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党的大部队已向青帮大厦赶去,不知道还来不来的及,不过凝锋并没有太多的担忧,偌大的一个帮派若是就这样被击垮,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啦。悫鹉琻浪凝锋去过美国的青帮总部,也知道青帮那帮大佬们也不是等闲之辈,若是岛国那方面小觑的话,那他也只能哈哈大笑了,不过若是这样的结局对谁都好,无论是太子党,华夏龙帮,洪帮,还是青帮他们自己。
“殿下,我们快到了。”战狼已经看见了前方的大厦,可四周却是静的可怕,似乎多了几分不真实。
“很好!”凝锋放下了背上的古琴,随后让手下拿来一张水仙桌。桌子上有三十年的竹叶青,还有几碟花生米,两只玉杯,凝锋这些天几乎已经吃惯了这些东西,用这些东西,显然这点东西是不错的,至少凝锋是这么认为的。
大厦里,出来了一位长者,青色的长衫,秀黑色的布鞋,有那么一股长辈的意味。
“你来了。”长者给了凝锋一个微笑,他还是很开心的,也有这么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凝锋了。年纪大的人总是念旧的,尽管凝锋还算不上是他的旧友砝。
“我当然要来。”凝锋掀开酒盖,在玉杯中倒上酒,“我请你喝酒。”
“本来应该我请你的。”长者微微一笑,他对凝锋不算特别了解,但他很喜欢凝锋的性子。
“喝酒才是重要的,至于是谁请的,并不是特别重要。”凝锋淡然道。只是有一点说错了,喝酒的确是重要的,而喝酒的心情更为重要,而谁请你喝酒,也会影响你的心情逶。
“那我不是更应该喝了。”长者低下头苍老的手将几颗花生米送入嘴里。
“这花生不错。”
“自然不错,我请你喝酒,那下酒的东西自然是好的。”凝锋笑道。
“可我现在并不好。”长者叹了一口气道,“我很早就老了,本来不应该喝酒的。”
“喝酒又不会折寿。”凝锋笑道。
“酒喝多了犯糊涂,我不喝酒的时候就已经够糊涂了,不想更糊涂。”长者微笑道。
“那就少喝一点。”凝锋道。
“好!”长者端起了玉杯轻呡一口道,“这酒很好。”
“自然是好的,酒哪怕是坏的,那也是好的。”凝锋笑道。
“你真是个酒鬼,可是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却是不喝酒的。”长者感叹道,“而我的孙女却是爱喝酒的。”
“可是现在我却变得爱喝酒了,而你孙女却戒酒了,对吗?”凝锋显然猜透了长者在想什么,“人总是会变的。”
长者不再说话,而是仔细地端详着凝锋,他好奇,非常好奇。
“你孙女来了吗?”凝锋不自觉地问道,他突然想起了当初那个在北美飞扬跋扈的丫头,他还记得丫头的名字叫杜思月。
“她当然要来了,这么热闹的地方,她为什么不来?”长者不禁想到她这个可爱的丫头死缠着自己要来这儿的场面。
“她不应该来这里的。”凝锋端起玉杯说道。
“你也不该来的。”长者说道。
凝锋哑然,他的确不应该来,可他却来了。
两人只是简简单单地喝了几杯,长者便要听凝锋弹琴,凝锋自然不好拒绝,扶起琴弦,幽幽弹奏。可这熟悉的古琴之音,也引来了一个可爱无比的丫头,她就是杜思月。
杜思月飞快地从大门口跑了出来,然后想都没想就扑进了凝锋的怀抱,这显然是凝锋始料未及的。凝锋也不好意思将杜思月拽开,对于女孩或者女人凝锋从来不会采取强硬的手段。
“思月,下来。”凝锋柔声说道,像是一种大哥哥对于小妹妹的呵护。
“哼,我就不下来。”杜思月死死地搂着凝锋的脖子,把整个身子都伏在凝锋的怀抱里。
凝锋并没有感到软香如玉,而是分外的不自在和不好意思,毕竟杜思月的爷爷还在看着他们俩呢。
老爷子也没有劝说杜思月从凝锋的怀里下来,而是看着他们俩可爱的样子,在一旁和蔼的笑着,而这种笑是发自心底的。
凝锋看着不怀好意的眼神已经有些不适了,只能用粗糙修长的双手梳理着杜思月的秀发,“丫头,听话,快下来,你爷爷还看着呢。”
杜思月不甘心地撅了撅小嘴,不满地说道,“我就是不下来,我就是要让爷爷看着,看你能怎么办。”
