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秦子骞托人把赵政民的事情处理得很低调,可世上那有不透风的墙,龙雪雁还是在这件事情中受到了波击。
她的身世被媒体挖出来,爆露在阳光下,幸好还是有人忌惮龙家和秦家,报纸一出面不到两个小时,全部被人收回粉碎。
尽管动作再快,可还是让不少人知道龙雪雁是前市长私生女,甚至,还有不怕死的三流杂志偷偷潜伏到龙雪雁的家附近,拍了几张照片,再添油加醋的描上一段文字。
这不,龙雪雁在经过一家报社亭子,老板娘拿着一本刚出炉的杂志对着龙雪雁左看右看。
一向警觉性很高的龙雪雁自然发现老板娘偷偷的瞄着自己,只是她还不明白在一夜之间,她龙雪雁再次成了名人。
龙雪雁停下脚步,对着老板娘微微一笑,顺手拿起一本杂志,却看到“落马市长赵政民的私生女。”她的照片大大的摆放在旁边。
杂志上说赵政民之所以如此猖狂是因为龙家和秦家撑腰,而龙雪雁是赵政民一夜风流产下的产物,上面还说着龙雪雁之所以能成为某军集团的女军官完全是靠着养父龙司令的关系……末尾还写着一句:私生女就是好啊!有市长爸爸在背后撑着,司令养父惯着,秦家大少爷宠着。
龙雪雁一字不漏的看完,心中的怒火熊熊烧起,吓得旁边的老板娘手中的杂志都掉在地上却毫不知觉,两只眼睛一刻也不敢移开龙雪雁那张愤怒的脸。
龙雪雁怎么也没有想到赵政民的案子会波击到自己,甚至被人指骂着她是一无事处的花瓶。
想想她龙雪雁有多少次在子弹中穿梭着,却被她保护的市民们这们误会,甚至连已死的生母都不放过。
太过份了,太过份了,拿着杂志,照着上面的地址准备寻去说理,可走了几步她又停顿了下来。
那些人敢写肯定准备好了她的质问,他们污蔑自己可以但千写万写不该来污蔑生母。
市公安局,龙雪雁很快立了案。她要采取法律途径来给这些乱写的人一顿教训。
而龙雪雁的假期也被梁大队一个紧急电话召回宣告泡汤了。
紧急任务,龙雪雁分别给龙逐天和家里打了电话,告知有任务在身,龙逐天平静的问了一句:“去边境吗?”
“嗯,”握着电话的龙雪雁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不知怎的,这次她好想给身边的亲人通一次电话。
以往她都不会在出任务前有着浓烈的牵挂,自从当上特种兵,她都已经习惯了枪林弹雨的生活,子弹从耳边飞过,这种心惊肉跳让她每次都是以战斗英雄归来,可是这一次,他们是去抓毒蛇及王依娜。
她已经和王依娜交过手,当然也知道双方的底细,只是让龙雪雁暗自担心的是,一个头目能把他手下的人训练得如此历害,甚至比特种兵还要略胜一筹,这次的仗她没有把握,反而心中总是隐隐不安着。
出发前,龙雪雁带着她的队伍站在五星红旗下面,声音相当哄亮喊道:“你们准备好了吗?”
“时刻准备着。”
洪亮的回答声宣誓言着他们随时都准备着为祖国牺牲的准备。
一个月过去了,在家等待的秦子骞坐立难安,就连开着股东大会的他都走神,想着她什么时候回来?是否安全。
他隐隐约约感觉到,那通电话像是他们之间最后一次通话,他嗅到不好的预感。
秦子骞的预感真的在一个月后实现了,龙雪雁的战友们只带回她使用的那把枪。
谋害赵政民的凶手抓到了,甚至他们此次催毁了让国际刑警头通了十年的军火头头毒蛇了被他们击毙了,可是,付出的代价确是龙雪雁在人间蒸发,尽管军队拉开了地毯式搜索,也没有找到龙雪雁半根头发,只找到当时与她拼杀的王依娜。
王依娜是捡回一条性命,可是她要一辈子坐在轮椅上渡过后半生。
秦子骞看着龙雪雁的遗照无动于衷,犀利的眼神盯着照片上一身绿军装的女人,他不相信她已经死了,尽管军队在最后宣告龙雪雁的死亡,甚至还为她追嘉烈士和一等功。
军队找不到尸体只为龙雪雁立了一个衣冠冢。
自始至终秦子骞压根就没有参加龙雪雁的葬礼,因为他坚信,她还活着只是暂时找不到回家的路而已,每天照常上班下班,像以往作息时间样。
军队放弃寻找,可秦子骞没有放弃,私家征探到处寻访着龙雪雁的下落。
秦父和秦母两人看到儿子不吭不怨的,担心不已,尤其是温如玉得知情况,更是喜上眉梢。
走进小区里,秦子骞放慢了脚步,这条路上有太多他和龙雪雁的回忆,只要一回家吃完饭,她都会要求下来走走,看着路上的人来人往,有老人,中年人,小孩,秦子骞突发其想问道:“老婆,你说我们老了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挽着秦子骞手臂的龙雪雁放开他,走在他前面,弯下腰供着背,学着老人的声音道:“老太婆,你走慢点,我追不上你了。”
看着她学得有模有样,秦子骞莞尔一笑,巴掌拍到了她的臀上,龙雪雁一个没有注意,差一点撞上路边的椅子,当时幸好他拉得快,免除了一场灾难。
秦子骞再次坐在他们曾坐过的椅子,抬头望着天空,点点的星光闪烁着,月亮已经高高挂起。
“子骞,你知道为什么月亮在晚上出现而不是白天吗?”
