,大多整天跟着男人混的,这一炸毛,真面目就露出来了,大有将那洁给打一顿的架势。
人还没有贴上来,马思隐就火了。
那洁是他带来的,现在就是他的女人!
这几个女人这么不给面子,想怎么样?
他一脚踢过去,几声娇喘,哎呀哎呀地扑在地上哀叫着。
马思隐叫来这里的经理,经理一上来就点头哈腰的,“马少爷,什么事儿?”
马思隐皱着眉头:“将这几个女人给我扔出去,不要再让我看到她们!”
经理的脸色一变,手一挥,几个壮汉就出来将她们给扔出去了,扔得一脸的沙子。
这还不解马思隐的气,拉着那洁坐到车上,心情十分恶劣,本来想让她开心一点儿的,哪知道碰上几个不识趣的女人。
臭丫头打了他一下怎么了?
他高兴,她就是将他打残了又关她们屁事!
敢动一根手指头试试?不将她们给弄废了不可!
那洁瞧着他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马思隐,你真的是被惯坏了。”
在他的世界里,他就是王,他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所以,他才接受不了拒绝吧!
那洁看着他的侧脸,其实他真不坏,至少对她不算坏。
她诚心地说:“马思隐,以后别再这样了,也许我们能当个普通的朋友。”
他的脸色变了变,“我说过和你永远不能做朋友!”
谈不上爱,算是深深的迷恋吧,他也不打算清醒!
那洁也沉默了起来,一会儿她静静地说:“将车开到你停车的地方吧!我自己开回去。”
马思隐没有说话,但是却是按着她说的做的。
车停下的时候,他打开车门出去,那洁叫住他,指着后座的那个纯金的小人:“这个你带走吧!”
马思隐瞧了她一眼,“你留着吧!”
他拿过无数的奖杯,但却是第一次送给女人。
他钻进自己的车子,那洁无奈地摇头开车。
从后视镜里瞧到了马思隐的车缓缓地跟着她,她也没有阻止,就这么慢慢地开着。
到家后,她的车和秦陆的正好碰到一起。
秦陆让她车先进去,自己开在后面,自然也瞧到了马思隐骚包的跑车。
秦陆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将车开进去。
大门关上,剩下马思隐失意的面孔…
秦陆下车,走到她车前,替她打开车门,柔声问:“怎么出去了?”
“去妈那儿去了一趟,回头碰到他了。”那洁指着后面的那个小金人说着。
秦陆皱着眉头,一会儿拿起那个小金人唤来了老李。
“将这个拿去化了,家里的人都打几只戒指什么的吧!”秦陆淡淡地说着,随手就将那个小金人送了人。
老李乐坏了,拿着就去了。
这个小金人差不多有一斤,也算是不错的福利了。
那洁忍着笑,睨着秦陆:“吃味了?”
秦陆搂着她往主宅里走着,一手捏着她的小脸蛋:“是啊,你老公吃醋了,高兴吗?”
“高兴!”她甜甜地说着,挽着他的手两人十分亲密。
晚上睡觉的时候,秦陆处理完事情,回到床上就看到她昏昏欲睡的样子。
一条修长的儿伸出被子外面,身子卷在被子中间,小脸埋着,只看到一头的秀发披散着。
她孩子气的睡姿让他轻笑一声,轻手轻脚地将缠在她身上的被子挪开,给她换了个舒服的睡姿,自己躺下,大手危险地在她身上游移着:“宝宝?”
她迷糊地应了一声。
他侧过身子,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侧,舒服又惑人。
她迷迷糊糊地窝了过来,小脸埋在他半裸的胸口,还拼命地蹭了几下。
秦陆咬着她的耳朵,细细拷问。
“宝宝,今天都做了什么?”他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地问着。
那洁嗯了一声,尔后捂着小嘴,“去妈那儿了!”
“后来呢,见了马思隐都干嘛了?”看着她小脸沉沉,他不动声色地继续问着。
那洁轻轻地吐出几个字:“看车赛了!”
他冷哼了一声,表示不满,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又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宝宝,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那洁翻了个身,毫无防备地说:“他亲了我…”
才一说完,身子就猛地被身后的男人给扯了回去,一手固定住她的小腰,另一手捏着她的小脸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他亲你哪儿了?”
声音紧绷而危险,那洁的睡意一下子全醒了。
她呀,她怎么会说出来的?
秦陆这不得弄死她!
果然,他的手指狠狠的搓着她的嫩唇,表情狠戾:“说,亲了哪儿?”
她呆呆地指着自己的嘴唇,“这。”
不等他有反应,她一个激灵自己反应过来,“我已经洗过脸了,好好地洗过了,我保证我没有回应他!”
她跪在他身侧,一脸的害怕。
秦陆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游移着,尔后忽然一个探进,将手机送进了她的小嘴,身体往前倾,唇贴近,“这里呢,有没有被他碰到?”
他的手指在她的小嘴里缓缓地搅动着,搅乱了一池春水。
那洁有些难受地扭着,他握着她的腰身,将她的身体紧扣在自己身上,继续折腾着她…
这种方式虽然不是很直接,但是却够磨人…一会儿,她就哭着倒在他怀里。
“秦陆,你这个坏蛋!”她小手捶着他,哭着。
他竟然要她将他的手指舔干净,不仅舔干净,还要她吻他,吻得他满意为止。
她的嘴麻了,快不能呼吸了他也不肯结束。
她委屈极了,又不是她想这样的,以后她不会单独外出了,不让马思隐见了还不行吗?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身子,也放过她的小嘴。
好可怕的男人!
她颤着小嘴,手有些抖地抽着纸将嘴拭干净,秦陆瞧着她的手抖着的样子,心软了些下来,接过她的手,替她清理干净!
两人重新窝到床上的时候,她扁着小嘴,在他的胸前划圈圈:“秦陆,以后不许这么误会我!你明明知道我…”
她的头仰了起来,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
她说不下去,脸蛋有些红。
秦陆搂着她,他何尝不知道,所以,他其实并没有对她如何,只是有些吃味罢了。
小洁对他的心他知道,伸手拍着她的肩,柔声安慰着:“我相信你!”
“那你还这样对我。”她又想哭了。
秦陆少不得哄了一阵子,“宝贝,你老公是个男人,是男人都会吃醋的!”
她眨着眼,晶莹的泪水还在眼睫上,看上去漂亮极了。
秦陆不觉有些痴傻,大手抚着她的小脸蛋,轻叹一声:“难怪马思隐这般放不下。”
说完,吻上她的唇瓣,轻轻地含着,极尽温柔!
那洁先是挣了一下,想说自己的唇有些疼,但是他技巧那么好,那么温柔,她不自觉地张开红唇,勾着他的进来…
“小妖精,还说不想…”他缓缓地压倒她的身子,轻轻地呢喃,“一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