杜思月既然已经拉下脸来,凝锋也只有无奈了,谁叫这丫头摊上自己了呢?凝锋不禁想到为什么最近几年自己好像都是在桃花劫里面呢?可是,无论他怎么想,他还是想不出答案。
凝锋也不劝阻杜思月在他怀里,像是一种默认,倒是太子党这边的目光倒是让凝锋有些经受不住了。
“殿下就是牛b什么地方都能泡妞,这才是强淫呀”一位太子党人不禁吹起了口哨。随后其他太子党人也纷纷响应,鼓掌的鼓掌,喝彩的喝彩,口哨的口哨。
凝锋突然觉得对这群家伙太好了,早知道应该给这些家伙一些苦头吃。
当凝锋投来充满杀气的眼神,所有太子党人都停止了手上和嘴上的动作,像是一群乖巧的孩子等待着家长的训示。
“扑哧”杜思月掩嘴一笑,甚是可爱。老头子也笑颜一开。老年人开心的时间并不是很多,但若是这个时候再不开心的话,那么估计没有多少时间留给他笑了。
“我们应该谈正事了。”凝锋没有让杜思月从怀里下来,而是对长者说道,“这次的局势要开始不利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长者轻皱眉头,有些不爽。
“也许是因为我的缘故。”
“什么缘故?”
“你应该记得第一战吧。”
“哦,似乎我有些理解了,你的确够大胆的。”长者点了点头,“可是我还是钦佩你的大胆。”
“可是我已经连累到你了。”凝锋低下头斟了一杯酒,递给了长者。
“我杜渐宏从来不怕被连累。”长者没有丝毫的低落而是豪气干云。
“谢谢,可是我们的危机估计就快来了。”凝锋长叹一口气,猛灌了一口酒。
杜渐宏并不担心,他觉得凝锋说得有些过头了,危机哪会来得如此之快。
“你不信?”凝锋仔细地盯着他的眼睛。
“当然!”
“那我和你打个赌,怎么样?”
“可以,赌什么?”
“赌从这一刻开始,不出三刻钟,岛国人就会找上门来,而且是针对你,不是我。”凝锋自信地说道。
杜渐宏自然觉得凝锋在说大话了,岛国人?他们要来走就来了。
“那彩头呢?”杜渐宏显然是一个老道的赌徒。
“三天的酒,而且酒的品质不能少于三十年。”凝锋微微笑道,因为他知道杜渐宏一定会输的。
一旁的杜思月却看不下去了,在凝锋的怀里缩了缩,好似一只慵懒可爱的小猫,“你们这两个酒鬼,有我在你们休想喝酒了。”
“你自己难道不是吗?”凝锋把杜思月抱到膝盖上柔声说道,“我就不相信你这个小丫头会把酒戒了。”
“我平时很少喝的呢?当初都是你啦!”杜思月嗔道。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行了吧。”凝锋知道他是说不过杜思月的,和女人拼命斗嘴的男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所以凝锋才不愿意做疯子或者傻子。
一刻钟过去了,大厦四周还是很安静,杜渐宏的信心更增了一分,要是岛国人现在敢来才见鬼了呢?
杜渐宏看了一眼,发现这厮居然安安稳稳地喝着小酒,嚼着花生,那惬意的滋味,老头子也不能忍了,连忙对面而坐,喝上小酒,嗑上花生。
酒是好酒,花生是好花生,人却不是好人。
凝锋从来不觉得自己算是一个好人,不过,话说回来,这世上又有哪一个家伙算得上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好人呢?
突然,战狼向凝锋这边走了过来,“殿下,有大队人马从各个方向朝这边赶来。”
这个时候,杜渐宏已喝不下去了,想不到竟被凝锋说中了,这其中一定有阴谋。杜渐宏再次望了凝锋,只见凝锋淡然自若,他唯有收起刚才的心思。
“来了多少人?”凝锋淡然问道。
“千军万马!”战狼并没有给予具体的数据。
听此,杜渐宏手中的玉杯已倒在了地上,杯中的酒也散落一地。
“浪费酒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我们不能浪费自己的资源,但是杀别人并不浪费自己的资源。”凝锋突然说了一句杜渐宏不懂的话。
千军万马?真有这么多吗?不会是危言耸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