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拉普兰德火车站,现在是凌晨两点,他们还在露天的车站里等火车。睍莼璩晓
奥利维尔正在和火车站的售票人员进行交涉,这里不得不吐槽一下芬兰的铁路系统,尼玛就只能在网上订票或者上车之后再补票,而且订票系统还三天两头就瘫痪,去火车站也是让售票人员帮你在网上订票。
那边售票小姐无奈地再次对正处在抓狂边缘的奥利维尔重复道:“不好意思我们的系统是全国联网的,所以现在是全国系统瘫痪,全国的火车站都不能给你买票!你先去找找列车员看看能不能补票吧。”
“我知道我知道,但我们没票上车,一张票都没有。”
“我也没办法,现在系统瘫痪了,你上车之后向列车长求情吧,要不等几天等系统修复好了你们再来。”
箫小杞睡眼朦胧看着奥利维尔骂骂咧咧走回来,耸肩,“我们大概要等上火车之后再补票了。”
箫小杞昏昏欲睡,点头,她很想直接躺在椅子上小憩一会,但远处的那两个小孩还一直用看外星来客的眼神看着她,拉普兰德不像巴黎伦敦这类的大城市,没什么亚洲人,有两个小孩刚才就远远地一直看着她,然后不断地悄悄地装作不经意地靠近再靠近,躲在一根柱子后面默默伸长脖子好奇地看着箫小杞,其中一个鼓足勇气,急速冲过来冲着箫小杞嚷嚷了一声什么又急速奔回去了,弄得箫小杞吓了一跳,也没听明白到底他说的啥,后来又躲在柱子后面冲着箫小杞笑。
好吧,箫小杞感觉他们还是友好无恶意的,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只好强撑着困意,坐得直挺挺等火车。
据说,你能坐火车游遍整个欧洲大地,这种火车分为各种各样的段落,有座铺厢,餐车厢,卧铺车厢,还有放汽车的车厢。
箫小杞很没义气地扔下护照,让奥利维尔自个去找列车长补票,自己先行到卧铺车厢。
一拉开连通着座铺和卧铺车厢的铁门,箫小杞这个土鳖就被深深震撼住了,卧铺车厢非常豪华!
两个人上下铺一个隔间,隔间里居然还有化妆台和洗漱池!
隔间隔壁是卫生间和一间淋浴房,车顶什么的居然还带装修!
而且是刷卡进入的哦,完全不用担心行李安全哦亲,太豪华了有木有!箫小杞都觉得自己在巴黎住的小公寓是猪圈了。
在拉普兰德和奥利维尔耗了一整天,精疲力尽的箫小杞只想立刻冲进了淋浴间洗了个澡,翻找背包的时候,才想起今天穿的那白色的睡裙因为弄脏了,所以直接给扔了,现在没衣服换了,箫小杞眼珠子转了两转,很不客气地打开奥利维尔的背包,翻出他的大衬衣,神清气爽地进淋浴间洗澡去!
出来的时候,奥利维尔正瘫倒在上铺。
箫小杞昂了昂下巴,像女王发表号令一样,道:“你可以去洗澡了。”
因为车厢内暖气充足,奥利维尔把上衣脱剩一件小背心了,他懒洋洋趴在上铺,瞟见箫小杞身上穿着的白衬衫,道:“小姐,你身上穿的好像是我的衣服?”
“不是好像,就是你的。”箫小杞理所当然道。
奥利维尔还想说什么,“咚咚咚!”铁门有节奏地被敲了三下,检票的人来了。
箫小杞放下手里准备挂起来的内衣,抓起放在桌面上的车票,就去开门,面无表情礼貌地把票递给了英俊的检票的北欧大叔。
虽然箫小杞一脸理所当然,但当抬眼见北欧大叔一脸的调侃,箫小杞才猛地醒悟。
虽然自己身正不怕影斜,这现在在大叔的眼里,眼前就是这样的场景啊:
一个面色潮红,其实是刚刚洗过澡的,穿着男士衬衣,还没有系上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的年轻女人!
一个慵懒的趴在上铺,正拿着自己的背心的男人!
一张放着女式内衣的小桌子!
此时,车厢内正是一片黑暗,因为箫小杞正准备睡觉,就干脆地把窗帘拉上了,车内暖意融融,这还不是一刻的大好时机!
北欧大叔迅速的瞄了一眼箫小杞手里的票,呵呵呵呵的就出门了,临走前,还眼角带春的赠送了一句:“goodnight。”
等,等等,大叔,你想哪里去了,good,night你妹啊,我们是清白的!
