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徐徐,霈乔走在学校操场边,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似星光点点般照映在她的脸上,偶尔有几片树叶随风飘下,不经意间她抬起了头,是他,那个叫她“学姐”的男生。看着他的陈式微笑,她似乎忘记了“学姐”这个词,微笑着向他打招呼“嗨,那么巧。”
看着眼前的这位女孩,她的白皙肌肤在夕阳下显得特别清透,翘翘的睫毛一眨,似一个小精灵般,她真的很有趣,真怕不一会又要骂我了。男孩的嘴角又上扬起来。
“是啊,好巧,学姐。”当霈乔听见学姐这个词时,心里刚扑灭的火又重新燃烧了起来,我就长得那么像学姐吗,不识货的家伙。我一定要整死你,混蛋。哈哈哈~~~看我怎么整你。
“哈哈,学弟,你叫什么名字?”霈乔谄媚地笑到像个花痴,他不由打个寒颤,这个学姐有趣是有趣,可是怎么有点恐怖。虽然我交往过好多女朋友,可我还是处男啊。不行,赶紧走人。“我叫吴宇信,学姐,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吴宇信走的背影,霈乔的笑容更加夸张。吴宇信,原来就是贝贝说的级草,草你妹,看我怎么收拾你,学姐学姐学姐,我要你跪下来叫我大哥,我不敢了。哈哈哈哈~~~我哪里像姐了,明显我是哥。
微风透过窗户,轻抚着霈乔的脸,偶尔几根发丝滑过她的肌肤。
“林霈乔,你不说话挺淑女的。”一个嘴里含着棒棒糖的女生在霈乔前面坐了下来。“我本来就很淑女,好不好。”“我可以去厕所吐吗?”“可以,林贝贝,可是我们学校只有男厕所和女厕所,木有人妖厕所。”“你平时去哪个厕所我就去哪个,反正我们是同类。”“你”
“好啦,我打听到了吴宇信的底细,1987年6月2日出生,身高,前女友,三中校花。弱弱地说一句,他好帅啊。”看着林贝贝的花痴样真想一拳挥过去,三中校花,我看是个笑话。宇信弟弟,等着学姐吧,哈哈。
“林贝贝,你准备好了吗?他来了吗?”“乔子,我们会不会太狠了啦,他挺帅的嘛,那样很丢脸的啊。”霈乔又露出那奸笑,我就是让他丢脸,吴宇信,就你还级草,幼稚园时,我就想把你揍到满地找牙。想到幼稚园的经历,霈乔简直想去死了,那是她的初吻,就被这个大坏蛋给夺取了。现在还叫自己学姐,不教训他我不是林霈乔。想到就恶心死了,10年前的一天中午,小朋友都在吃完饭再玩剪刀石头布,搞怪的霈乔提议输的人像电视上的人一样亲嘴嘴。悲剧发生了,她和吴宇信就是输的那个,她还没反应过来,吴宇信就把吃完饭没擦的嘴亲了过来。
“啊~~~~~好恶心~~~~”霈乔满脸狰狞,霎时把贝贝给吓住了。
霈乔用她的乔式笑容看着吴宇信,这不被吴宇信发现了,还没坐下他就和一起来的男生换了位置。死定了,同学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吧,上帝你知道我是好人,快闪吧。霈乔拉着贝贝快速闪人。
“你不是说他每天都坐那张椅子吃饭的吗?你的情报网都不准的。害我错杀好人。”霈乔就把一切责任推向林贝贝,要不是她那乔式笑容,吴宇信根本不会换座位的。
“不好意思嘛~~我们再想过方法整他吧,他不就叫了你学姐吗。其实,也没什么的啊。况且他那么帅。好帅啊。”“帅能当饭吃啊,你懂什么。”想着怎么整吴宇信,霈乔又笑得如此浮夸。
“航,你怎么了?”吴宇信看着扭扭捏捏的叶航一脸疑惑。“信,我的裤子被椅子黏住了,怎么办”“啊?黏住了?”两个大男生在食堂不知所措起来。
“宇信,叶航。哈喽。”一位披肩卷发的女孩走了过来,大大的明眸,浅浅的梨涡,白皙的皮肤,就一个美人胚子。
“席浠,他的裤子被椅子粘住了。”吴宇信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怎么在一个美女面前那么丢脸,都是你,死叶航,都不知道去哪里得罪了那么无聊的小人。叶航也看席浠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看着害羞到红了脸的叶航,席浠甜甜地笑了起来。其实叶航是由于用力过度脸红的,不是因为害羞。
