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以为你只是懦弱了一点,再怎么说也算是个正人君子。睍莼璩晓”听到路景辰刺骨的话语,苏暖夏一怔,随即扬唇勾起迷人的笑容:“没想到,你也和那无耻之徒一般!”
“呵呵,你不知道么?”听着苏暖夏对自己的讽刺,路景辰不怒反笑,深邃的眸子满是笑意,唇角一勾,温热的唇畔贴近她的红唇,“在美人面前,男人是做不成君子的。除非——他不举!”
“你……下流!”看着他露骨的话语,苏暖夏竟然找不到还击的语言,脑子转了一圈,才吐出这么个词来。
“快!在那边,一会儿你们都给我上,今天我非收拾那丫头不可!”谢扬吆喝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走!”看到谢扬的身影,路景辰眸光一沉,拉起苏暖夏小跑起来。转了个弯,他拉着她进了一间套房。
“呵,原来你所谓的摆平方法,就是逃跑——看来是我高估你了。”进到屋内,感觉自己暂时安全的苏暖夏顿时嚣张了起来。她双手抱臂,一双乌溜溜的眸子斜睨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鄙夷。
“呵呵,要是苏大小姐满足我刚才的要求,我倒是可以解决得彻底一点。”听着苏暖夏的讽刺,路景辰踱步至她跟前,凤眸微眯的抬手捏起她的下巴,语气暧昧的说道。
“呵,我凭什么相信你一个牛郎?”苏暖夏将头一偏,逃离他的触碰,并向后退了两步,与他保持一段距离,“我苏家要解决一个人,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还需要卖身给你这个牛郎么?”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他的碰触,她没有一丝厌恶,反而心里还升起一丝雀跃的心情。这男人比刚才那无赖还要危险!
“呵呵,只怕有些人,苏家处理不了。例如刚才那个谢家的花心大少。”她退他进,看着眼前小猫儿一副害怕得小模样,路景辰觉得十分有趣。
“说到牛郎,似乎苏大小姐对上次的服务并不满意?”一步步的将她逼到墙角,路景辰霸气的伸出一只手臂将她的蛮腰一揽:“大小姐给了钱,却得不到应有的服务,这是我的失误。”
“不,不用了,上次我很满意。”看着他充满欲火的双眸,心里一紧,赶紧用力的想要挣开他环着自己的手。
“哦?上次,大小姐可不是这么说的。”看她挣扎得厉害,搂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凤眉微挑,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上次你说什么来着,我‘不行’?!”
“啊!”趁她神游之际,路景辰一把将她抱起往大床上一仍,迅速的将她压在身下,一只大手在她白皙的脸上摩挲着,最后捏起她精致的下巴,深邃而迷人的桃花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这次,我要让你清醒的感受我——到底我这个”牛郎“行不行?”
“放……放开我!”感觉到那双温热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苏暖夏顿时慌了起来,手脚并用的想要挣开他的桎梏。
“猫儿,别怕,放轻松。”感觉到她因害怕而紧绷的身子,路景辰温热的薄唇凑到她耳边,轻触的吐了两口热气,温柔而暧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啊……”感觉到她的轻触,苏暖夏忍不住颤抖起来,耳根也红得似火。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看到她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变得敏感,路景辰心情大好,说着便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属于他的痕迹。
“别……不要……啊……求你!”他温热的吻让她全身既敏感又兴奋,但是残存的理智让她用力的想要推开他,只是在他这个高手面前,她却越陷越深,最后双眼迷离的享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感觉到她也在享受,路景辰满意的勾唇轻笑。双手在她身上摩挲着,轻轻褪去已经凌乱的晚礼服……
“宝贝,看着我,这次,我要你好要让你好好感受我的存在!”看到他白皙而晶莹的雪肌,他深邃的眸底染上了一层之色。
“喂喂,兄弟快接电话,喂喂兄弟快接电话……”一段无厘头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一室的暧昧与情yu。
“shit!”路景辰低咒了一声,不情愿的翻了个身,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淡漠的接了起来:“我现在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忙,不过去了!老爷子那心头好务必拍下来!”未给对方说话的机会,路景辰迅速挂掉电话并关了机。
转过身,发现苏暖夏已经逃离了大床,深邃的眸光一沉,大步跨了过去,将一丝不挂的她捞进自己怀里箍紧,语气暧昧而诱人:“宝贝,你这是在诱惑我么?还是,你不想在那做?!”
“啊……不是,我……不要……”恢复半分理智的苏暖夏意识到自己又落入他手中,又开始毫无意义的抵抗。
“猫儿,你诱人的模样,只会让男人更想要……”说着将她两手固定,湿热的唇畔覆了上去,开始疯狂的掠夺她的甜美……
室内旖旎一片,空气中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阿泽,市政府那边市政工程如何了?”一边看着邮箱里关于谢家的背景,一遍拿起手机,拨通了南宫泽的电话:“规划图出来了没?”
“哎,我说,你小子啊,有事的时候就找我,没事就关机是吧?”电话那端南宫泽流里流气的调侃着自己的兄弟:“哟哟,怎么我们的辰少爷开始关心市政工程了,想弃商从政了?要真是,老爷子能立马从病房出院。”
“我觉得南区那块地就不错,你找人敦促下。”不理会南宫泽的调侃,路景辰直接切入主题。
“南区?那不是……”南宫泽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你小子,够狠的啊!”
“哼!”轻哼一声,路景辰看着电脑中谢扬的照片,深邃的眸底染上一层凛冽的寒芒:“动了我路景辰的东西,就别想有好日子了!”
浴室里,苏暖夏蹲在地上,任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她此刻应该在拍卖会的现场,让在场的人和爷爷对她刮目相看,而不是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和一个陌生的牛郎翻云覆雨。
她好恨,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对待那个无赖一样的推开他。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她想要进一步的靠近他,拥抱他。
不行!这个充满诱惑又危险的男人,她必须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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