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易况意识到他真的生气了“哥,是,是我疏忽了,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能认出菁菁来啊……”这借口也太逊了点,他易况如果连这点事先安排的能力都没有的话,也就当不了他首头成的左膀右臂。
首头成知道易况的心思,他是想利用菁菁来试探布勒家在这古堡里放了多少探子。只是他可以利用任何代价,却决不能利用他首头成的女人。
而让易况没想到的是娜拉真敢在大厅里动手伤害菁菁,他以为女人吃醋最多拌上几句罢了。是他低谷了娜拉对首头成的感情。不慎伤害了他最爱的人。
易况似乎感到自己罪大恶极,触犯了天条,便唧唧咕咕的说些认错的话。
首头成像是不想再听下去一般,轻轻一扬手,易况才知趣的停下来。
“云雷,云风,把他拉下去给我阉了……”首头成平静的声音好听的让人害怕。
门外进来两个魁梧的汉子,匀称结石的身型让易况在他两面前,显然成了娇生惯养的弱公子。
云雷,云风将手臂一伸,便将易况整个人架了起来。
“喂,哥,咱不来玩这么大啊,哥……我还没留后呐……”
随着关门声,易况的声音被断然淹没在门外。
卧室里恢复了安静,小年紧拽着手,心里怕的要死,没想到成先生这么看重菁菁。
“成先生……”小年用轻的连自己都快听不见的声音喊了他一声。
“你想替他求情?”
“我,其实,今天都是我的错,是,是我没保护好菁菁姐……”小年眼睛湿润,声音颤抖,却不敢哭出声来。
“好,今天我卖你个人情……”
小年瞬间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怎么可能,自己都还没怎么求过,他竟然就知道她要说的话,并且答应了。
过了一会儿,小年如梦境中一般走出了卧室,轻关上了门。
卧室里只剩下了菁菁与首头成,他轻柔的坐在她睡着的床上,默默的注视着她良久,然后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张绝美的容颜。
他慢慢躺卧,将头靠在菁菁的颈窝里,将手轻轻的搂住了她的腰肢,这个动作如此的轻柔自然,就如一对生活了十几年的夫妻一般。
窗外夜色浩瀚,星光点点,皎洁的月色静静的倾洒在恢宏的古堡上,像是轻抚熟睡的孩子。
第二天清晨,菁菁醒来,眼前仍是她熟悉的卧室,一想起昨日那一幕,心里仍有余悸,既然自己还睡在这里,看来成先生昨晚并没有将她丢出去。
可是很奇怪,几天没有做的梦,昨晚又那么清晰的重演了,她又梦见谁抱着她睡了。
早晨起来后仍是小年来照顾她。只是菁菁感觉她眼里的神色有些躲躲藏藏的,好像有很多心事,却又不能在她面前述说。
“小年,你今天怎么了?有什么事嘛?”其实她更想问她自己昨天是怎么到房间的,娜拉小姐又是怎么解决的,她真的担心会给成先生惹麻烦。
“我,我没事……”小年不敢看她。“昨天是我无能,没有保护好您。”
“是易况说你了吗?”菁菁问。也许易况想到端木楠的那一层,还是想尽力保护自己周全吧。
“没,他,他也受了处罚……”小年真没想到,成先生这么在乎菁菁,虽然她知道成先生对娜拉宠的肆无忌惮,可却从没因为娜拉,让他冷遇过自己的兄弟,甚至是处罚他。
“他也受罚了?谁罚他,是娜拉吗?”难道他真的为了自己而受委屈了?
“是成先生……”小年说了,又觉的有些后悔
“成先生?为什么?是因为我给他惹麻烦了吗?”
