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诀懒得再理会她,紧抿着薄唇一句话都吝啬和她说了。叀頙殩晓
李诗佳委屈地撇撇嘴,两眼上悬着两滴豆大的泪珠,可怜兮兮地巴望着他。叶诀吃软不吃硬,说不定,她撒撒娇,装装可怜,他就心软了呢?
她拉了拉他的衣角,温声温语地恳求道:“你别走了可不可以?你走了的话,我会很孤单的……诀,我不能没有你……”
叶诀咬了咬牙,将她推开,快步地往门外走去。
她心下一急,立马冲了上去从他背后用力地抱住了他。“我不许你走!叶诀,你不能去见她!她已经是别人的了,你去了也是白费心思,你何必呢?橼”
“就算如此,我也不想再与你纠缠不清了,李诗佳。”他无奈地叹气。
身后传来她嘤嘤低泣,拽着他的衣服的手紧紧地攥在了一起,若是不懂她的人,会认为此时的她是那么的无助,可是叶诀不是其他人,他太了解李诗佳了。
她不是因为爱他而挽留他,而是他对她来说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之前他甘愿被她当玩具一样利用,可是现在不同了嚓。
李诗佳再不是他曾经那么爱过的那个人了。
“诗佳,放手吧。”挣开她的手,叶诀头也不回地走上了长长的走廊道中。
身后的女人仍站在门外,眼睛通红,眸光中闪过一道狠厉毒辣的寒芒。
苏妖精,你凭什么?你到底有哪里好了?就连叶诀,都被你蛊惑得神魂颠倒?
她没有哪里好,但就是有人肯给她无数个明天。
演唱会现场。
周围的人悄悄地凑过脖子对苏妖精调侃笑道:“苏小姐,你真是有福气呀,有这么一个爱你的男人。”
她抿着嘴,脸红地笑了笑。
舞台离她很近,秦绍涟和她的距离只有十米之远。
正在动情歌唱的秦绍涟忽然迈下舞台,牵住就坐在第一排中间位置的苏妖精的手,两人像一对新婚夫妻一样,一齐走上了台。
苏妖精站在他身旁,面向着广大群众,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奇妙的感觉。
身边的男人握紧了她的手,给了她莫大的勇气,迎向了所有人的视线。
秦绍涟微微低下头,盈盈带笑的双瞳明亮清澈,直直望进她的目光。
曾经他就这样牵着她的手在另一个舞台上,对着无数麦克风和摄像头郑重地宣告:“为了你,我愿意与世界为敌!”
现在,他在八万多人面前,对她表达了他的爱意,并正式公布出他们的爱情宣言,艳煞了所有人。
除了秦绍涟,还会有谁如此将她当作珍宝?
一曲已毕。
余音绕梁,仍旧萦绕在她的耳边。
有人抱着一大束玫瑰花跑上来递给秦绍涟,秦绍涟欣然结果,双手捧着花,郑重献给苏妖精。
“我不喜欢抱着花,”她撅了撅嘴,双目亮晶晶的,含羞地瞟了他一眼。忽然她一手卷起玫瑰花,另一手臂圈住秦绍涟的脖子,踮起脚尖,将全身都托付给了他,“但我喜欢抱着你,很温暖。”
掌声雷鸣般骤然响起,伴随着祝福声,响彻在整个体育场上空。
两人都沉浸在幸福当中时,大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道不和谐的争吵声音——
他们同时都愣了愣。苏妖精怔怔地望着门口被保安拦截住的叶诀,身子蓦然僵直。
秦绍涟皱起眉,冷然转开脸,然而不过多久,又重新挂上了原来温柔至极的笑容,丝毫没把那外面的叶诀放在眼里。
“让我进去。”叶诀目光清冷地扫过保安,不容置喙地命令道。
保安神色严肃,“不好意思先生,这里是演唱会现场,没有买过入场票,不能随便人进来的。”
叶诀狠厉地瞪向他:“我不听什么演唱会,我是来找我未婚妻的。”
“先生,这里不是相亲会,请您移步。”保安依然是一副欠扁傲慢的表情。
他望着遥远的站在舞台上的女人,眼睛像被刺痛了一般,自嘲地笑了笑。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连这里的保安都能蹬鼻子上脸了。
那他就在这里守株待兔好了,反正,她迟早要出来的。
秦绍涟侧过头看了一眼苏妖精,弯起唇角笑了笑。
遥望着那厮叶诀,他故意举起了自己与苏妖精紧握的双手,像是在向他宣告苏妖精已经被他贴上标签的事实。
而门外的叶诀,恨得牙根痒痒。
秦绍涟低下头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挑了挑眉,抬起头时对着麦克风说道:“很抱歉,今天的节目就到此为止了。一会儿,我就要和我的女朋友上飞机了。大家,后会有期。”
他的粉丝何等的契合,在他话音刚落,台下传来一致失望的感叹声。
但同时,也有许多对他们的祝福。
叶诀愕然地僵在原地,身体冰冷刺骨,像有一块尖锐寒棱狠狠刺入了他的心脏一般。
她要跟秦绍涟一起走了?
