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七章叶想的霸气
叶想不准备幕后操作了,这个少年彻底引起了他的兴趣,开口笑道:“是吗?少年不要太傲娇,你见过的那些神医名手,能不能在你体内看到一颗小珠子呢?”
“咦!”
一声咦,却是来自两个人。
分别是红发少年和女孩。
红发少年是震惊的,不敢相信的看着叶想。
而女孩这是惊讶,眼神有些怪异。
“我去,你居然看得到?你真的看的到吗?你说,现在珠子跑到哪里去了?”红发少年猛然激动的跑到了阁楼窗户下方,敞开了身体,急切的问道。
叶想瞥了一眼红发少年。
这小子体内那一颗散发火灵气的灵珠,虽然在不断的游走,可是那炙热却无法瞒过自己的灵觉,眼珠子一低,叶想忍不住玩味的道:“啧啧,一个鸟,三个蛋,你这是要逆天吗?”
啪!
红发少年当下跪在地上,目光激动的大叫道:“好牛逼,给大爷跪了。”
叶想撇嘴笑问道:“现在信了?”
红发少年狂点头道:“信了,大爷,求你救救我,张子龙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叶想摇摇头淡然道:“上来吧,你的问题不小,我们慢慢聊。”
说着叶想转过身,走回了桌子前。
陈鹏一行人呆了呆后,快速的跑过去,环绕住叶想问道:“叶想,那小子是什么情况啊?你一句话就让他跪了,好牛叉。”
叶想笑道:“不算什么,感觉比较敏感而已,等会儿你们别说话,我要调教一下这小子。”
很快张子龙和就和女孩一起上来,而黑衣人保镖则包围了阁楼,警惕四周。
“大爷,救命啊,我真的快死了,你一定要救救我。”张子龙一上来,就一个飞扑过去,夸张的趴在叶想的脚下,眼泪八叉的哭诉。
这一幕看的和他一起上来的女孩脸上一片黑线,扭过头,一副不认识这个家伙的样子。
叶想好笑的道:“我也就比你大几岁而已,用不着喊大爷。”
张子龙摇摇头,认真道:“都七年了,老头子找了无数的所谓牛叉的神医名士,可是没有一个能够看出来我身体内有东西,就算是我的家人都不相信我说的,只说我得了怪病,你是第一个看出来我身体内东西的人,你这么牛逼,不称呼你大爷,我感觉无法表达我心中的激动和敬意。”
叶想无语。
这小子中二了吧?
“咳咳,这位先生,你真的看到了我弟弟身体内有东西吗?那是什么东西?”女孩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了弟弟的继续卖萌。
叶想点头道:“那个东西很明显,嗯,可是实际说来,用现代仪器是检查不出来的,因为那是不属于物质类型。”
“对呀对呀,国内国外的仪器都使用了一个遍,就是看不到珠子,急死人了,大哥,你知道这珠子什么玩意吗?”红发少年也不卖萌了,急切的追问。
叶想笑道:“是灵物的一种。”
“灵物?什么玩意?”众人一头雾水,唯有赵飞和女孩目光一闪,面露惊讶。
女孩忍不住道:“不可能吧,灵物我也不是没见过,但是却不至于把我弟弟变成这样吧?”
叶想撇了一眼女孩道:“你确定你见过灵物?”
女孩肯定的点头。
叶想诡异笑道:“你见过的是什么灵物?千年人参娃娃?万年雪莲?还阳草?五行灵石?”
看着女孩一瞬间呆滞的面孔。
叶想继续道:“又或者,千年以上的各种灵药化形而成的灵体?”
“咳咳,先生,你这说的太玄幻了吧,怎么可能有这些东西存在。”女孩翻眼反驳。
叶想对着红发少年撇撇嘴道:“玄幻吗?你弟弟现在不就是?”
