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的小套间里的浴桶里蒸腾着热气,八月的暑气还未彻底散去,带着套间里的热气让原就喝多了有些上头的胤禛更加迷糊。
他光着身子坐在浴桶里,锦儿只穿着大红的绣月季肚兜儿和纯白色亵裤半蹲在胤禛身前,认真的给胤禛擦澡。看着眼前肚兜已经被水汽打湿,曲线毕露的丫鬟,胤禛眯了眯眼睛,他对这种事情很熟悉,这并没有什么,但他没想到福晋能舍了她的心腹大丫头,倒是让他有些另眼相看。
锦儿的身材很好,圆润饱满的胸脯藏在艳红色的肚兜下鼓鼓囊囊的,半蹲的姿势让她挺翘浑圆的臀部紧紧包裹在白色亵裤里,透出那几不可见的一丝粉嫩。
锦儿脸颊已经酡红成一片,她能感觉到身上那灼热的目光,几乎已经透过了自己的肚兜掠过那丰满上的红樱,那里已然微微颤立,摩擦着胸前的布料传来一阵羞人的触感。
放在胤禛□的身上的手开始有些微微的颤抖,她娇羞着看了眼胤禛,那眼里的烟波妩媚撩人,杏眼中是女子特有的妩媚与羞涩,还夹杂了些微的期待与渴望。
胤禛颜色暗沉了下来,一旦欲/望来了他无需束缚,更不必苛待自己。他是皇子,眼前不过是个奴才而已,又是福晋专门儿送给他用的,他也无须客气。不是吗?!
他一把拽住锦儿□的胳膊,一个用力将她拉近浴桶里,洗澡水打湿锦儿身上的肚兜和亵裤,使得锦儿身上曲线毕露,衣料变得透明,若隐若现的挺拔和小腹下的平坦,让胤禛的喘息更重了些。
锦儿双手不自觉的想要攀上胤禛的脖子,可是胤禛忽然将锦儿翻转身体背对着她抵住了浴桶的边缘。
锦儿惊慌失措的伸出双手抓住浴桶的边缘,慌张的喊了一声,“爷~”
胤禛依旧没有说话,只是褪去了锦儿上身的肚兜,那对饱满的浑圆一下子挣脱了束缚跳动着弹了出来,一双略带了些茧子的大手将它们揉捏成各种形状,锦儿也抑制不住的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身后灼热的身体往前动了动,覆盖在锦儿娇嫩白皙的身体上,男子如烙铁般的硬物抵着锦儿软绵的臀部。胤禛实在是一个用力在她身上直接将湿透了的亵裤从中间扯开,裤底下露出锦儿那湿漉漉的密谷,扶着自己早就肿胀不堪的那事物,对准那早就不自觉的春露绵绵的古道毫不留情的顶到最深处。
胤禛舒服的闷声的呼了一口气,不管身下锦儿疼痛的呼叫声,双手箍紧了她的腰肢便不顾一切的顶撞了起来。
套间儿里锦儿一会儿低声抽泣,一会儿放声尖叫,一会儿不住的喊着“爷,爷……”唯独没有胤禛的声音传来,只有他低沉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套间儿里。其实胤禛在女色上一向比较自制,他认为皇家子弟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着实没有必要自感堕落,看见姿色上佳的女子便要弄到手更何况他已经有了萨伊堪那样的绝色,其他的庸脂俗粉还真看不上眼。
只不过如今萨伊堪不能伺候他,又恰好今日本是歇在福晋那拉氏屋子里的日子,福晋既然贤惠的给他准备了伺候的人,他也没必要往外推不是。
半个时辰之后,套间儿里的喘息声和尖叫声渐渐平息,胤禛懒懒靠在浴桶边缘上,“苏培盛!”
苏培盛一直警醒着伺候在门外,听到自家主子的召唤连忙猫着腰进了套间儿,低着头问道:“爷您吩咐。”
胤禛抬了抬眼,“伺候爷更衣。”他的话一出苏培盛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走过去伺候着胤禛擦干净身上,穿上衣服。门外守着的小丫鬟也听到了声音,纠结着要不要进去跟着伺候,就在这时,西厢外忽然传来两个丫鬟的声音,又喊又叫的吵得人心慌。
胤禛此刻已经坐在了内室的床上,听到声音看了眼窗外,“苏培盛,外面怎么回事儿?”
苏培盛也不知道啊,他仔细听着那两个女子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越来越熟悉,仔细一想,哦,那不是侧福晋身边的碧莲和红袖吗?!苏培盛不愧为胤禛最得力的心腹,只要后院儿的人见过一面,他就能记住,更何况还是婠婠眼前的红人。
“爷,听着声音像是侧福晋身边儿的丫头。”苏培盛不太确定的回答道,心中着实有些忐忑的,毕竟他家爷的喜怒无常可是在皇上那儿都挂了号的。
胤禛脸色一沉,他不是生气婠婠身边的丫鬟来兰苑闹腾,而是生气兰苑的人怎么如此,既然半夜来找兰苑,那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为何不速速回禀,居然还拦在院外?!
