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文学 > 都市小说 > 禽王兽妃,扑倒无齿相公 > 敏感的小东西!!
  遒劲的大手沿着女人柔软的脊背蜿蜒下滑,当覆上那饱满弹性的雪臀时彻底着了魔,强而有力的揉着、捏着、刺激着女人情动地向他主动躬起腰身。叀頙殩晓

  不知觉间,热烈纠缠的两人已扑倒在软塌上,两具滚烫的身躯,严丝合缝的交叠在一起,强烈地摩擦着。

  气息交融似火,暧昧丛生如荼。

  一股股灼烧又酸慰的快感在彼此沉重的厮磨与纠缠中泛滥成灾。

  穆君逸幽深似海的妖眸紧锁着怀中媚眼如丝、妩媚呻吟的女人,恨不得立即将她拆解果腹,吃到肚子里去轹。

  迎上他过于炽烈的火眸,她亦是一阵心悸。

  扑朔颤抖的羽睫,沾染着情欲的潮湿,像风雨中惊动的蝶儿紧张地轻颤着,惹人怜爱。

  看得他心头一片柔软,掠夺的亲吻也温柔许多,绯红的薄唇从她的唇齿间缓缓抽离,啄着她的唇瓣,吻着她的下颌,沿着她优美的颈线,徘徊在她微微滚动的喉间,轻舔慢咬,惹她一阵呜咽和颤栗醐。

  他是调情的高手,一个回合就搅得她兵荒马乱、溃不成军,情难自禁地在他的手中绽放出旖旎的风情……

  娇喘连连,体内沸腾的血流和惊人的空虚令她不安极了。

  不同之前的是,她不再排斥他疯狂的索取。

  大家是聪明人,有些事无需说明,从他几次三番的调戏和对她毫不掩饰的欲望,以及他强势的性格和铁腕的手段,她亦明白,她这只小羊逃不出他的虎口。

  其实理智地看待,这事并不存在谁欺负谁、谁占谁的便宜。

  利益驱使下有这种亲密的关系牵扯,他掣肘着她,她同样拿捏着他为己所用。

  这就好比,政治联姻,各取所需罢了!

  只是想法豁达,就这样无名无份地将自己的清白交付出去,她的心情仍是免不了一阵感伤。

  卖力吻她的穆君逸,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他的温柔骤变成穷凶极恶的凶狠,重新覆上她的唇,强势的舌带着烧杀抢掠的狠戾,直刺入她的喉咙深处,占有着、追猎着……

  那双强悍有力的大手,一只紧捏住她饱满的雪峰,一只穿山越岭,直入腹地,硬生生地刺入那片水泽之地兴风作浪……

  前后上下,堵死她所有的退路,不给她临阵脱逃的机会!

  “啊——”

  突来的刺激令她颤栗,高昂着优美的雪颈,像岸上干渴的鱼儿一样努力的喘息。

  可空气也沾染了滚烫的热度,呼吸间,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只觉一股热流,朝那处被搅得天翻地覆的藻泽地汹涌冲去。

  “呵呵,敏感的小东西。”

  他满意的低笑,发自腹腔深处沉缓的笑声染了一把空灵清透,使那下流的言语也因愉悦非但毫无猥琐感,反而更添蛊惑的情趣。

  红曦的小脸爆红紧咬贝齿,半眯的美眸偷觑着他,一副说不出的羞涩。

  他并没有就此停手,翻云覆雨的大手更加肆无忌惮地撩拨着敏感的核心,使她刚刚宣泄过的身体在他的手中以惊人速度再次泛起更深层的空虚。

  “嗯……”

  她嘤咛一声,下意识地扭动着被压的娇躯,磨蹭间,忽然感觉到双腿缝隙处有一片热硬在怒放,熨烫着她。

  意识到那是他灼热贲张的欲望,红曦猛地一颤,全身火热流窜,绯迷的小红脸蛋瞬时热汗蒸腾。

  娇颜沾露,旖旎生情,犹似勾魂夺魄的妖精诱惑着男人万劫不复。

  穆君逸紧绷的身体泛起濒临死亡般的颤栗,沉稳有力的呼吸变得杂乱浑浊,深邃的眸像夜一样黑,一样沉,团团炙烈的暗火在墨黑的眼瞳里跳跃燃烧,发着惊人的亮光,像即将出击的野兽。

  吓得她心惊肉跳,偏偏,内心深处又矛盾地燃起疯狂的渴望……

  渴望他、渴望他更多的给与她那种陌生的快慰!