“宇信,你回宿舍跟住宿的同学借裤子给叶航换吧,我回宿舍拿雨伞,然后我们帮他挡着换裤子吧。”席浠像个领导者般指挥着他们,他们也不知所措,也只能照席浠说的做。叶航更是硬着头皮在食堂换裤子,如果被我知道是谁做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清澈的脸上出现了咬牙切齿。
“哈球哈球”一阵阵声音从霈乔房间传出。
“吴宇信,看我不整死你,哈哈~~~~”霈乔看着水桶嘴角微微上扬。这次你还不中招,我自己来,那个贝贝只会坏事。看我的,吴宇信学弟。
天呐,又干坏事了,又是那个男生。叶航刚想抬头破骂,看见了霈乔后,他微微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上睫毛打着下睫毛,还说了一句没事。这真让霈乔受宠若惊,立马闪人。
望着霈乔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吴宇信吐出了一句,“又是那个学姐。简直冤魂不散。”旁边的男生搭出了一句,“她哪是学姐啊,就我们隔壁班的,她叫林霈乔,我初中同学。”林霈乔吴宇信似乎明白了她为何要整自己,我不就叫了她学姐,至于吗,这女的真可怕。
“林霈乔”叶航心理默念了几遍,微微一笑。十几年了,都没变呢,还是那么搞怪。
“你有本事就去找别的女人,贱人。”
霈乔还没打开家门就听见了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声音,那是她的妈妈,一个孤独的女人。从小,霈乔在爸妈的打骂声中成长,父亲的身边总是女人不断,母亲却经常为此不满,总是大吵大闹,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她。她总是一个人,还以为爸妈离婚了,可以过上清静的日子了,可妈妈与继父结婚之后又过上了从前的日子。或许那是妈妈有问题,或许是父亲给她的阴影太大了。
霈乔握着门把没把门打开,抬头看看天空,灰灰的令人好压抑,原来今天的天空都那么不美丽,不过还是要微笑哦,林霈乔,笑一个。霈乔没有回家,耸了耸肩上的双肩包,沿着花带走着,边走边哼起歌来。偶尔抬起头来,看见几只鸟儿在电线杆上,如果我是鸟儿该多好,要飞到哪里就飞到哪里。
霈乔又来到了小区的公园,一个人坐在秋千上,荡啊荡。就在这时,有个男孩在角落里看着这个女孩,天真的笑容,披肩的长发,蓝色的连衣裙,白色的帆布鞋。一滴水落在了她清透的皮肤上,原来是下雨了,雨越下越大,她只好躲在滑滑梯下面躲雨。
“林霈乔,给,伞。”
她笑着头抬起了头,果然是学长,以前不开心的时候是学长带她来荡秋千的,学长说只要荡一荡,烦恼就会走光光。至此只要不开心,她都会来荡秋千。自从妈妈与继父结婚后,他们一家就搬到了这里,也就和学长做起了邻居。无论自己有什么不开心,她都会和学长说,久而久之,她发现她离不开学长了。
就在此时此刻,有个男孩目睹了这一幕,手里紧紧地握着一把伞。然后转身关上已打开的伞,任凭雨水打击他的脸他的身体,打到他眼睛都睁不开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反应,或许是着魔了。
看着窗外的雨,美丽的脸庞上眉头紧锁,明天千万不可以下雨,以晨和我约好一起跑步的,想着想着,她的脸上露出了天使般的笑容,好美好美。她就是饶印珊,一位才华横溢的女孩子。
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而青春还在继续一点一滴地消失,那么肆意,那么猖狂,那么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