大概是因为箫小杞的神情实在是太过悲痛了,这大大地取悦了奥利维尔,他慢悠悠拿着换洗用的衬衫走下床铺,下巴搁在箫小杞的肩窝,吹着气道:“所以说,男性的衣服还是不要乱穿的好,小姐这是忠告哦。”
箫小杞一拳从肩上穿过揍过去,“告你妹!”就气呼呼地爬上床铺,猛地拉上被子。
……
欧洲游的第一站是荷兰,荷兰位于欧洲西北部,与德国,比利时接壤,荷兰以海堤、风车、郁金香和宽容的社会风气而闻名,荷兰对待毒品、xg交易和堕胎的法律在世界范围内都是最为自由化的,并且是全球第一个同性婚姻与安乐死合法化的国家。
阿姆斯特丹是荷兰首都,黄金时代的原貌多有保留,阿姆斯特丹古老而极有韵味。市内所有3层和4层的小楼房被蓝色、绿色和红色精心地装饰着。[1]阿姆斯特尔河从市内流过,从而使该城市成为欧洲内陆水运的交汇点。
早晨七点,两人终于到达荷兰的首都,阿姆斯特丹。
因为资金有限,所以两人在网上订旅馆的时候,理所当然地就选择了其中最为便宜的,红灯区附近的阁楼房,从阁楼的窗外看出去,能看到红灯区里,各种人种的美女在昏暗的红灯下玻璃门的后面床的前面摆出各种造型,那边露天厕所里站着各种正在解决问题的男人,不远处的赌场附近是各种各样奇怪的博物馆,箫小杞终于能满足自己长久以来的好奇心了,和奥利维尔在一起,根本不需要什么修养好嘛。
和奥利维尔商量了一下,两人在柜台存下行李后,怀揣了份地图,就出了门,直奔,性博物馆!
阿姆斯特丹,以开放的性文化而名闻天下,素有“世界性都”之称。据统计,阿姆斯特丹每年有40以上的同性恋者结婚,在中国称之为性都,英国人称之为sex,city,法国人则称sexe,ville,虽然各国叫法不同,但不可否认这是一个和性密不可分的城市。
阿姆斯特丹有闻名全球的红灯区,有普及、平常而且廉价的性博物馆,也有六十多座各类美术、艺术博物馆,也可称得上是个艺术的殿堂。
阿姆斯特丹的街头,人多且杂,不同肤色的人种,打扮各异,游客与本地人,乞丐和卖艺人,两米多高的巨人和侏儒,混杂一处,但看上去浑然一体,热闹而有序,街头的人群熙熙攘攘,到处是浓郁的市井气息,阿姆斯特丹更像是一座“小市民城市”,这座城市中的人们脚步匆匆,神色平静淡然,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阿姆斯特丹似乎容得下一切怪异和另类,
可以说,阿姆斯特丹简直就是一个人性的大实验场,测试着人们道德容忍的底线,不过实验的结果仿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阿姆斯特丹也许是个大染缸,它的色彩也许过于斑驳复杂,但这里肯定不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尽管这里容纳了那么多在其他地方可能被看作是危险、不道德,甚至违法的行为。
因为箫小杞和奥利维尔也不是什么有道德底线的人,两人一脸正气,浩浩荡荡的像朝圣一样来到了红光闪闪的sex!eu!门前。
门口站着俩日本情侣,在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箫小杞听了一下,大概是巴嘎,雅蠛蝶之类想去又不好意思进去的对话,女的扭来扭去男的也扭来扭去,看到箫小杞和奥利维尔在对他们行注目礼后,可能也吓了一跳,就往边上让了让。
箫小杞淡定地抬头瞄了一眼大门,道:“奥利,你看这个门口的维纳斯挺圣洁的啊。”
奥利维尔配合答道:“真的啊,那我们进去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维纳斯雕像,啧啧啧啧这个雕像不比卢浮宫里的差多少吧。”bababal一大堆,边说边拉着箫小杞的胳膊淡定走进去。
就这样,两人插科打诨自欺欺人地走到了博物馆里,准备买票。
卖票的帅哥正在看球赛,很忙,他百忙之中抬头瞟了他们一眼,急匆匆道:“五欧一张,你们是……额,四个人,一共二十欧,是一起给钱吗?”
箫小杞掏出钱包,“一起一起……不对啊!我们只有两个人,是十欧吧!”箫小杞掏钱的手顿住了,现在可是困难时期,和奥利维尔在一起不能去提钱了,每一份都要省着花。
帅哥更烦躁了,口气不善又抬起头,伸出手指一一数着道:“一二三四,不就是四个吗?你们都长一样了。”
箫小杞感觉不对劲,一回头,那两日本人跟着他们偷偷摸摸地进来了混在了他们后面,又和后面跟着的外国人隔开,这样看起来,他们就是和箫小杞他们一起的。
箫小杞黑着脸又转回头,“两个,那俩是日本人,我是中国人,哪长一样了。”
那俩日本人就脸红的在那里嘿嘿嘿嘿笑,非常羞涩的样子,那脸红得,就像偷偷看片被发现的小女孩!
箫小杞暗地里对他们表示鄙视,你们都是日本人了还装神马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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