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痿男,你若是冠上了我的姓氏,就永远只能做个处……”
冷茹好心疼,她觉得她家鸩哥哥太可怜了,腿瘫不举,还有心肌梗塞……
她眼睛又水汪汪起来,雾气蒙蒙的:“那怎么办啊?那是不是……我就没办法给你生孩子了?”她担忧的不行,她将来还打算至少生两个的,她小心翼翼的问,“能治好嚒?治不好的话也没关系……那我们以后就做试管吧……”
秦鸩:“……”
“鸩哥哥,我知道你好疼我的。”
“你不要因为自己是残疾还是个痿男就自卑,这些我都不介意的。我就是想嫁给你的……”
“你放心好了,现在医学技术那么发达,肯定能治好你的不举之症,都病好了,我就至少给你生两个宝宝……”
“我们以后的宝宝一定要像你多一点,你长的比我好看……”
秦鸩眉心深皱,隐隐压下胸腔里的升腾起来的暗色情绪,好一会儿,他淡然的笑看:“若是你真的能忍受有名无实的无性婚姻的话,那么就先试婚吧。”
冷茹觉得试婚这个词很前卫,她问:“什么试婚噢?”
秦鸩笑,眼底一层冷茹看不懂的深意:“婚礼按照行程正常举行,你的病也可以用那颗摘掉的双子心治,结婚证,暂时不领。在举行婚礼后搬过来和我住,照顾我的日常起居,若是你能坚持一年,那么再扯证;若是不能,我会向冷家以及四大族老宗亲负荆请罪,还你自由。”
字面上的意思,冷茹都是懂的;
她觉得这一切也都没什么问题,就是有一种很深刻的认知:男人从心理上并不想要她这个人。
这让她从心底上失落,乃至于这抹失落持续发酵变成了酸酸涨涨的难过,甚至比难过更多的东西,只是她尚未想明白是什么。
当然,也未必一直都没有想明白。
……
她从秦鸩的病房离开后,秦鸩就给霍九卿拨了一个电话。
此时的霍九卿正陪林淑华在来盛京医院的路上,他接到秦鸩电话,约摸有些意外。
“有事?”
秦鸩是血狐族,即便伤口治愈能力比不得狼氏一族,但这两天养下来,也多般好了大概。
他嗓音很淡,“你飞帝都之前,见一面。”
霍九卿静了一秒,“嗯。”
他绷了个字节,便挂断电话。
林淑华就在他边上,他转过身来就发现小姑娘正低头在看手机,不过她发现他在看她,便略带惊慌的抬起头来。
“烟烟~”他用一种类似于缱绻宠溺的嗓音唤她,“你……看什么?”
林淑华迅速掩盖掉眼底的惊慌,淡淡的:“喔,小茹的微信。她说晚上要跟我们一起飞帝都。问我现在在哪。”
霍九卿嗯了一声,一双凤眼有了深意,静了好一会儿,“王佩芬死了!”没由来的一句,听的林淑华血液冷凝了几秒,“死在北洋省李苏镇的一个道观,上吊。被人发现时,尸体已经爬满了驱虫!”
林淑华胸口不畅,搁在腿上的手指下意识的蜷曲,好一会,她才发出声音:“是自杀还是他杀?”
霍九卿道:“从萧战提供的表面证据来看,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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