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箫小杞失控双手用力一推,大卫身材高大,塔桥上的栏杆只堪堪到他腰间,他本来背靠着栏杆,被箫小杞大力一推,上半身失去控制不往地后翻,他双手几个回旋后,还是整个人“扑”地一下,翻下塔桥,掉进了泰晤士河里。夹答列晓
“叮——大卫好感度—5,总好感度57。”
箫小杞囧了,愣愣看着自己的双手,反应过来后立刻趴在栏杆边,俯身往下看,可是灯光太暗了,一片漆黑,只能听到哗哗的水声。
现场还有在清的环卫工和在收拾路障的的警察,生活太寂寞,他们本来只是一边在收拾,一边不动声色地看戏,还以为只是一对小情侣在吵架,想不到那女的如此凶狠,没说两句居然就直接把男朋友给推下泰晤士河了,男的背脊发凉,要真娶回家了,不死也得半残,女的拍手称快,要家里那死佬再出去鬼混,就直接把他也给推下泰晤士河,看不淹死你。
但这仅仅是一闪而过的想法,他们也反应过来立刻联系着水上警察去捞人。
在多方解释并有大卫的证供保证下,水上警察终于相信了这不是情杀中的杀人未遂,箫小杞耸拉着脑袋听完警察训话,诸如一些,两小口再怎么打闹也不该把男朋友推下河,知道每年有多少人因此丧生么,有什么误会应该回家解决,知道这浪费了国家资源吗?什么?你不是这国家的?那也是你男朋友的国家,等等等等,箫小杞诺诺应答,就差指天发誓此生定好好祀奉大卫这大爷,不离不弃了。
……
大卫坐在酒店的沙发上,上身套一件宽领灰t,下面穿着配套的灰色休闲裤,这是酒店服务生临时买回来的,但显然他不是不满意。
他光着脚丫踩在毛绒地毯上,袖口挽到手肘下方,露出修长的手臂线条,暗金的短发还在不断地往下滴水。
他慢悠悠坐在沙发上,手肘架在膝盖上,弯着腰,手中抓着擦头发的毛巾,脸上阵青阵黑,瞪着站在不远处罚站的箫小杞,眼睛里充满了杀气!
箫小杞干笑着凑上去在桌子上放下暖身用的红酒,然后两手伸出,从他手里艰难地扯过毛巾,觉得自己像在给一头呲着牙的老虎擦毛似的给他擦头发。
靠近他身边就能感觉到他身上紧绷的气氛。
箫小杞很愧疚,她实在没想到大卫会,唔,这么不经推,因为和阿尔弗雷德相处习惯了,常常她一脚踹过去阿尔弗雷德都能不为所动,自顾做自己的事。
箫小杞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悲催,难得一次鼓起勇气来个任务大逆袭,居然还把人给推进泰晤士河了,现悲壮气氛全无,还得陪着小心,抚顺这大爷的毛。2
箫小杞干咳拼命想找个可以打破眼前这僵局的话题聊,于是小心抬眸观看大卫的脸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容易被我推下去。”大卫本来还在默默听着,听了后面这话,他被毛巾盖着的头别扭地动了下,重重地冷哼一声,“我也没想到小姐你会突然如泼妇一般。”
箫小杞咬牙,立刻更加用心地给他擦头发,加大力气搓得他的头晃来晃去。
“够了!”他暴喝一声从箫小杞手中抽走毛巾。
箫小杞看到他的头发像是胀大了两倍般蓬乱,他这个样子看起来带有一种难得的稚气,箫小杞“噗”地一下笑出来。
箫小杞耸肩,坐到他身旁的沙发上,学着他一样将手肘架在膝盖上,弯下腰,用肩膀撞了下他,像男孩之间聊女生那样,说:“兄弟,我很抱歉,你知道,毕竟你也这样说我了。”
大卫阴冷的盯着她,嘴角抽动,他也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过于刻薄,但还是梗着脖子道:“我说的是事实。”
箫小杞望着他笑,“是的是的,你说的都对大爷,你把头发擦干等下就走吧,晚了找不到计程车了,还有,今天抱歉了。”
箫小杞说完就站起转身来到床边翻行李箱,今天一天累透了,她要洗个澡好好想一下。
大卫不自觉在伸长脖子,在她身后迟疑道:“明天,还去看球赛吗?”他的下半身已经半悬空。
箫小杞转头看过去,大卫立刻坐直身体,保持毫不在意的样子。
箫小杞轻笑:“不,不去了,大卫,我刚才在塔桥上说的都是认真的,正如你也说出了你的真实想法。”
“我……”
“大卫,你没得说错,我没这资本,我,配不上你,所以,就这样吧。”箫小杞拿出睡衣,向大卫颔首,走进隔间的浴室内。
没走两步,就听到了那系统提示声。
“叮——大卫好感度—10,总好感度47。”
箫小杞纤长的手指搭在浴室门把手上,脸上是一片苍白,顿了顿,还是继续拉开门走进去,她,真的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在浴室呆了差不多半小时,想着大卫应该离开了,箫小杞才一手抱着脏衣服,一手按着头顶的白色毛巾走出来。
然后,箫小杞的脚步停住了,大卫正侧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报纸,暗金色的发丝落下来一缕,晕黄的灯光打下来,他挺直鼻梁下薄薄的嘴唇更显深刻。
“大卫,你怎么还在这里?”