  似乎有心灵感应,感应到她的渴望,他果然毫不吝啬的给与了,技巧的逗弄下,她再次溃不成军,窝在他的怀中嘤咛、啜泣……

  清晰的感觉到他怒发的坚硬摩擦着她的缝隙,蠢蠢欲动,只待一声令下便挥军杀入、攻城略地。

  颤抖的心,裹挟着一股说不明的悸动,让她对那即将到来的破城既害怕,又有种莫名兴奋。

  呼吸缠绵着呼吸,熨烫厮磨,水乳交融,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然,当万事俱备之际,穆君逸这道东风却戛然而止。

  沉沉的喘息几大口空气,那个恨不得一口把女人生吞活剥的男人忽地抽身出去。

  一阵风似坐直身,喘息粗重,潮红的俊脸情欲未褪,潋滟的黑眸已先恢复一片澄清,动作优雅、慢条斯理地将凌乱的衣袍整理服帖。

  他给了她快感,却没有真正要她!

  这是什么情况?!

  红曦瞠目结舌,完全捉摸不透他又在抽哪门子的歪风邪气。

  可这种事,他不说,她便不能问,她也有她的矜持与骄傲。

  再说了,他若对她没性趣不是更好!

  就算她只有三年的生命对什么都无所谓了,可若能选择,她也希望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只是,这可能吗?!

  虽未经过人事,她仍能感觉得到他对她那种脸红心跳的欲望和悸动。

  既然这样,那他又为何在关键时刻放过她?!

  莫不是她让他难以下咽?!

  红曦灵动的小眼神偷掠过他的腰间,整齐的衣袍掩藏不住下面高傲的隆起。

  红曦小脸一热,赶紧别过眼去。

  这哪儿是下不去口,分明是恨不得把她咬碎嚼烂、尸骨无存,只是硬生生地压制罢了。

  看着他此时平静似水的侧颜,这超强的自制力真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至少“男人只靠下半身思考”这说法就与他无关。

  可,不管怎说,暂时算逃过一劫,红曦阴霾的心情瞬时迎来春暖花开二月天。

  心中的小算盘打的噼啪乱响,琢磨着,要不要以后兜里揣两个臭鸡蛋,膈应死他,恶心吐他,让他对她永远失去性趣。

  “嗯嗯,这个可行。”红曦臆想得心花怒放,表面上却是一副低眉顺眼的伪装,默默整理身上被他打劫过似凌乱不堪的衣裙。

  穆君逸静坐在那里,眸色悠远,这莫讳如深的沉默给人一种心思诡谲的神秘感。

  让人不由喟叹,这个男人太深沉,饶是她察言观色炉火纯青也看不透他一分一毫。

  坦白说,在这场与虎谋皮的较量中,如果他不放水,她实在毫无胜算可言!

  ……

  激情四溢的气氛在缄默中转冷,只有车轱辘碾动地面时的粗糙声,在耳边“嘎吱”“嘎吱”的响着,搅得人心神不宁。

  突然,身下传来一阵颠簸,红曦天马行空的思绪彻底清醒。

  抬眸,环顾四周,她这才惊觉他们此时竟坐乘在一辆马车内。

  “我们、我们什么时候换的马车?”

  惊讶出口,再看身旁神清气爽的男人,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不是重伤昏迷了吗?怎么她才睡一会儿,他就又生龙活虎了?!

  还是说,他根本没有受伤,又在故弄玄虚的把她当猴儿耍?!

  这个混蛋!

  穆君逸侧目,迎上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忽觉好笑,这小家伙纯属狗肚子装不了二两香油,所有的心思全写在脸上,有时候,他真怀疑她那些伶俐全是瞎猫撞死耗子的侥幸。

  一眼看穿了她心底那点儿存货,他倒没再拿乔,也没再戏弄她,言简意赅地为她解惑:“你已经睡了十天。”

  “什么?十天?我又不是死人,怎么会睡那么久!……”

  红曦的无心之言,顿时令彼此变了脸色。

  穆君逸眉眼深邃,更教人参不透他心中所想。

  而满腹忧肠的红曦也没了闲暇去揣测其他,整个人变得惶惶不安。

  她一没受伤,二没得病,只是体力透支怎会一睡十天?!

  更令她恐慌的是,这么长的睡梦她竟然毫无印象,一个梦境的片段都没留下!

  这,太诡异了!

  她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猛然又记起,好像自从还魂,每到夜晚入睡她都是这样浑浑噩噩,没有知觉,没有意识。

  如此诡谲的现象令红曦心头惊颤,是不是她的身体出了问题?!

  如果这样,她能否活到三年?!

  能否等到大仇得报的那一天?!

  她会不会某天一睡不醒?!

