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王蒙蒙完全没看清飞来事物,便觉身畔强风吹过,而后耳边一轰,沙尘飞扬。
众多欢送人员流泪的流泪,咳嗽的咳嗽,咳嗽到流泪的咳嗽并流泪着。
王蒙蒙冷不防也是中了招,让沙子进了眼,加上当时嘴巴是张开的,自然也是少不得咳嗽并流泪着,只是与其他人不同的是,王蒙蒙心中还悬着一块无敌大石头。
一个女人,而且很可能是还未破瓜的黄花闺女,这被人说破身就算了,居然连娃都有了,这即将到来的怒火王蒙蒙心中可想而知。
只是……
等到沙尘落定,杀人的目光,冷言的对峙,各种的盘问都没有如期而至,唯一不同的是人群后多了一堆烂得不能再烂的小船残骸,还铺满了沙尘,残骸前面则站着一个戴着一顶草帽的人儿,背对着大家,望着那堆残骸,久久不语。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路飞美女。
但……
王蒙蒙敢举起中指发誓,从路飞美女的背影看,绝对无法确定她的性别。
只见那顶熟悉的草帽依旧戴在路飞的头上,可草帽下依旧是一蓬略显乱糟糟的碎发,身材瘦削,穿着一件男女都可穿的红色短袖衬衫,是的,不再是无袖衬衫,而是变成了短袖红色衬衫,裤子却依旧是那件蓝色的五分裤。
不过,从衣物外露出的身体部分却明显比动漫中的路飞要白太多,真真是凝脂玉肤,说是美女的肌肤,王蒙蒙绝对是信的。
“我的船——”
一声响亮的尖叫爆发了出来。
王蒙蒙心中如遭雷击。
他日夜景仰、奉若英雄的路飞同志居然真的在这里变成了一个女人,而且据说还是一个大美女。
更让他雷得受不了的是,从这路飞口中听出,她似乎更看重那艘破船,多过自己说她怀了自己的孩子。
难道这货是本身真的怀了某村民或者海贼王中某强者的娃,此刻打算要让自己喜当爹?
对于“喜当爹”,王蒙蒙并非陌生,只是从来都是他让人喜当爹,此刻轮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突然懂得了那份绝望,而他居然还哑巴吃黄连,口苦说不出,毕竟是自己撞上枪口去喜当爹的。
越想,王蒙蒙的心就越觉拨凉拨凉的。
真想一头撞死在豆腐上算了。
“你这孩子,就知道整天喊着要当海盗王,要onepiece,要船员,要大船,可现在是关心这些的时候?”玛琪诺摇了摇头,走到路菲身畔,温柔地抚摸着那瘦削的后背,温声细语。
“可在我眼中,这些就是最重要的。”
女声说得很嘹亮,也很好听,但王蒙蒙更在意女声中的坚定。
这是强者才有的坚定,永不动摇。
唯有坚定,才有大力量。
“也确实很重要,毕竟你现在上了海军的悬赏榜,是名副其实的海盗了,要是连艘船都没有,真的很容易被海军抓住,你也知道海军那群痴汉,那可是以抓到海盗为梦想不惜日夜苦练的痴汉,力量委实不是我们普通人能对抗的,所以为了你的安全,也是为了我们村的安全,你确实需要有一艘船能够供你出海。”一旁的老村长听了路菲的话,非常担忧地接到。
王蒙蒙却是已经被雷得体无完肤。
这海军在动漫海贼王中可也是一群帅得没话说的家伙,咋在这里变成了痴汉,这抓海盗的味道完全变了,可以不?
本来一直打算跟路飞一起体验下海盗生活的王蒙蒙,人生中第一次萌生出了想做海军的念头。
在这个世界中,做海军好像也挺不赖的。
就在王蒙蒙心中死灰复燃之际,不和谐的声音终于发出来了:“不管路菲怎么说,但肯定是为了他回来的,是听了他的话才回来的,我们没希望了,呜呜呜——”
“是啊,连孩子都怀了,我们彻底没希望了,呜呜呜——”
“真不甘心啊,呜呜呜——”
……
丫的,路人甲乙丙丁就该有路人甲乙丙丁的觉悟,好好打酱油,天天向上,说什么台词,抢什么戏?
看着那一群抱在一起哭得死去活来,还时不时有人用中指指着自己的男青年,王蒙蒙真想上去给一顿脚。
但,他没有——
经他们这么一说,本来转移到路菲身上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王蒙蒙身上,王蒙蒙脑中急转,迅速思量着应对之策。
“对了,刚才在海上的时候,我好像听到港口有人在中伤我,话说是不是‘他’?”路菲终于从那些精虫上脑的男青年话语中想起了啥子。
我擦——,幸好刚才咳嗽的时候大喇叭扔掉了,不然就一目了然了。
但——
这并木有从根本儿上解决问题。
毕竟其他人都一清二楚听到自己狗急跳墙时说的那些话。
这样发展下去可是会出事的。
王蒙蒙心中猛跳。
“是啊,我正想问问你来着……”
“不用问了——,就是想跟路飞一起出海。”看着玛琪诺打算将事情往自己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下去,王蒙果断使出了先发制人的手段,打断玛琪诺小姐接下去的问话,将会带起路飞怒气的话题跳过岔开。
“这位先生,请不要随便插嘴,打断他人说话,我不是很喜欢你这种行为。”
路菲转身看向王蒙蒙,目光森冷,比话语还要冷上三分。
显然,她已有几分怀疑眼前的王蒙蒙便是众人口中的“他”。
可王蒙蒙此刻却感受不到那份冷,分明感受到的是身上在热血沸腾。
这可是路菲从海上归来,第一次将身子转过来,也是王蒙蒙第一次看到这个世界的“路飞”。
王蒙蒙敢竖中指发誓,这绝逼是他长这么大见过最美的女人,即便她是平胸,但是那转头的霎那间,那惊艳的即视感还是瞬间征服了他的心,让他深觉上辈子都活到狗身上了,居然到现在才发现这至美。
其实王蒙蒙一直认为平胸的女人严格来说不能算女人,所以他坚信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飞机场在自己面前脱光了衣服,也仅仅是自取其辱,可如今这份坚定不移的信念第一次产生了动摇,因为他内心深处已经有一个声音急不可耐地在不断呐喊:“攻陷眼前的平胸女,攻陷下她,无论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