“我是灵物?”张子龙傻眼了。
女孩目光一凝,认真道:“先生,我弟弟是人。”
叶想笑道:“我也没说他不是人啊,我说的是他身体内的那个玩意。”
“咳咳,说那个就说那个,怎么扯到我是不是人啊。”张子龙一脸纠结。
女孩震惊道:“先生的意思是,我弟弟体内有一个你说的那种灵物?”
叶想点头道:“不错,你弟弟这可以说是运气逆天,也可以说是倒了八辈子霉。”
“我的大爷,您就别说些云里雾里的话了,我就问一句,我体内是什么东西,您能不能治?”张子龙可怜兮兮的看着叶想,一脸哀求。
叶想笑而不语,目光却是看向女孩。
女孩神色微动,点头道:“先生有什么条件,还请直言,我张云溪可以保证,只要我张家能够做到的,绝对不推辞。”
叶想道:“张小姐果然是爽快人,我的条件很简单,让你弟弟做我徒弟。”
“啊?”张云溪一愣。
张子龙却是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我答应了,快救我。”
“等等。”张云溪连忙制止,目光认真的看着叶想道:“先生为什么提出这样的条件?我们可以用钱,或者用其他什么东西来作为报酬。”
叶想摇头道:“钱财权利与我如浮云,我看中的就是你弟弟的天赋。”
“哇,这才高人啊!姐姐,你不能阻止我拜高人为师。”张子龙崇拜的看着叶想。大声说道。
张云溪无语摇头。
她张家可是军中世家,代表的地位可不一般,一举一动,都会牵涉很多利益。
就如她一介女子,在家族中教授她武道的人都不敢自称师父,只以教练相待,像弟弟这样家族的嫡传继承人,身份比自己都要尊贵,任何与他相关的事情,都要慎重的再三考虑,她也做不了主。
“抱歉先生,这个条件,我无法答应。”张云溪沉思片刻,摇头说道。
张子龙顿时不乐意了,瞪眼道:“姐姐,七年来你看我受了多少罪,每隔几天那玩意都要爆发一次,我都快被折磨疯了,你看看我身上,这头发,这眉毛,就连他妈的鸟毛都是红的,你知道张侃耀那几个家伙叫我什么吗?他们叫我红孩儿,他妈了个巴子,。小爷想扇死他们。”
张云溪蹙眉道:“子龙,你的身份……”
“别给我提身份,我张子龙从没有想过成为什么大人物,你看我这样子,就算老头子再怎么支持我,我能出去见人吗?一个不能见人的大人物,真是天大的笑话。”张子龙忿忿的说道,眼神中有一些难以掩饰的痛苦和不甘。
任谁把自己隐藏七年,不敢见外人,还时不时的就要遭受一翻痛苦折磨,都会崩溃的。
张子龙能够硬生生的挺过来,可见他的心性和坚韧非同一般。
张云溪苦涩一笑,心中同样痛苦,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
只是有些事情,她必须从家族出发,这是身为世家子弟的底线。
“子龙,还是先问过父亲再说,我们的身份,不允许我们做自己的主。”张云溪叹息道。
张子龙不说话了,他刚才只是发泄,真的面对的时候,即便他还小,也明白其中的道理的。
“你安排。”张子龙面色黯然的躺在了一张椅子上,神色沉默,似乎对家里的安排不看好。
张云溪点点头,看向叶想道:“让先生见笑了,不过此事重大,我需要问过家人才能决定。”
叶想淡然道:“无妨。”
看着张云溪离开,房间内瞬间安静下来。
周秋雨悄悄拉了拉叶想,小声问道:“你到底能不能治啊?我看这个小子好古怪啊,靠近了都能感觉到他身体散发的热量,就像是个火炉似的。”
叶想微笑道:“治肯定能治,不过却不是我治,而是他自治。”
周秋雨一头雾水。
赵飞和陈鹏忍不住也靠近过来道:“叶想,你说的那个,千年人参娃娃,万年雪莲,真的有嘛?”
