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帕提亚睁开眼睛,平静而迅速地打量了一下四周,这看上去像是高级酒店的客房,没有长期居住的痕迹,但是她可以感受到偶尔会有一些轻微的颠簸,在飞机抑或在船上,但从室内安装的窗户来看不是飞机上的舷窗,那么很有可能是在船上,结合上面“像是酒店客房”的结论可以知道这里不会是私家游艇,那么就是邮轮,还是大型邮轮,因为颠簸非常轻微,小船不会这么平稳。
一艘能带一个晕倒的女孩子上船的大型邮轮,这可不像是正经生意人会经营的,那想必这属于在公海中经营赌博和成人娱乐生意的其中一艘邮轮吧。
这些船很少会主动停靠在著名港口,毕竟都不大见得光,那么想必我是经过了两次转手才上到这里来的,一次是汽车转小船,另一次则是小船转大船,她沉默地想道。
有人来了,希帕提亚眨了眨眼睛,装出一个刚醒来的受惊小姑娘的形象,到不至于泫然欲泣,但确实脸色苍白、楚楚可怜,她不知道这会有什么效果,可能会让那个家伙兴致勃勃地更有施虐的,抑或让那个原本想要高唱征服的变态索然无味,但是示弱起码有一个用处,降低他的警惕之心。
这个家伙看上去仪表堂堂,像是一个绅士,鬓角有些斑白,穿着浴袍,带着点不好意思,如果忽略掉他眼中的狂热和手上的鞭子的话,希帕提亚会觉得他是个正派人的。他脱下衣服,光着身子,露出了那个丑陋的器官,看来有点过度使用,淤青的。
被抽了两下之后,希帕提亚内心的羊驼在奔放地一边喊着某个以f开头的单词,一边飞跑过去,真是太疼了,倘若攻守易位,我必有相报,最麻烦的是那鞭子好像还掺了药。她一边分析着,一边计算着被抽的次数,偶尔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挨够十下,看到自己身上红痕纵横,能够唬人之后,一翻白眼,干脆利落地晕过去。
那个家伙发现希帕提亚忽然间没了声色,上前俯□想要查看这些什么回事,而后好像被她身上的痕迹迷住了,有点痴迷地亲吻着她的腹部。
这样更好,希帕提亚想道。一瞬间,她有力长腿一下子就缠上的腰,而后顺着他的腰滑到腿部,带着他的两条腿分开到接近直线。这种情景确实是香艳无比,但显然这位已经年近四十又缺乏锻炼的老先生不能承受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希帕提亚听到他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
当然了,他的不幸不仅仅于此。希帕提亚的身体则直接凭着腰部的力量像是鲤鱼打挺一样弹起,两个手肘并拢,给尚未回过神仍伏在她腹部的脑袋的后边重重地来了一记。接着一下又一下,直到他完全停止了挣扎。
希帕提亚把这个家伙踢了下去,他光着身子,仰面躺在地上,鼻孔出血,还混合着鼻涕,看上去狼狈极了。希帕提亚见此心情稍好,也没有时间管他,因为他刚才的受惊,他早泄而且失禁了,真恶心。
她赶紧从床上下来,在书桌上找了把裁纸刀,感谢上帝,这家伙虽然有钱但不是那些讲究的贵族,用的是银刀而不是象牙刀。她用牙齿咬着刀背,刀刃在束缚着双手的牛皮带上磨着,免不了会划上手,但最终她的双手还是重获自由了。
她从翻开的行李箱里找了一件大衣披上,才走到那人面前,蹲下来一看,还有呼吸,看来没有死透。如果她时间充裕的话,她绝对不介意用鞭子把他抽死为止。但现在就算了,她捧着他的脑袋向旁边一歪一扭,颈椎和延髓就完全断了,这下子他就死得透透的了。最后,她一刀扎在那个恶心的器官上,这样报复一番,心情也会好很多。
她开始在室内翻箱倒柜,毫不介意让自己的指纹留在这里。她自己的衣物是找不到的了,但找到了他的钱包,里面有他的信用卡和好几张大额的钞票,行李箱底部还有手枪,枪里面还有子弹,只是没有消音器。她拿上手枪、刀子、钱和手机等物之后准备走人。
把手枪塞在衣带里面,打开保险并且枪口朝外,希帕提亚小心翼翼地打开把手,一出去就看到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大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那两个大汉看到希帕提亚出来了,十分惊讶,想要站起来,希帕提亚迅速地掏出手枪了结他们两个的性命。连续的两下枪响非常惊人,为了避免被人逮到,希帕提亚飞快地离开了这间套房。
一出门,她像是调皮姑娘一样,后退着蹦出了门口,而后一转身,大衣扬起,正对着的摄像头就只能拍到希帕提亚雪白的大腿,其他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看了看方向,避过了几个摄像头之后就像一个体面的穿着内衣和内裙的姑娘那样抬头挺胸地走向船的中部,通常都是娱乐场所聚集的地方,希望那里会有卖场吧,不然的话,她就只能打劫一个女客了。
去到邮轮中央的大厅,她充分地感觉到这真是一个纸醉金迷的地狱,先生们衣冠楚楚,小姐夫人们衣着暴露,也许躲在一个角落,也许就在大庭广众,相互亲吻着,爱抚着,发出像是哭泣又像是呻、吟的声音。大厅中央还有奴隶拍卖,那些可怜的小姑娘或者小男孩们被展示着自己。一旦有人选中他们,他们就感激涕零地跪在那人面前亲吻他们的鞋子。
希帕提亚默默地在胸前画了个十指,很高兴上帝没有让我落到这个地步,上帝也保佑这些人下地狱,接着就辨认了一下商场的位置。这里还是有卖场这个地方的,不然那些好心的先生们怎么把他们的商品打扮得漂漂亮亮,裹得严严实实,而后再剥开呢?
