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碧波荡漾,空气中带着咸咸的海腥味,清风吹过,一片恣意。叀頙殩晓
茯苓缓缓的醒了过来,脑袋很晕,一睁开眼,便是在一张巨大的圆床上,而她的手被反绑起来,动弹不得。
而就在不远处的窗边,坐着身形看起来是男性的人,而窗外,海蓝一片,泛起淡淡的波浪。
这是——海上——?
她记得她是躲在京德饭店的桌子下面的,当长安被抓走之后,桌帘突然被掀开,她闻到了一阵馨香,就晕了过去。
“小姐真是好兴致,足足睡了一夜。”
那人的嗓音异常低沉,像是午夜绽放的罂粟,漂亮但有毒。
他缓慢的起身,然后转头看向茯苓,那是一双如狐狸般的眼睛,狭长而美丽,带着高处不胜寒的寂寥,那摸样,堪称一代忧郁王子。
茯苓不禁看的有些痴了,良久回了神,反应自己所在地方,不禁怒喝道:“你们抓我来干嘛?”
那男人眼神一眨,如沐春风:“罗小姐贵人多忘事,真忘了自己的身份。”
罗小姐?尼玛,抓错人了,茯苓赶紧儿解释:“我不姓罗,姓孟。”
下颚蓦然被人捏在手中,传出阵阵的疼痛感觉,茯苓疼的皱起了眉头,却没叫一声:“经年一别,果然是忘了么?”
“哼,别说人家忘,你自己都忘了你口中的罗小姐长什么样,还在这儿得瑟。”
狐狸般的眸子半眯,看着眼前女人这样子,他不禁脱口:“她是十岁那年离开我的。”
十年?老子看起来在怎么都有二十几吧?随便逮个就说是你的罗小姐,不要脸的操行。
他的神色陡然变的深邃,蛊惑般的望向茯苓:“你不是罗曼倪,为什么会和佟卓谦在一块?并且他还那么护着你?”
说半天,原来那姓罗的,是司令员家那小女儿,给人背了黑锅。
“你们黑社会,是不是进入的条件就是要高度近视啊,俩个大活人都会搞错,还得瑟,我都替你们羞人,丫丫个呸。”
“那你告诉我,你和佟卓谦什么关系?”
关系?孟小姐也愣了,情人?不是吧,夫妻?尼玛,简直是妄想,男女朋友?呸,那是什么,想来想起,头发就焦白了,孟小姐终于想到了一个词。
“那啥,我俩俗称炮友,看你这摸样,这新鲜代词你也知道。”
他恩恩的点了点头,再次带着蛊惑的眼神望向茯苓:“我俩也做炮友吧,我挺喜欢你这摸样的。”
去死!
孟小姐在心里怒喝一声,而眼前这男人却已经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衣服,慢慢露出性感的喉结,锁骨,胸肌,虽然很有料,可是孟小姐心里膈应吧,应该不会真被那啥那啥吧?
终于——
男人脱掉了身上的束缚,只余下一条短裤,那堪比电视上模特的黄金身材和那俊朗的五官,让孟小姐无比纠结的无视了。
他缓缓的向她走来,孟小姐心一慌,直接躺平在床上,大声嚷嚷。
“你来吧,来吧,记得温柔点,老子怀孕了,谁都不知道,你还是第一人,你要是真喜欢上孕妇的话,看你长得这么帅,我成全你就是,但是,一定要轻点,酝酿酝酿着进去,要不然伤害到孩子就不好了,我会被人劈死的。”
男人蓦然停下脚步,皱起眉头,问道:“谁的?”
孟小姐非常有志气的把头转向一边不说话。心里却在想着,这孩子送子观音的。还没来呢。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埃里克斯。”他如实说着,然后走了出去:“看看你孩子的爸爸会不会来接你。”
在埃里克斯心中,那肚子的孩子除了佟爷,还能是谁的?
而孟小姐则郁闷了,你一中国人干嘛取外国名字,你走就走,总的叫点吃的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