“为什么?”把玩着她葱白玉指的秦子骞抬头望着月亮。
“因为太阳得罪了月亮啊!月亮带着她的孩子们离开了太阳,从此后月亮总是与太阳相反的时间出现,太阳为了追上月亮想给她亲自说声对不起,就这样太阳追了上万年也没有追到月亮。”
秦子骞低头看着头枕在他腿上的女人,认真道:“放心吧!我会找到你的,永远不会给你藏起来的机会。”
“说得比唱得好听,我要是真不见了,我问你,你上哪儿去找我呀?”
低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个编制成红色的手链,手链上窜着小小的珠子,很普通,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为她戴上,秦子骞摸了又摸,桃花眼认真的盯着她的脸颊,浑厚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传入她心窝。
“我已经绑住了你的生生世世,即使你敢善自离开,它会把你带到我身边。”
“子骞……”龙雪雁有些哽咽。
“这是平安手链,它会保佑你每次平安归来。”
在这张椅子上决定了他们的终生,不但这辈子还有下下辈子,秦子骞说这根平安手链会在她下辈子变成一个红色心形胎记在她的手腕处,他变会寻来。
平安手链就像施了魔法样,在龙雪雁每次出任都是平安归来,再也没有像以前磕磕碰碰带着伤回来。
秦子骞坚信,这次平安手链也会像往常一样把她带回身边,因为那条手链已经被他施了魔法,龙雪雁就算是再厉害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就像当年的孙悟空样,即使拥有七十二变的功夫,到最后仍然没有逃出佛祖的五指山。
他不是一个迷信之人,可是这一次他宁愿相信这大千世界里存在着鬼神之说,因为,他们在这里已经定下了生生世世的相守,她说:“没有同生但求同死。”
她的话像一把烙铁一样深深烙在他的心窝。
所以,他相信,她还活着只是暂时无法回来,他会找到她的,因为他都没有死,她也不会死掉的。
她说她是九尾狐有九条命,不会那么容易死掉的。
可是你为什么还不回来?大掌在脸上摸了一把,夏天的风吹在他的脸上,让他清醒了一点。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是龙雪雁离开三个月了,天气越来越热,伫立在落地窗前的秦子骞一手拿着酒瓶子,一手拿着他们的结婚证。
白天他靠工作来麻痹自己,晚上他只能靠酒精来麻痹自己,尽管身边的人如何劝阻,他根本就听不进去。
透着窗望着天空中的月亮,秦子骞心如刀割,此时,他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像那个太阳,难道,她也会像月亮一样躲着太阳吗?
“老婆,你在那里?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不回来?”
手中的酒瓶子被他狠狠的砸了出去,咆哮的声音犹如火山爆发,震得地动山摇。
秦父和秦母不放心搬来和儿子一起住,秦子骞从来不让他们踏进自己的卧室,他的床单已经三个月没有洗了,他不让拿去洗,他说上面还有她的味道,他不让任何人破坏,也不让任何人踏入他和龙雪雁的天地。
温如玉狠狠有力的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想要他清醒点,可是她越打,秦子骞陷得越深,他说:“雁雁在怪他,只是暂时躲起来生气不想见他。”
“秦子骞,你清醒一点,她已经死了,她死了。”温如玉双手抓着他的手臂使出吃奶的力气摇晃着他挺拔的身躯。
“谁说她死了?”秦子骞怒吼,用力的甩掉她的双手,他不许任何女人碰自己,他怕让雁雁看到人误会。
“明天我让人送你回美国,从今往后你也别来a市了,这里没有你朋友亲戚。”
听到他绝然的话,温如玉两行清泪划过脸颊,哽咽道:“我那一点比不上她?”
