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某男这次却没有喷火……
直直地盯着对面的女人,冷枭绝面上神色几度变换,几秒的沉默后,紧抿的唇瓣吐出了最为关心的话题:“你喜欢炎幕羽?”
听着男人不着边际的问话,夜清悠顿时觉得莫名其妙,不就是替幕哥请他吃块蛋糕么,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
于是,女人漫不经心地回道:“我当然喜欢他。琡琸璩晓”
那可是她义哥,待她又极好,她喜欢他很正常不是吗?
可冷枭绝却误解了这话的意思,脸色唰的一下变得灰败。只见他紧握的双拳青筋直现,极力隐忍之后这才堪堪吐出下一句:“你们正在交往?”
一句问话苦涩到了心田里。
迟了吗?
先是她前男友,现在又是炎幕羽,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就不能正眼瞧瞧他,就不能等等他么?!
被醋意淹没的男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明面上可还是敌对关系,夜清悠又是如此冷静理性之人,又怎么会喜欢一个算是敌人的陌生人?他们之间唯一牵扯较深的或许只有那一夜,但恰巧夜清悠又对那晚没有任何的印象,于夜清悠来说,她也只不过是不知不觉中失去了那薄薄的一层而已,冷枭绝还没重要到能在她心间留下什么特殊的痕迹。
可冷枭绝这话一问,夜清悠却嗅出了丝怪异的味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这冷枭绝可不像喜欢关心别人私生活的人,莫不是又在想着怎么坑她?
听出女人的防备,可冷枭绝现在却没心情在意那么多,狭长的凤目一眨不眨地锁住夜清悠:“女人,你今天为了炎幕羽的生日来晚了,让我饿了那么久,难道不该问?”
他要答案。
她要真和炎幕羽是男女朋友的关系,那他……
横刀夺爱也要抢过来!这女人是他的,只能是他的,谁都别妄想染指!
听着床上男人振振有词,夜清悠倒也觉得在理,毕竟她今天晚来了一个多小时,或许真饿着这男人了。
男人的食欲就和那一样,得不到满足那可是大事儿,怪不得从刚刚到现在这脸这么臭。
“他是我义哥,你见过哥哥和妹妹谈恋爱的?”虽然明了冷枭绝这么问不是想要坑她,但夜清悠还是忍不住丢过去一枚白眼。
可这也怨不得冷枭绝在意不是?夜清悠什么想法只有她自个儿最清楚,而冷枭绝作为一个陷入爱情里的人,自然是患得患失,炎幕羽和夜清悠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冷枭绝要是不紧张才怪了。
虽然生生受了人家的白眼,可冷枭绝这会儿也不甚在意,这是他听到的最动听的答案了。
失而复得,某男有些呆呆的,甚至有想傻笑的迹象。
“喂,你吃是不吃,我手很累。”夜清悠眉间狠狠一皱,郁闷地瞪着冷枭绝。
这男人,从刚才脸色就一直乌云阵阵,没想到她一个白眼过去,竟由阴转晴了!她就该早些给他个白眼的,也省的她一直端着蛋糕。
某男恶狠狠地盯着那纸盘蛋糕,随后像小孩子呕气一般头一偏,一字一句吐得煞是阴郁:“我不喜欢吃蛋糕。”
她给炎幕羽庆生,然后一家人和乐融融有说有笑,还因此延迟了来见他的时间。
她现在离着他这么近,可事实上却是那么远,他在她心中不是第一,甚至都还排不上位置!
眉一挑,夜清悠有些讶异,不就是请他吃块蛋糕,他这抑郁是为哪般?难道没人给他过过生日?
“不想吃那就喝汤吧。”随手把手中的蛋糕往旁边的桌子一搁,夜清悠把食盒递给冷枭绝。
她一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再者她和冷枭绝可是敌对状态,没动手都不错了,安慰他没必要也不可能。
接过夜清悠手中的食盒,冷枭绝鹰眸一垂。
现在排不上位置那又怎么样,他的女人,他迟早要占据她心中的那个第一!
“女人,记着,我的生日,11月4日。”
“然后呢?”夜清悠不冷不热地问道。
“记着,现在就告诉你炎崇车祸的真相。”
名不正言不顺,不能理所当然让她记着,他现在又有伤在身,斥诸武力也不合适,那么就只能专往她的软肋上戳。
“成。”想都不想,夜清悠给了答案。
记住一个生日就能立刻知道义父车祸的消息,没有什么好吃亏的。
冷枭绝给劳伦斯递过去一个眼神。
劳伦斯自是明白冷枭绝的意思,当下就把查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煞世,煞井度。”听完劳伦斯所说,夜清悠冷冷地喃出声来,随后唇角似笑非笑地一勾。
那不是和冷门的敌人一致了?
冷枭绝受伤后,她有特地去了解过情况,冷门和煞世在武城的赛车赌局她是知道的,她也知道冷枭绝的伤是拜煞世所赐。
敌人的敌人,或许暂时也可以成为盟友。义父的伤,她可是要先讨回利息!
“听说冷门和煞世的比赛只差最后一场了?或许我有办法能让冷门更快赢得这场赌局。”瞥了一眼冷枭绝,夜清悠唇角轻勾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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