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虽冰姿玉骨,白雪却冷若冰霜。残颚疈晓几许冰寒,几许清冷。慕容清寒眼中的世界是否如他的面目一样黯然,不他心中还有一个温暖的点,那便是慕容清雨,他唯一的亲妹妹。
谁也不知道清雨在清寒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这个只有他自己清楚。但有一点,没有一个哥哥会让妹妹受到一丁点的委屈。
叶家,看来注定要终结,而且必须毁在慕容清寒手里。慕容二少的名声可不是像一般公子哥一样吹出来的。
“凌寒,陪我去一趟余杭叶家。”
“是的,殿下。”凌寒轻声说道。
“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在公众场合你要叫我少爷。”清寒的脸依旧是那么冰寒,倒是可惜了他那张酷帅的脸。
“是的,少爷。”
···
余杭叶家的已被打开,原先的静谧已被打破。
叶家,也算的上是一流的家族,只是最近几年传统企业的衰败,也导致叶家的实力有些衰退。不过这在清寒眼里算不了什么,要不是清雨在电话里说的这么清楚,清寒还真懒得理这样的家族。
大厅里挤满了叶家的人,毕竟慕容二少亲自来访是不能忽视的。传说中的慕容二少会来这小小的叶家,这才是问题的所在。
“谁是叶家家主?”清寒问道,他那张百年不化冰雪的脸,依旧是那般冷酷。
“我是”叶震南从楼梯旁走了下来。
叶震南快六十岁,只是满头的银发正是那未老先衰的见证。看来叶家这帮子孙还真不让他安生。本是到了安享晚年的时刻,如今却还要为这些不肖子孙忙这忙那儿,还真是悲哀。
“不知慕容二少此次前来所谓何事。”叶震南的嗓音有些沙哑,这显然是操劳过度所致。
“也没有什么大事,只希望叶家主你能交出两个人来。”
“为何让老朽交人,那两人又因何事而得罪了二少呢?”
“他们倒没得罪我,只是他们得罪了我的妹妹和我五弟。”清寒加重了语气。
有时候不知道真相,不了解本质的人是快乐的,而能假装不知道真相,不了解本质的人却是不幸的。显然叶震南属于前者,而叶凌和叶轩是属于后者。
“既然是二少的兄妹自然是得罪不起的,只是不知···”叶震南是一个很会谈判的人,只是他找错了谈判对象。慕容清寒意识里就没有谈判,公平这些字眼。从小接受政客思想的他,从不认为妥协,谈判这些手段是为了共同的利益。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往往只有一种,那边是强者不够强,弱者不够弱。
“收起你的那些心思,我可没时间和你废话。”
在一旁的凌寒倒是感觉到了清寒的怒气。没办法,谁也不能触碰别人内心中执着在意的东西,不然别人就不只是触碰你内心所在意所执着的东西,他们会彻底的毁灭它。
“交出那两个人,留你们叶家一条生路,不然,我相信不出三个月,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再有一个叶氏家族了,就算有也和你们没有一点关系。”清寒已经下了最后通牒,没有人能伤害到自己的妹妹,哪怕是自己也不行。
“那两个人?”叶震南已经放弃了挣扎,他知道无谓的抵抗是毫无意义的。他是一家之主,他必须优先考虑到家族的利益。如果家族没了,那真的是什么也没有了。
“叶轩和叶凌。”凌寒上前说道
凌寒知道清寒的脾气,如果让他们出现在清寒面前,那么真的是什么也不用谈了。
叶凌倒是在现场,他表现的很英勇无畏,这和传统的世家子弟的思维倒是有些不同。
清雨,你这个小丫头,现在开心了吧,不过你放心,你哥哥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伤害,哪怕是我也好,是凝锋也好,都不行。
“不知二少找我和我堂哥所谓何事?”
“前几天,你可见过我妹妹慕容清雨?”
“见过,我对慕容三小姐发出过最诚挚的问候。”
“那你对我五弟倒是挺轻蔑的,这是你应该有的眼神吗?”
“这···二少,我当时并不知道燕凝锋是二少的五弟,当时我也是一时唐突。”
“你现在解释已经无用。凌寒,带走。”
“是”凌寒很熟练的绕到叶凌的背后,一记手刀便击倒了叶凌。
清寒也只有感叹现在的孩子体质真够弱的。
“叶轩呢?”清寒再一次问道,很显然,叶家是在考验他的耐心。
一个真正妇人男人,应该是仍在在哪儿都能活下去,而且扔到哪儿都能站起来。这是一种性感,无论哪个州,哪个场合哪种环境下,他都能生存,并且活的很好。他可以不会洗衣服,不会做饭,不会叠被子,做事情丢三落四,很健忘。但最关键的时刻这个男人一定要站出来。中国男人可以活的很精彩,只是他们不一定会在关键时候站出来。比如说叶家的男人,那便是最好的例子。
“把他藏起来了吗?很好,我想你们很快便会看到叶家的覆灭。我现在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谁能在三天之内交出叶轩,我就保叶家不毁。”清寒已不愿再多费些口舌。他知道他的口水应该用在更有用的地方,而不是和这些家伙玩“过家家”
“既然二少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只能直说了。”倒是有个人模狗样的家伙站了出来。
“说。”凌寒再一次上前。
他知道什么时候替清寒问话,什么时候应该闭嘴。下位者只能更好地洞察上位者的言行,才能活得更好,更精彩。
“叶轩少爷最近几天,一直跟在李凌峰的身边。”那人说道
“李凌峰?冰鉴会?这倒是挺有意思。”清寒没有轻笑,也许在他那张冰寒的脸上是永远挤不出一丝笑意的。
在弱肉强食的生存环境中,若要活下去,别人狠五分,你就得狠八分。若想活的更好,别人狠一分,你就要狠十分。有时候狼性比人性更有用。在“天朝”你和别人诉说怜悯,无疑是对牛弹琴。
“少爷,我们该走了。”凌寒看看了腕上的银表。
清寒是一个时间观念很严重的人,他做几乎所有的事都会规定一个时间(当然和亲人聚会除外),显然这次来叶家超时了,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恩”清寒转身离去,对于这里还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
一切都会过去,但是一切也都会重来,不要怀疑,正如明天不一定会更好,但它一定会来。、
清寒和凝锋一样都有未做以及未做完的事,只是他们对这些事的看法不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一定会帮助他们的大哥完成他的黑道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