叶想看了一眼两人,笑道:“我能说出来,自然是有的。”
看两人眼睛发亮,叶想又道:“不过现在估计是没了。”
“怎么会?”陈鹏失望的问道。
叶想撇嘴道:“地球就这么大,被反复收索了几千年,你觉得可能有漏网之鱼吗?”
陈鹏无语,随后他看向张子龙不解的问道:“那他是怎么回事?”
叶想诡异的笑道:“他是意外,所以我才说他运气逆天,不过可惜,凡人之躯,怎么可能容纳的了灵物的存在,所以他又是倒了八辈子霉。”
叶想目光一闪,道:“我曾经看过一些古献,记载了一些灵物介绍的残篇,说是天地灵物,只要得到一个,就能脱胎换骨,逆天改命,这小子难道就是这样的造化?”
看了一眼张子龙叶想继续说道:“张子龙就是有了这个基础,所以我才看中他,只是想要逆天改命,却不是那么容易,就算拜在我门下,他要走的路还有很远。”
确实,叶想说的不错,张子龙就算是拜在叶想门下,需要走的路还很远。
毕竟古往今来,天地间的灵物出现的也不算少,可是也没有传说那个吃了灵物就无敌天下的。
未几,离开的张云溪再度回转来。
看她的脸色,似乎没有什么好消息。
“先生,我父亲说,如果先生想要当我弟弟的师父,需要加入我张家,改姓张。”张云溪面色有些不自然,这种行为,一般人听了或许会很开心,成为世家的一员,不亚于飞上枝头变凤凰,一朝逆袭,而代价只是改了一个姓而已,简直太划算了。
可是对叶想而言,这却是不可能答应的事。
不仅是叶想,陈鹏等人听了也都变了脸色。
这世家也未免太霸道了,好心救你的儿子,居然还想剥夺别人的姓。这已经是对人格的极度轻视了。
张子龙跳起来大骂道:“我就知道,老头子总是这样自以为是,让我死了算了,何必再救。”
叶想也是冷声说道:“我好心要救你们家人,没想到你们家长辈却是这样的一类人,我倒是开眼界了,我叶想也是见过不少高官大员的,就连京城王家请我看病都要恭敬有礼,没想到今天却听到这样的话,让我叶想改姓?哼,你们张家人也算是胆大包天了,我也不为难你,你回去告诉你们家长辈,我叶想想要收徒弟从来都是别人上赶着,我就等着你们上门求救的一天,我直说了,如果之前还有其他人能够救他,那么以后除了我绝对不会有别人敢救他,不信咱们就走着瞧。”“先生,我父亲说,如果先生想要当我弟弟的师父,需要加入我张家,改姓张。”张云溪面色有些不自然,这种行为,一般人听了或许会很开心,成为世家的一员,不亚于飞上枝头变凤凰,一朝逆袭,而代价只是改了一个姓而已,简直太划算了。
可是对叶想而言,这却是不可能答应的事。
不仅是叶想,陈鹏等人听了也都变了脸色。
这世家也未免太霸道了,好心救你的儿子,居然还想剥夺别人的姓。这已经是对人格的极度轻视了。
张子龙跳起来大骂道:“我就知道,老头子总是这样自以为是。”
叶想也是冷声说道:“我好心要救你们家人,没想到你们家长辈却是这样的一类人,我倒是开眼界了,我叶想也是见过不少高官大员的,就连京城王家请我看病都要恭敬有礼,没想到今天却听到这样的话,让我叶想改姓?哼,你们张家人也算是胆大包天了,我也不为难你,你回去告诉你们家长辈,我叶想想要收徒弟从来都是别人上赶着,我就等着你们上门求救的一天,我直说了,如果之前还有其他人能够救他,那么以后除了我绝对不会有别人敢救他,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这世家也未免太霸道了,好心救你的儿子,居然还想剥夺别人的姓。这已经是对人格的极度轻视了。不仅是叶想,陈鹏等人听了也都变了脸色。
这世家也未免太霸道了,好心救你的儿子,居然还想剥夺别人的姓。这已经是对人格的极度轻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