这个消息像一个炸弹一般,在他的脑海中轰然炸开。
她走了,是不是意味着,今后再见到她,就难了?
那么,他连一丝丝的机会,都要变成泡沫了吗?没想到,她会这么绝,说走就走,毫不留情。
苏妖精随秦绍涟走下台的时候,视线连停都未曾停留在他的身上,笑吟吟着接受着来自他人的祝福,从高高的舞台走下了长长的阶梯。
此时的她的脸上,挂着从来不曾属于过他的幸福和甜蜜。
秦绍涟占有性地搂住她的腰,与叶诀擦肩而过。
“苏苏!”
苏妖精只是稍微有一瞬间顿了下身子,又继续装作没有看见似的往前走去。
叶诀双眼的刺痛感愈加强烈。就见秦绍涟背着自己,对他摆出一个十分欠扁的胜利的手势。
“苏苏,你说过,除了我,你不会再爱上其他人的。你的承诺,就这么廉价么?”他语调悲凉,苦涩不已。
她忍不住驻足,转过头对他嘲讽地嗤笑:“承诺的价值,是因人而异的。”
秦绍涟低头在她颊边温柔地吻了一口,两人亲密无间,说说笑笑着,执着手一起钻入了车中。
而叶诀,只有目送着他们离开,独自暗伤的资格。
本来属于自己的,他不珍惜,等到他想要珍惜的时候,那人已经逐渐远去,与自己隔着一个天涯之遥。
秦绍涟和苏妖精上了飞机,在秦绍涟给苏妖精系上安全带的时候,目光落在了她耳朵的耳坠上。
苏妖精见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耳朵那里,伸手摸了摸,才想起自己竟然连这副耳坠都忘记摘掉的。
本来和叶诀分手后,她是想要也将这耳坠还给他的,但事情一多就忘记了。
摘下了耳坠,自言自语道:“这是以前叶诀送我的,我忘记还给他了。”
叶诀说,这是他母亲给他的十八岁成年礼物,专门留给未来媳妇戴的。
但是现在,他们的关系都断了,她也该物归原主了。
秦绍涟冷声道:“不需要了。”从她的手里拿过那副耳坠,随手扔进了纸篓中。
苏妖精愣了一下。他道:“地摊上六块钱的假货而已,你被他骗了。”
她眉头一皱,没有说任何话。
秦绍涟将她的脑袋轻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温声细语地道:“到了意大利,就什么都变了,妖精,今后我们两个人,好好生活。”
她点点头,将双手窝进他的衣服口袋里。
飞机飞上三千英尺的高空。
耳边的嗡嗡鸣声不断,刺耳难耐。
苏妖精捂着一边耳朵,听秦绍涟在另一边耳朵旁讲着黑色冷笑话,不时发出诡异的表情。
谁也破坏不了此刻的温馨,无论是刺耳的鸣声,不堪回想的往昔。
飞机落地。秦绍涟转过头,目光柔和地看向靠在自己肩上睡得香甜的苏妖精,心情愉悦。
这一刻,就宛如永远。
两年后。
意大利米兰,一幢豪华庄园。
一个短发女人挎着一个手提包,一边望着室内格局啧啧感叹着,一边摇了摇头,大大方方地坐在高档沙发上,“我的天啊,你来了意大利后就整地变了一个人似的,阔太太呀,啧啧啧,钓凯子还有这么大的福利,瞧你现在,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不一样了,豪华别墅真的可以将一个人改变得这么大吗?”
听着耳边芊芊絮絮不止地说话,苏妖精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
“真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啊,什么时候我也要勾搭一个像秦绍涟这么有钱的凯子。”芊芊几乎合不上嘴了,摆着一脸羡慕嫉妒恨的表情,泪眼汪汪地望着天花板上那个价值几十万美元的台灯。“连个台灯都那么华贵,太奢侈了吧?快说说,你们这里最便宜的东西是什么?我买了!”
苏妖精摊手,也是一副什么都不清楚的表情。
芊芊“咦”了一声,“对了,我的干儿子在哪里?我还没见到过呢,快带出来给我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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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矫情了好几段啊!!!!!!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