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比你漂亮,也不比你优秀,更不比你···只是缘分本就是上天注定的,我们无法刻意的去篡改。残颚疈晓”凝锋解释道,他知道又一个女孩要为他伤心了,可是这又什么办法呢,难道是放弃对小婵的执念,去接受筱柔,婷婷,心依,心雅(凝锋的四姐),可偏偏凝锋又是一个过度的执着的人。
可能是老天爷喜欢女孩子那伤神的泪滴,所以才把一个个善良的女孩子都安排到凝锋的身边吧。
“你还喜欢我吗?”韩心依问得有些伤神,她想知道一个答案,不管这个答案是与不是,她都想坚守她的那份爱。有时候女人也要主动出击,来换取她的爱情。
这一问让凝锋不知所措,也许拿破仑说得没错,要想在爱情这场战役中不失败,唯一的方式就是逃跑。凝锋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唯独在感情这件事上像一个不知所措的木偶。
“喜欢和爱不一样,不是吗?”凝锋反问道
凝锋说得没错,喜欢是需要理由的,而爱却是自私的,没有任何的缘由。
“为什么?”韩心依问得很平淡,可是她内心的波澜又有几人知晓呢。
凝锋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所谓情到深处人孤独,凝锋似乎已经习惯了那份孤寂,可是偏偏有很多女孩子的介入,打破了原有的那份孤寂。
“算了,过去的就过去吧,我们好多年不见了,还没有请你到我的宿舍做客呢?”韩心仿佛不再忧伤,只是她像凝锋一样,把自己的那份情深深地藏入了心扉。
“可以吗?”凝锋问道,凝锋骨子里还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大男孩,虽然当今社会“价值观”急速的转变,不过凝锋还是恪守着他的举止。这算不算伪君子的一种呢?凝锋晃了晃脑袋,显然他不敢再多想了。
“当然可以咯,怎么?怕我把你吃了呀。”韩心依“扑哧”一笑,那抚媚的风情再次感染了凝锋。
···
韩心依的房间并不大,颇有小家碧玉的味道,它并没有像传统女孩子的闺房充满了粉色。书柜里摆放的大多的是国外的名著,而书桌上一本泰戈尔的飞鸟集刚好吸引了凝锋的视线。
“你也读飞鸟集吗?”凝锋问道
“恩,最喜欢里面那一篇《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韩心依回答道
不知道她此刻的情景是否与飞鸟集中描绘的一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这个世界不存在遥远吧”凝锋低沉地说道,好似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距离不过是一念之间,因为执着才有了所谓的距离,若是抛弃了执着,就不会有这所谓的“最遥远”之说。
“呵呵,你呀,又装深沉。”韩心依右手食指在凝锋的额头轻轻一点,看来她是要将这娇媚的味道进行到底。
凝锋表示无语,无聊地盯着那雪白的天花板。什么才是写意的生活,在燕凝锋可能是佳人相伴,策马奔腾;在剑依凡眼里是无聊的时候拨拨手指甲,看看天花板;在萧雨晨眼中可能是一人一剑,单骑江湖。
“你怎么盯着天花板发呆呀,都不理人家。”韩心依微微埋怨道,小女人的心思显露无疑。
“怎么会呢?你可是韩家的大小姐。”凝锋笑道
“讨厌。”韩心依嗔道
凝锋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笑的这么多,可能是最近一段时间女孩子都在他的身边。有人说女人是打磨无聊与苦闷的最好良药,可能真的是如此吧。
“心依姐,为什么你会在浙大的?”凝锋继续问道
“那还用说咯,当然是为了某个呆瓜咯。”韩心依酒窝微露,那浅浅的笑意拂过凝锋原本落寞的视野。
“咯噔”一声,凝锋显然是被震颤到了,儿时的戏言,换来的却是佳人的苦苦等待。可是,凝锋又能如何呢?他必须得放弃这段情。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凝锋与小婵的爱情或许不是“生死两茫茫”所能阻隔的。
韩心依看着凝锋那伤神的瞳孔,真想一把上前抱住她,可是良好的家教又迫使她不能这么做,她到底该如何是好?
凝锋坐在韩心依的床边,回想着与小婵的过去。古人说过,身在曹营心在汉,这点果然没有错。上苍仿似是喜欢看人类抉择时的彷徨与犹豫,才将一个一个艰难的选择摆在人类的面前。
“这样做不值得的”凝锋犹豫地说道
这时的他已经失去了以前的勇猛果敢了。
韩心依对此不以为意,道,“我觉得值得就是值得的,至少我不后悔。与其让自己觉得有价值,还不如不让自己后悔。”
女人能打动男人,不仅仅是倾城的美貌,也不仅仅是骨子里的温柔,更在于她们有着执着的爱情观念。
“也许吧,不然这个世界到处都是后悔药了。”
“恩,如果这个世界有后悔药该有多好呀。”韩心依感慨道。
凝锋无法理解,没办法,女人的思维往往是天马行空,令男人无法捉摸的。这也是为什么剑依凡一直感慨“女人心,海底针”的原因。
“为什么?”凝锋还是忍不住问道。
“那还用问吗?当初就应该毫不犹豫地把你这个呆瓜给推到,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么多的是是非非了。”韩心依给了凝锋一个“彪悍”的回答。凝锋自然是黑线横飞。可他也明白一点,韩心依再也不是不是当初那个温柔善良的丫头了,而他自己也却仍然是那个落寞甚至算是比较的男孩。唯一不同的是男孩长成了大男孩,有了自己应该承担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