站在一旁的苏培盛心中一惊,刚要说些什么,就见胤禛起身了,登上鞋子,只穿着便衣便要往门外走去。苏培盛一看这还得了,爷的头发还没绞干呢,要是出去受了风可怎么是好。但是他家爷的决定是谁改变不了的,苏培盛知趣的舀了一件儿厚实点儿的带帽兜儿的披风紧随其后,连忙展开给胤禛披上,再把帽子戴好,才随了胤禛一同出了屋子。
到了院外面,就看见碧莲和红袖两个丫头早就又哭又闹的不成样子,胤禛见到心里就是一慌,怕是萨伊堪出了什么事情。
苏培盛如何不知他家主子的心思,想到侧福晋受宠的程度,连忙大步上前,呵斥着那几个拦着碧莲和红袖的小太监,“住手!”
几个小太监一看是苏培盛和四阿哥,连忙住了手,跪在地上请安。碧莲和红袖一看是四阿哥胤禛,连忙跑了过去,跪倒在胤禛脚下,哭着喊道:“爷,您快去看看侧福晋吧,她又哭又闹的被梦魇住了,奴婢们怎么喊也喊不醒,实在是没办法才来找您的。爷,您是皇子,一身贵气,您去了,侧福晋肯定就醒了。爷,爷……”
胤禛一听,心中一惊,果然是萨伊堪出事了。回头就吩咐苏培盛带路,身后跟着红袖和碧莲,匆匆往悦园赶去,临走还撂下狠话,若是侧福晋有个什么,兰苑这几个挡路的奴才,一个都别想跑。
苏培盛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记住了是哪几个之后,便招呼了人提着灯笼,前面开路,随着他家主子往悦园奔去。他心里不住的翻腾着,侧福晋是真得宠,看来他家四爷是真把侧福晋放在心尖儿上面儿疼了。当年福晋和大格格病,也没看爷如此焦急过,如今他家爷可算得上把侧福晋捧在手心儿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真是当眼珠子一样宝贝着。
且不说这一行人去到悦园是如何的风风火火,也且不说西苑里和北苑里的早就得了消息派人出来看看是东风要到了西风,还是西风要到了东风,只说兰苑西厢里的锦儿早就哭得不成样子了。
毕竟是初次承欢,欢好到最后锦儿已经有些疼得迷糊了,胤禛嫌弃的叫了苏培盛进来服侍,锦儿就羞得恨不得扎进水里不出来,她一身又青又紫的印子,实在让人难堪和羞涩。
但是娇羞欢喜还没过去,就传来了四爷去悦园的消息,进来收拾屋子的两个小丫鬟谁也没去管被胤禛扔在套间儿软榻上的锦儿,只收拾完了之后便出去了。两个人一边出去,还一边说着话,让锦儿又羞又气,心里越发的恨起了侧福晋其人。
“诶,侧福晋就是得宠,一个句话,大半夜的就把咱们爷给叫走了。”
“是啊是啊,没看当时咱们爷急得那个样子,脸沉得都能滴出水来了,我看啊,那些挡路的奴才明天肯定是没好果子吃了。”
“那还用说吗!不过最可笑的是里面儿这位,刚才叫得多欢实,我听都替她害臊,一个劲儿爷,爷的发春,也不看咱们爷理都不理她。”
“呵呵,她还真以为有福晋撑腰就能当爷的女人,开脸了?傻死了,她不过最多是个通房,以后也就是个侍妾的命。”
“估计呀,到了明儿,爷连她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两个人越走越远,声音越来越小,可是锦儿心里的仇恨越来越大。
今天本来是她的好日子,成为爷的女人,等到明天一早福晋肯定会做主给她开脸,到时候就算是侍妾,也是半个主子,总比奴才强。等到以后,她有了一男半女,怎么也能混个格格,总比当一辈子奴才强得多。
可是她的美梦刚开始就被侧福晋打断了,福晋此刻想必已经知道了爷走了的消息,而她必然是没能顺利完成福晋交代的任务,留住爷,势必会被福晋惩罚。只是以后,她不敢想象,她会不会就被附近随便配了人打发出去,或是被福晋送到庄子上给那些看管庄子的奴才们。
想到这里,锦儿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不行,她不能就这么被送走,不能都爬上了爷的床,成了爷的女人,再被发配。她不要,她不甘心。锦儿脑子飞快地转着,她努力地想着该怎么样才能让福晋转变主意,怎么样才能让福晋不为难她,继续让她伺候爷。
终于,锦儿想到了李格格,李桂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