听到声响,大卫翻着报纸的手停住了,他慢条斯理的抬头,笑了笑,左右摇摆一下手中的报纸:“小姐,你怎么看《卫报》了?它可不待见你们中国人。”
箫小杞皱着眉,觉得他说话的语气怎么突然又……如此尖刻了。
不待箫小杞说什么,大卫就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回答她上一个问题,道:“啊,抱歉了小姐,是我今天暂用了你太多的时间了吗?我知道小姐你会很忙的,但实在抱歉了,我想我们还有点事没解决,等解决了我自然会离开。”
“……不是的,我没这个意思。”箫小杞怔怔的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感觉大卫给人的感觉跟从前不同了,也不是跟从前不同,就是变回了初见时在网络上对待箫小杞的模样,绅士有礼而疏远,但言语间是不着痕迹的不屑与不耻。
箫小杞不太理解为什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大卫,我没这个意思,你想什么时候走都行。”说着,她还是小心地询问了一句:“大卫,你怎么了?”
大卫却好似非常随意般,两根手指从沙发坐垫的间隙中夹出一部手机,一看,居然是箫小杞的手机,刚才不注意,手机从她的裤袋滑出来了。
大卫很满意看到箫小杞瞬间愣住的表情,语带讥讽道:“没什么,就是刚才萧小姐你的男朋友打电话过来了,我想你应该会挺忙的,没关系。”大卫抿嘴,“你可以先打回电话给他,再解决我们之间的事。”
箫小杞双眸倏地睁大,这时才反应过来大卫的真实意图,她抑制不住地双手颤抖,强作镇定道,“他说什么了?”
大卫把手机随手扔到桌面上,低头翻看报纸,顺口答道:“接别人的电话如此失礼的行为我怎么会做呢。”
箫小杞刚要松口气,还好还好,还没世界末日,大卫突然再接一句:“不过那位先生好像迫不及待想要与联系你呢,他又发了一条短信过来,很抱歉小姐,我不小心看到了。”大卫沉痛合眸。
箫小杞努力想要冷静下来,她不知道阿尔弗雷德发了些什么内容给她,在她还没想好以后要怎么办之前,现在只能先试着解释,不能与大卫闹僵,她尽力试着用平静的语气道:“等等,你知道的,大卫,我和瓦德西先生只是朋友的关系,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解释过的。”
“是的,朋友。”大卫微笑,他端起酒杯,动作优雅的向她一晃杯身:“敬伟大的友谊。”
箫小杞几乎僵在了那里。
大卫的神情,代表,他都知道了。
酒店吊顶上的水晶灯投下冷调的明光,玻璃桌子上那捧太阳花盛放在蛋白色的圆弧花瓶里,却没能给气氛带来一丝热烈和温暖。
箫小杞在这种寂静里,盯着大卫不为所动的脸庞,手指抓紧又放开,最后她开口:“……大卫,这些日子,我是真心待你的。”她深呼吸了一下,似乎说不出话来了,“我……我在塔桥上说的话也是真的……你……你真的很好,但……”
她在要流泪的瞬间站起身,走向了大门:“……对不起了大卫,今天,你还是先走吧。”
大卫从她经过沙发的时候从身后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来并站起了身:“等等。”他微笑的巡视着她躲避的脸孔,整个人有一种不安定的躁动,“把我们玩弄在鼓掌中你很得意吧,小姐?”
箫小杞试图挣开她,但那大手巍然不动,她瞬间明白,大卫要真的与她过不去,她是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的,就像刚才,若大卫对她有所防备,是不会这样容易被她推下泰晤士河的。
大卫紧紧地攥着她的手,“我是这样的荣幸被小姐你选中,当做散心的消遣物品,现在是怎样了,感到累了,感到疼了,就想走了?”
箫小杞无声地流泪,大卫就像哄小孩子一样,大手捧着她的脸:“疼到哭了?我让你感到疼了吗?但怎么能让你走?”他的话音越来越低,嘴唇几乎贴在了她的耳侧,然后向脖颈滑了下去,箫小杞感受到他的大手抚上她的后背,来回滑动,然后就听到他冰凉阴冷的话:“我要把你关起来,谁都找不到。”
“叮——大卫好感度+30,总好感度77。”
卧槽好大一个变态!
箫小杞决定,不跟他玩了,低声念了句“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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