她也有显赫的家世,受过高等的教育,像这样的她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妻子,可是到了他这里她什么也不是。
“你那一点也比不上她,”秦子骞对着她的面怒吼。
“为什么?”温如玉不甘心。
“因为她是我的妻子,是无人可取代的妻子,她是我的女神,我秦子骞的女神。”大声的咆哮着,温如玉脸上的泪水丝毫打动不了他的怜悯之心。
甚至让他觉得是眼前这个女人搞的鬼,故意把他和龙雪雁分开。
大掌使劲的掐住她细嫩的脖子,厉声问道:“说,你把她藏到那里了?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温家陪葬。”
温如玉看着他腥红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呼吸让她越来越困难,宣告着她即将结束只有28年的生命,温如玉大笑,笑得凄凄惨惨,眼泪划过脸颊,这就是她爱的男人吗?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
刚从外面回来的秦父和秦母一进门看到儿子手掐着温如玉的脖子,秦母吓得浑身打颤,她看到温如玉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渐渐翻白。
“啊!”秦母大叫道跑过去,使劲的拉着掐着温如玉脖子的手:“儿子啊!你这是在做什么呀?快放手,你没看到如玉的难受吗?”
秦母见秦子骞的手丝毫不动,尽管她如何使力,掐住温如玉的手就像铁手般,怎么也搬不动。
“老公,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呀?还不赶快过来帮忙,要出人命了。”
秦母急得大喊着。
秦父和秦母两人使出全身力气都没有把儿子的手扳开,眼看温如玉就只剩下一口游丝了,秦父急中生智的说道:“儿子,快放手,雪雁还等着你去接她回家呢!”
秦父的话果然凑效,掐住温如玉脖子的双手慢慢松开了。
温如玉在得到新鲜空气后不停的咳嗽着,整个人一下子瘫痪在地上,呼吸新鲜的痒气,害怕的看着秦子骞,直到现在才发现,她温如玉从没有走过这个男人心里,从没有,他生气的样子就像地府中走出来的人一样恐怖。
“啊!”的一声尖叫,温如玉回过神来,也彻底清醒了,就像做了一场恶梦,醒来后的她尖叫着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门外,她不要再呆在这里,这里就像地府一样,他们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拿走自己的性命,她不要死,还有大把的青春年华呢!
秦子骞的几个发小看着他没日没夜工作着,他们明白,其实男人也很脆弱是,只是他们懂得如何掩饰,有的人在受到极致的创伤会借酒来疗伤,有的人会借工作来麻痹自己,反正不管借着什么活在众人面前,只有他们心时明白行尸走肉。
今晚,是许烨伟把几个人叫了出来,下午的时候他们去了拳击馆,吩吩发泄了一番,晚上还是到他们老地方过着他们所谓上流的生活,包间内充满了色情的味道,性感的姑娘们跳着钢管舞,做着各种姿势尽情的撩拨今晚她们的金主。
洁身自爱的贺立轩品着手中的酒,无聊的看着表演,见秦子骞目不转睛的盯着舞娘们,贺立轩扬了扬嘴唇,走过去挨着他坐下,小声问道:“看上了那一位?就过去抱呗,还在这里等什么?”
秦子骞没有搭理他,他不是在欣赏她们的媚态,而是在欣赏龙雪雁的印度舞,看着她穿着印度服饰,在场中扭动着纤腰,这一刻,他好想再喝一碗那碗让他住了一星期院的番茄汤。
他宁愿让她把自己整得死去活来,也不要接受这种无声无息的痛楚。
“我说秦少,你准备为自己烈一个贞节牌房吗?”说话的是许烨伟,怀里正抱着一位性感美女,而另一只手上端着酒杯猛往怀里女子嘴里灌着。
赵婉婷的死对许烨伟来说根本就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就好像他家死了一只狗样,死了拉出去埋了就ok。
许烨伟利用关系,把父亲送到加拿大以精神病患者进行疗养,让他在这一场劫难中躲过了一劫。
秦子骞依旧不吭声,犀利的眼睛盯着场中跳着极尽钢管舞的姑娘们。
“我说秦少,天涯何处无芳草,怎么走了一个龙雪雁就像要了你的命样,”许烨伟嗤之以鼻,“哥们,我可要说你了,以前的没有她的时候玩的比我们谁都还疯,有了她后,你丫的明显就是重色轻友,把我们忘得一干二净,现在她走了,你丫的还抽什么疯啊?”
