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哟,本王从来没有像今天如此这么开心过,”
“先是你,我们并肩共行,并肩言谈,并肩而战,吾友啊,本王可以将后背毫无顾忌的托付给你。”
“而现在,恩奇都,这个因本王而被创造出来的人,他存在的使命、存在的意义都是本王啊,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便是心悸吗?塔尔啊,你可知道,在他的面前,世间所有的宝物都黯然失色啊!”
“”
“塔尔!本王视你为这世上我唯一的挚友啊!将本王的国家、宝物均与你分享,而你!非但没有怀着感恩的心来接受本王赐予你的一切,现在,你居然还敢肖想那不属于你的东西!”
“”
“恩奇都是本王的锁,他的一切都是本王。”
“”
“王的锁?这天上天下只能有一个王,而那个人是本王,不是你!”
“本王要与你决斗,用你的鲜血来作为本王婚礼的贺礼!”
“”
“我的王啊,我请求您告诉我塔尔的去处!”
“恩奇都,你真的要背板本王吗?只要你现在乖乖的进去,安静的休养身体,本王便将之前所有的事情既往不咎。本王会去寻找一切治愈你的方法,然后便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王啊,我求求您,尽快的找到塔尔啊,不然他会死的!”
“恩奇都!你居然会为了那个杂种卑微的请求?恩奇都啊,不要仗着本王的宠爱,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王的耐心!还是说,你根本喜欢的就是那个杂种?!”
“吉尔,我的王啊,您不能怀疑我对您的感情啊,若是您都在质疑我,那么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啊!”
“但是,您可知,神明本是不可违逆的,当天罚降临在我的身上,我的身体日渐的消弱,我本该是已经死去了啊,可是现在,我却依旧可以和您说话,分担您的忧愁,均是因为塔尔啊!您又是否知道,塔尔为了您,为了我们能在一起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啊!”
“可是,我却因为沉浸在还能陪伴在您身边的喜悦中,而丝毫没有发现塔尔的异样,他的身体已经是衰弱不堪了啊!”
“我的王啊!我希望我能补偿我粗心的过失,更希望您不会因此后悔啊!”
从梦中惊醒,远坂时臣将额间的冷汗擦去。
这是英雄王的回忆
金发王者的心境还历历在目,那样的复杂、深刻,远坂时臣第一次发现原来这样一个高傲、唯吾独尊的王也曾也那样刻骨铭心的情感。
塔尔远坂时臣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他翻开《吉尔伽美什史诗》,却发现对于此人却没有一个详细的记载,甚至连一个全名都不知道。
而且,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千年的的人怎么会突然的出现呢?
“绮礼啊,全面加强对ncer组的监控。”
他也许就是在这次圣杯之战中唯一的异数
※ ※ ※ ※ ※
“主君,天色已经很晚了,请早点歇息吧。”身着居家服的迪卢木多恭敬的弯腰说道。
“”司辰一手撑着头,一手持着棋子。
你说,为什么他会是幸运e呢?小八几,我表示很费解啊~还有,为什么我又要来下这傻缺的将棋啊!我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啊!
小八几:“”
“可能是因为自古枪兵幸运e吧”
司辰:“”你是在说笑话么
“咳咳”司辰捂嘴遮住了自己不断抽搐的嘴角。
“主君!”迪卢木多紧张的上前将水递给了司辰。
司辰:“”肿么破,下腹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我没事,迪卢木多,你先去休息吧。”
“主君”迪卢木多低着头没有在说话。
司辰:“”司辰持子的手一顿,qaq所以这又是怎么了啊!司辰默默扶额。
“你想说什么。”
“主君,我能否向您要个承诺”迪卢木多抬起头注视着面前这位幼小的君主。
“嗯~”啊啊,我真、的、很、讨、厌这种目光啊魂淡~~
“我恳请能一直陪伴在您的左右,为您效忠,”迪卢木多有些犹豫但还是坚定的说道,“虽然,这很卑劣也很可笑,但是我希望,我希望,您不会将我抛弃!”
司辰:“”啊,是我睁眼的方式不对吧!我好想听到什么了不得的话!
“主君”许是许久没有听见回应,迪卢木多金色的双眸像是染上了一层灰色般,黯然失色,“我很抱歉,感谢您的宽宏大量没有对我的无礼做出惩罚。”
司辰:“”所以,这货的思维究竟是到了一种什么诡异的地步啊!我无法理解啊!
“迪卢木多哟,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擦,真是要闪瞎我24k的钛合金眼啊!面对迪卢木多突然迸发出亮光的眼神,司辰默默的掐了自己一下,才强硬的使自己没有别过头。
“不过,这些话还是等会儿再说吧,现在应该来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才对。”
说完司辰便看见迪卢木多立即的戒备起来,眼中满是懊悔,对此,司辰默默的垂下眼,有挂在手你伤不起啊
“阁下,该现身了吧,一直藏匿在暗处,这便是你的做客之道么。”继续下着摆在面前的棋盘,司辰淡淡的开口道。
“哈,你在说笑吗?本王从未有任何的遮掩,只是你一直没有发现罢了。”随着一声高傲的声音响起,在离司辰不远处的沙发上无数的金色灵子渐渐地汇聚,最后形成了一个金色的人影。
“archer!”迪卢木多手举双枪,表情严肃的注视着出现在眼前的人。
“杂种!将你的枪放下,本王便恕你无礼之罪!”血红色的眸子微微眯起,透露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唰!”而令人始料未及的是,在他的话刚刚说完,一把红柄的剪刀从迪卢木多的身侧擦过,直直的刺向了坐在沙发上的人。
吉尔伽美什条件反射的侧头,没有一丝的紧张,而那种感觉却不是对自己的自信,而是一种习以为常、十分熟稔的样子。
剪刀深深的插、入了吉尔伽美什身后的沙发里,却没有人给予它一丝的目光。
“不要再让我重复一遍,我说过,我的人,还轮不到你区区一个servant来插嘴。”
“哈哈哈哈!!”吉尔伽美什突然捂脸大笑起来,“所以,塔尔哟,你现在是为了这样一个杂种在质疑我的决定吗?”笑声暮然停止,从指缝中露出来的血红色眸子沉静得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塔尔哟,这不是你教我的吗,敢违背本王意愿的人,无论是谁,都得以死谢罪啊!”
“但是现在,若是你将这个胆敢冒犯本王的杂种杀死,本王便宽恕你。”
你特么是脑子有病吧!!!司辰嘴角一抽,不过,那句话,还像是我会说的话啊orz但是这货我真不认识啊!!!
“呵呵呵,有点意思,”司辰低声一笑,随后沉声说道,“迪卢木多,你先退下,他不是你能对付的。”
“主君!”迪卢木多惊慌的转头,恳求道,“主君还请一定允许我陪伴在您左右。”
“呵,杂种,你在担心什么?”吉尔伽美什挑眉,带着恶意的笑意说道,“害怕我会对他不利?”
“本王看在塔尔的面子上才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你的冒犯,但是”吉尔伽美什的脸色一变,周身的空间渐渐扭曲,空气也仿佛在那一瞬间被抽空,“马上给我消失!不然”
“你特么真有病吧!”是听不懂我的话还是怎么的,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指指点点的!
喔去,尼玛劳资真说出来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