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曦十分舒爽的躺在人肉沙发里,享受着苍澜的服侍,苍澜的手纤长骨节分明的,按摩的动作如同在钢琴上飞跃的音符,是优雅而蛊惑的,时不时的在冷曦的敏感处撩拨一下。
“曦曦,我在巴黎帮你买了好多的东西,你想不想看看?”苍澜的手指停留在她的耳垂处,轻轻的捏了捏,语调里带了灼热的邀约。
“什么?睡衣?内衣?哼!没兴趣。”冷曦闭眼的哼了哼,心里嗤之以鼻的无视。
能有什么好东西啊?切!别人把他苍澜看成个人物,在她冷曦的眼里,他就是急色鬼,从不放弃任何可以养眼揩油的机会。一次她可以当做逗你玩呢,二次她当做无聊解乏呢,可次数多了就无趣了。
“还是曦曦了解我啊!穿看看嘛!都是限量版的,我可是舔着一张脸才弄来的,好不好?穿一下我看看,就看一眼,要不就穿一件?怎么样?”苍澜露出一张颠倒众生的笑靥,眉目生花,眸光灼灼泛光,那光如百瓦日光瞬间使黑暗的套间里霞光一片。
“别时刻露出猥琐的模样,掉价!”冷曦仰脸一巴掌拍开苍澜贴近的脸,唇角微勾鄙夷之,狭长的眉目里毫无被美色诱惑的迷离之色。
“曦曦!”苍澜幽怨,霞光成了泪光,那声音柔中带钢,钢中带柔,有一种让人想和他缠缠绵绵飘飘交融的飞舞感。可惜对冷曦却无效,这点又让苍澜哀怨了几分。
“干嘛?”冷曦坐起,整理了衣裙看了看时间,叶家的人都在家,她可不能随意在外逗留太长的时间。
“曦曦!”苍澜坐着圈住冷曦的腰肢,将高大的身躯蜷缩成一团,作势要挤进某女的胸怀里去。
“叫魂呢!没事我先回去了,叶家的人回来的时间不会太晚。”冷曦边说边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啪一声拍在怀里发春的俊脸上,也不看苍澜黑了的神色,直径道,“给你的服务费,乖乖的等我召唤。不准随意的打我电话,要是不乖,我就换个听话的情夫。”
“冷曦!”苍澜捏着手中的支票,俊脸红红白白的变色,却在冷曦扭头看他的同时,变成一付妖娆蛊惑的笑靥,“曦曦,你真是个大方的金主,我越来越喜爱你了,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别这样对我笑,我渗的慌。”冷曦蹙了蹙眉尖,每一次苍澜露出这样的笑容她都起鸡皮,其实他的笑还真有颠倒众生的魅力,可他的眸光却让人发寒,一种冷曦说不清的感觉,有点危险有点迷乱的。
苍澜对冷曦的神色也丝毫不在意,撩拨的理了一下凌乱的卷发,黑暗的光线下那几缕红丝越发的妖魅,手指间捏着的支票如同一张多情的羽毛,扇了扇冷曦的脸,嗅了嗅它的味道,眸光越发的琉璃生辉。
“这么好的金主,我一定要加倍的服侍好你,是不是?”苍澜的动作轻佻的吹飞手中的支票,性感的唇冲冷曦嘟了嘟,一副献吻的撩拨样。
“曦曦,你想我怎么服侍你,嗯?还是今晚想换新口味?我保证让你舒服的叫破嗓子,连同叶家的人都抛到九霄云外去。”原本就衣裳不整的苍澜直径站起,骨节分明的手指缓慢的接着纽扣,一粒一粒,举止慵懒却透着让人垂涎的蛊惑。
冷曦心口一波动,狭长的眼眸眯了眯,看着一脸妖魅露出邪魄笑靥的男人,眸光一闪玩味的勾唇一笑,同样的妖媚。
苍澜是不会在意而放弃自己福利的男人,冷曦是不会在意而放弃挑战底线的女人,所以当两人都喜欢用肢体行为表达最直观情感时,就如干柴遇到烈火,不是他点燃她,就是她烧尽他,终究两人都有一种化为灰烬的热度。
“看谁玩死谁?”冷曦嗤嗤笑着。
冷曦会玩,也敢玩,一个男人如此挑逗你的话,做为一个女人还有什么好矫情的,玩!即便玩死也不能死在不玩的后悔上。
冷曦媚波流转,毫不犹豫的迎上邀约的唇,吻得果断而悱恻,吻得悱恻而缠绵。狂野的行为似乎在表明她的意识空间里他只是她的附属品,一个供她蹂躏发泄的男人。
冷曦的吻是延续下滑的速度,菱红小口厮磨着苍澜的颈骨,湿滑的小舌卷着肌肤的点弄,一点一点的,每一点都是热的,柔软的。
苍澜的身体处在极度兴奋的边缘,眸光幽深猩红,那红不知是夜幕灯火的辉映?还是激情的焚烧点?
身躯灼热,气息混乱。
苍澜是一个极品的男人,是那种融合性感和桀骜的男人,他既可以为你悱恻缠绵,也会为你癫狂霸道。
冷曦的回应让苍澜笑得骚包,眸光溢满着荡漾如春的波澜,迸发有力的身躯紧密的贴着冷曦的肌肤,摩擦、撩拨,一波一波的爱抚似乎像是要燃烧尽怀里女人最后一丝的理智。
其实在苍澜的认知里男欢女爱最诱人的不是两者相融合的瞬间,而是看着女人在他的撩拨下妖娆盛开的刹那,那一刹那的迷离风华最是诱人,特别是像冷曦这样一个被视为妖精的女人。
在多的前戏在一柱擎天的趋势下,必然需要一个突破口。
“曦曦!”苍澜双手固定冷曦腰部的同时,腰身一挺直捣黄龙。
可是,某妖精是想玩死人的,在苍澜一挺间她迅速腰身一扭,双手抵制开他灼热的身躯,笑意盈盈道,“急什么,我还没有玩呢!”
“曦曦,别!别在这个时候玩啊?你想我死,是不是?”苍澜俊朗的脸绯红一片,灼热飞体温无一不在线上出他已经到了一个忍耐的极致。
“要玩,就玩点特别的。”冷曦眸光流转,那神态活脱脱就是一个想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