“闭嘴,”秦子骞怒吼,看着许烨伟的那双桃花眼快要喷出火龙来了,手中的杯子在他吼声出来声已经被摔在地上,碎身碎渣的躺在昂贵的地毯上。
秦子骞的一声咆哮,把场中的姑娘们吓们停止手上的动作,个个都是担惊受怕的看着秦子骞。
“闭嘴就闭嘴,有必要这么大声吗?我又不是耳聋,真是好心没好报。”许烨伟有些不甘心的低吼回去。
“怎么?想打架?”秦子骞眯起眼,瞧着他一脸不甘的样子,突然像是好久没有喝到新鲜血液的蝙蝠样,唇边挂着阴笑。
“打就打,谁怕谁啊?”许烨伟不怕死的挑衅着。
贺立轩看着两人纷纷摩拳擦掌着,场中一阵剑拔弩张,赶紧站出来打圆场:“秦少,知道你心情不好,这不哥们今天丢下手中的事情来陪你一醉芳休嘛!伟仔是看你怕闷出问题来,才安排的这些活动,你要是不喜欢我们换一声就是了。”
秦子骞仍不为所动,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此时的他就像一头怒狮样,做着随时都有可能把猎物撕碎的准备。
“伟仔是没有谈过恋爱的人,他根本不知道何谓爱情,你呀就别和他计较了,都是兄弟嘛,最近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大家都担心你。”
秦子骞看了看贺立轩,仰头把手中的酒喝光,其实他刚刚之所以发这么大火是因为,他不许谁来抵毁雪雁,她在他心中就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女神样,让他即崇拜又爱之入骨。
他不许任何人来,甚至是语言来玷污他和雪雁的爱。
“说得你好像很懂是的,”一直沉默不语的江浩宇闷声到。
“就是,”许烨传不服气的符合着。
其实龙雪雁的死对江浩宇来说打击也不小,虽然他没有抱得美人归,但是他有那种宽阔的胸怀,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她,只要她幸福,他愿意放手。
他的单恋在秦子骞抱得美人时,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心虽然痛苦,可他不愿意强迫一份爱。
“我是再不懂总比你这个所谓爱情在床上谈的人懂吧!”贺立轩小压了一口酒,有些不服气的还回去。
说真的,他们三个还真有点羡慕起秦子骞,虽然结局不好,但是人家也曾轰轰烈烈的爱过。
这种轰轰烈烈会成为一辈子记忆中,就算是将来怎样,也不曾后悔在这世间走一遭,至少他秦子骞潇洒过了,刻骨铭心的爱过了。
而他贺立轩目前记忆优深的却是那场大火熊熊燃烧着,母亲撕裂肺的哀求声,那位无动于衷的父亲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母子活活烧死,他能活下来全靠母亲用身躯躲在木架下面,他的脸全身都是烧伤,在外公花尽所有积蓄才把他身上的脸上的烧伤治好,换了一副新皮相,这些都成了他永远抹不掉的记忆,深深刻在心里。
想到这些,贺立轩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脸上的线条紧绷着。
母亲的仇是一定要报的,他是不会让那人逍遥法外太久的,即使他是自己亲生父亲,他贺立轩发誓言要亲手手刃仇人,把他的头割下来放在母亲的坟前祭奠。
“立轩,你怎么了?”许烨伟看到他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双眼睛里突然间燃烧起熊熊烈火,他可不想这两头怒狮发起火来这间包间给烧了,包间烧了不要紧,要紧的是那些细皮嫩肉的姑娘们,他还没有尝过她们呢!
查觉到失态的贺立轩回过神来笑了笑:“没事。”
江浩宇和秦子寒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江浩宇懒懒问道:“立轩,他还没有找到吗?”
半根经的江烨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那个他?”
江浩宇白了他一眼,挺拔的身躯半个身子偎进沙发里,修长的双腿放在茶几上,手中的酒在晶莹剔透的杯子里晃荡着,仰头喝下:“不管了,兄弟们,我先撤了,”走到场中抱着一位火辣的美女向门外走去。
“这就走了,还没有玩够呢?”许烨伟朝着他背影喊道:“真扫兴。”
谁都看得出来江浩宇那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抱着美女离开无非就是想早点脱身,根本就不是像大家想的那种迫不及待要和女人滚床单去。
“我也累了,你慢慢玩吧!”秦子骞站起来,手放在许烨传的肩上拍了拍,大步流星的走出包间,紧接着贺立轩也相继离去,而包间里就剩下许烨传和众姑娘们,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她们今晚可是奉了妈妈之命,来伺候这四大金主的,把他们伺候好了,而她们得到的酬金就会比以往多几倍,所以今晚有幸被妈妈点名安排到天字号包间,就像是中了彩样,个个嘴巴笑得合不拢嘴。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今晚上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跑了三个金主,最后她们只有把目光放在许烨伟身上。
而许烨伟见发小们个个离去,也没有玩的心思了,看着身边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姑娘们扑来,张着她们血盆大口,吓得许伟烨大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