“我,我……”小年不知道菁菁怎么会这么想,憋在心里的话又不敢说。
“我不是很清楚,菁菁姐,我先出去了,您有事再叫我。”小年默默的退了出去,关了门。
菁菁心里困顿,却又不知道到怎么办,成先生虽然已经回来了,可是自己又没能当面致谢,而小年显然是知道了什么,又不能告诉她什么,她也不好强行逼问,毕竟这是他人的地盘,小年也只不过是帮人做事。
这一日她被小年要求在床上躺一整天,直到第二天,她强烈要求小年带他去见易况。
小年才吞吞吐吐的说易况被成先生关起来了。
菁菁在听到这个消息时顿时感觉愕然,怎么会?为什么?她以为易况只是受到一些小的警告,没想到会被关在古堡的地牢里。
坚硬沉重的古堡后花园
首头成穿着复古休闲衬衫,俊眸凌厉瞄准箭靶,手臂拉开弓箭,嗖的一声,利箭飞出弦外,稳稳飞向靶心。
他静静的望了一眼,大鼻子管家约翰身着黑色西服,戴着白手套恭敬的接过他手上的弓箭。
花园外站着左顾右盼的娜拉,虽然首头成对娜拉可谓百依百顺,可有些时候她也懂得拿捏到位,不去触碰他的禁忌,比如说此刻他在后花园练射击,她就只能乖乖在一边等侯。
“成……”见首头成出来,娜拉开心的蹦了上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首头成微笑着轻轻将她的手从自己的粗臂上拉开。
见到首头成迷人的微笑,不管他怎么对待自己,娜拉都感到很幸福,然后一挥手让人端了一杯现磨的咖啡,首头成礼貌的闻了一下,算是对她的交待。
见他不喜欢,娜拉急忙挥挥手让人端下去,她不想让他有一点点不开心。
她跟着他一路来到首头成的更衣室,直到云雷将她拦在门外。
娜拉很有耐性的坐在更衣室华丽沙发上,一直等到首头成出来。
首头成穿戴整齐出更衣室里出来,一身简洁合体的正装将他的高硕的身材衬的完美无比。
娜拉忍不住又要扑上前去,云雷快他一步,礼貌的说:“大小姐小心。”明明是不让她靠近首头成,又以这种方式礼貌的阻止。
娜拉瞪了云雷一眼,便不去理他,只要有首头成在,她什么都不在呼。
“成,你等一下陪我去骑马好吗?”
“嗯。”首头成,轻哼一声。
“真的吗?真的吗?太好了,你不知道,这几天你不在我有多想你呢?”首头成不语,一路走向古堡外面,娜拉像只快乐的鸟儿,小跑着跟在他的身旁,完全不像平时高傲嚣张的娜拉大小姐。
“对了,成,那天陪你回来的那个女人是谁啊?”
首头成慢了几步问:“怎么?你感兴趣?”
“不,是啊!”
“成,那天晚上,是因为那个女人拿易况来压我呢?所以我,我才教训她的……”
“易况?嗯,我已经将他关起来了,你还满意吗?”
“你是为了我?将易况关起来了?”娜拉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感动了,因为她知道易况在他心中的份量,而今却为了她惩罚了他的兄弟。
首头成自顾往前继续走着,脑海里已经倒影出了另一个女人的清丽面容。
“成!”娜拉将这个字喊的绵软细滑,如果是别的男人听了,也许连骨头都酥了,都麻了。
首头成仍旧平淡的嗯了一声。
“成,那天陪你一起回来的女人是谁啊?”娜拉装作可爱的样子问。
“你的情报机构没答案吗?”首头成看似不经意的问话。
娜拉却很紧张:“成,那些人真的不是我放的,都是我爸啦,我下次一定好好说说他,成,我爸他,他其实只是想保护你的安全……”
首头成突然停下脚步,浅淡的温和的说:“是这样吗?”
娜拉看到他的眼神,心里有些虚浮,彼此其实都很明白这是为什么。
首头成说完,大步向前走去,娜拉紧张的跟上去想要解释,可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他父亲确实很欣赏首头成,合作也很多年了,可是在道上连亲儿子都可以出卖的事,何况是他这样的人呢?
不勒霸王一边不停的向首头成联络感情,一边又不放心的派人监视着,因为首头成在不勒霸王的眼里实在太过优秀,他不得不堤防着。
他只是没想到千防万防却防不住自家女儿的心,在不勒霸王的眼里,女儿是她的一切,所以他对首头成的关系以及他的心意是怎么样?就更为注重。
他若是忠他,他便重用,甚至可以将女儿许配给他,若是不忠,他宁愿错杀一千也不愿放过一人。
在古堡几百里开外的一家皇家别院里,不勒霸王正与a国的王子开完早会,回到豪车旁,来接他的一队人马里,有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他穿着黑色劲装,外套一件油光发亮的长款皮衣,光头,头上纹着让人畏惧的图案,眼睛深凹,像是涂了眼影一般,他叫不勒鄂,人称大鳄鱼,从小跟着着不勒霸王,被他训练成性情冷酷杀人不眨眼的得力干将。
不勒鄂指引不勒霸王到车子前,不勒霸王突然停住问:“大小姐呢?”
不勒鄂低了低头,略有不悦的说:“在天鹅堡。”
不勒霸王厚重的面容让人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恩了一声。钻入车子,扬长而去。
古堡的这边,娜拉自顾自的解释着,首头成没阻止,也没回她。最后他走到古堡的会议室门口,里面已经一堆人在等他了,首头成走了进去,娜拉被拦在门外。
娜拉突然说:“成,我有个请求。”
首头成隔着门,当着会议室里的众人的面答:“说吧!”
“今晚我想请那位被你所救的女士,吃个晚饭,道个歉,可以吗?”
首头成略一迟疑微笑说:“好吧!”
“那你跟我一起吗?”
“嗯!”首头成答着,转身时,心里的某处不由得一阵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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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看明晚会发生什么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