  恐惧、惊慌、无措……像看不见的毒蛇缠绕着她,令她窒息,令她惶恐。

  再想到如今这进退两难的境地全是拜亢真所赐,心中的怨恨更如滔滔江水,一浪高过一浪,强烈的怨念瞬时染红了眸子,周身的气息带着毁天灭地般的煞气充斥在空气里,是惊心的冷。

  眼看她即将陷入怨念中走火入魔,车厢内及时地响起男人清润的声音。

  “到家了,下车吧!”

  轻缓的声线有几分轻描淡写的随意,落在那个情绪强烈的女人耳中,却字字如惊雷,柔缓中透着惊动的震撼,犹如迷途上的钟声,将心神陷入荒芜的女人从迷途中牵引回来。

  “穆君逸……”

  神魂归位的一瞬,红曦泛红的眼眶里滚落两串晶莹的眼泪,轻喃一声他的名字的同时,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中,像个委屈的小女孩,低低啜泣。

  “怎么了?”

  穆君逸被红曦突如其来的恐惧怔愣。

  没错,是恐惧!

  从她簌簌颤抖的身板,他真切的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害怕,那是对前路的迷惘和恐慌!

  泪染襟,湿了他的心。

  胸口流淌出一股闷闷的感觉,像迷雾交织成的线,一层一层缠绕他的心间,使那份从不动摇的坚定也仿佛被什么东西触动,隐隐有了动摇。

  他知道,她是无辜的!

  可是,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谁又不是无辜的?!

  耳畔回荡起撕心裂肺的哭声、眼前浮现出惨绝人寰的血腥,顷刻间,心底刚滋生出的那点心慈手软也随残酷而荡然无存。

  他不能心软!

  仁慈等于灭亡,要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生存下去,只能向前走,不能回头。

  踩着别人的血肉如何?!

  踏着别人的枯骨又如何?!

  心肠渐冷渐硬,他唇边的笑意却愈发柔和,双手从怀中捧出她的小脑袋,在她的哭湿的唇角上轻轻吻了吻。

  与她额头相抵,暧昧又风趣的调侃道:“你这是在和爷撒娇么?要是你以后都像现在这样娇滴滴惹人怜爱,爷会更疼你。”

  “想得美,谁跟你撒娇,谁要你疼!”

  红曦被他促狭的小脸酡红,心里没来由的恐慌也被羞赧冲淡许多,回过神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脸大的家伙推开,起身,率先钻出马车。

  “嘁,你这是过河拆桥……”

  穆君逸在后面不满的指控,看着她逃似的小背影,唇边的笑意不觉深了几分,多了几许真意。

  他给不了她什么,但他会尽力保她周全。

  这,也是他最大的仁慈。

  复杂一闪即逝,起身步下马车时,他眼底又是那片惊人的锐亮。

  ……

  “穆君逸,你你你、你家是开妓院的?!”

  穆君逸刚下马车,脚跟还没站稳,就听耳边响起红曦一惊一乍的惊悚。

  听了红曦的惊乍,穆君逸没搭言,大门口出来迎接的女人们不乐意了。

  其中有个长相甜美,腿脚倒是最利索的,蹭蹭两步跑过来,掐着小蛮腰,一双琉璃大眼上下打量着红曦,小泼妇似的斥骂红曦:“大胆,你是哪儿来的黄毛丫头,竟敢直呼太子殿下的名讳,你好大的胆子。”

  红曦瞅着比自己矮一个头、模样玲珑可爱却在跳脚骂人的小女人,噗哧乐了,拿出二流子的语气,大咧咧的跟她扯皮道:“咦,你怎么知道我胆子大?”

  一句话引来万箭齐发,嗖嗖嗖,无数女人的眼刀飞射向红曦,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声讨红曦,乱哄哄的场面跟菜市场似的。

  “好没教养的丫头!”

  “就是,就是,殿下,您可不能轻饶了她!”

  “抽她嘴巴,叫她嘴贱!”

  “殿下,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哇,她竟然骂臣妾们是妓女!呜呜……”

  一个委屈,一帮人跟着哭,欢天喜地的迎接场面,一转眼跟发丧似的。

  莺莺燕燕们哭得那叫一个凄凄惨惨戚戚,好像红曦对她们做了多少十恶不赦的坏事,一窝蜂似的围着穆君逸请他主持公道。

  这哭天抢地的一幕看得红曦汗毛根根倒立,眼见她们跟苍蝇扑蛋似的围着穆君逸东拉西扯,浑身毛骨悚然,实在看不下去了,撇嘴,讽刺道:“我又没抱你们家孩子下井,至于哭的这样夸张么?”

  “曦儿!”

  见红曦刚回来就结梁子,得罪了一府的女人,穆君逸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