感谢那位先生留下的遗产,她买了一条非常厚实而且保守的绿色丝绒长裙,以及一双长靴。穿上衣服,再把头发盘起之后,她和那些衣着光鲜地寻欢作乐的小姐夫人们看上去差不多。
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有半个小时了,估计现场调查快要结束了,应该到了查看监视摄像头的时间。她该去找找接送客人上下邮轮的游艇停泊之处了。
她进入电梯就看到了码头区这个标记,看来就是那些游艇的停泊处了。电梯停下之后,就看到两个绅士想要进来,他们看到希帕提亚,有些惊讶地问道:“这位女士,你要离开了吗?”
“实际上不是,我是来看看泊船的。”希帕提亚风、骚地眨了眨眼睛,轻佻地说道。
“要我们陪你去吗?”
“用不着,上面还有很多可爱的小姑娘了,去晚了可就没有了。“她的手搭了搭其中一个人的肩膀,放肆轻佻地大笑着离开了电梯。
那两位先生有点着迷地看着希帕提亚的背影,一位感叹道:“真是美丽又大胆的甜妞,上面都是这样的姑娘吗?”
“想必会有的。”另一位兴奋地说道。
希帕提亚出去之后,看到有几艘游艇正靠着庞大的邮轮轻轻地摇晃着,旁边只有一个保安守着,但是过五分钟左右,就会有巡逻的人经过,附近还有监控设备。
她计算了一下时间,要冒险吗?从这里冲过去干掉那个保安,不用一分钟,但是被摄像头看到然后叫人过来估计只须三分钟,在这三分钟里,她要跳到船上,并且解开缆绳以及启动船只,这个的成功率实在太低了些。
不过慢着,兴许不用冒险,刚刚才有人新来不是吗?兴许她可以等人新来的时候,威胁他们回到船上去,而后把自己捎回美国,不是美国也可以,只要能够登陆就成了。问题是,她刚刚才在上面杀了个人,他们会用多久时间才找到自己,这是完全不能确定。所以,她是越早离开越好。或者她应该在这里放把火,来引开别人的注意。
她闭上眼睛,平静了一下心情,等不及了,为了避免最坏的被人抓回去的结果,冒险就冒险吧。
但是冒险不等于送死。她去到刚才的电梯里面,按下hold键,用背影遮住,取出路上买来的火柴盒和纸巾,一根火柴塞进纸巾里面,而后一根火柴接着一个火柴,首尾相接那样连成一线,摆了四五根火柴之后,她在最外面的那一根火柴处点了火。火从外面烧起,烧到纸巾的时候,火焰腾地烧了老高。兴许这附近还有别的电梯或者楼梯,但这是通往停泊处最接近也是最快的路径,其他的都要慢一些。
她把裙摆都拉起,掖进腰带,打了个好几个圈,以免它掉下来。她计算着巡逻的人走到最远的距离,才冲上前从保安的背后勒住他,用小刀在他的脖子上划了两划。
他身子一软,就要往下滑,希帕提亚小心而用力地支撑着他的身体,慢慢地平放在地上,以免他滑到水里面,弄出水声来,以上用时45秒。她数着数来计算时间,看来比一分钟结余了15秒,好消息。她才继续迅速地翻过栏杆,攀着游艇侧边的消防梯,快速地爬了上去。
这时候,保安们已经赶来了,他们站在船下面,举着枪指向希帕提亚。希帕提亚利用甲板上的障碍物和他们玩了一会儿点射和被点射,最后一个她是用小刀解决的,一把小刀飞过去,正中筛窦,插中颅内。
之后她就解开缆绳,冲进驾驶舱。增援的人随时可能赶到,这些就只能交给上帝去决定了。她启动电脑,看到启动密码的输入框,默默想道。
作者有话要说:英雄救美什么的,妹子根本不需要,她自己就可以跑得掉,敢占她便宜而后没有死掉的暂时就只有莫娘一个了,忽然间觉得莫娘英勇了。
最后,打滚求留言,求包养,兴许妹子们觉得每次都留言很无聊,但是渣作者每次看到都会默默地开心一天,而后更有动力去写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