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贵妃满脸涨红,屈辱的泪水落下,抬头,看着面前一个个不怀好意,嬉笑着的脸庞,好似在她们看来,折磨她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捅啊,接着来啊,莫要停下……”
“可不是呢,瞧瞧她面色都红了,怕是很享受这样的事情。”
“贱人就是贱人,她这贱,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贱!”
“哼,她既然落入了我们手中,就断然不能便宜了她,给本宫继续捅,定要让她体会体会这等销魂滋味,本宫最狠的就是不能让她现在怀孕,然后给她灌下绝子汤,让她也体会一番自己的孩子被人活活害死的感受!”
“妹妹放心,虽然不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咱们这般的羞辱她,也是一样的,这贱人作恶多端,如今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
耳边充斥着各式各样的辱骂声,萧贵妃艰难的睁开眼睛,将她们的面容狠狠的记在心中,身上的疼痛越来越强烈,她终究是承受不住,头一歪,闭上了眼睛。
那施虐的太监见萧贵妃没了动静,他手上又运动了几下,终是将那物拿了出来,扭头询问道:“娘娘,她晕了过去,可要继续?”
空气中充满了让人恶心的血腥味和臭味。
韩贵人挑眉,捂着鼻子,“真是便宜了这贱人,来人呐,给她灌下汤药,别让她这么快就死了。”
“如今的她,早已经生不如死,多让她活些时日,就是对她的折磨,你们一定要好生伺候。”
几个妃子又吩咐了几句,无非就是命令宫女们伺候好萧贵妃,给她吃药,莫要让她这么快走去,几个人说完之后,相谐着走了出去。
接下来,一场盛大的登基典礼扫除了宫中沉闷压抑的气氛,就在新帝登基的前一夜,萧贵妃惨死在后宫之中,死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看不出人样,后宫妃子,皇后被封为孝仁皇太后,兰贵妃封为圣母皇太妃,宸妃封为皇太妃,其余的妃子则送上了静安寺,剃发修行。
太子继承大统,乃是民心所向,百姓们为了庆祝太子登基,每家每户都在门前挂上了大红灯笼,京城中好几家酒楼接连三天免费开宴,宫中也是大换血,迎来了新一批的太监宫女,每一个人都是喜气洋洋,面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只因为他们迎来了一个心寄百姓,温善仁厚的好皇帝,每个人都期盼着日后国家的繁荣富强,百姓们也期盼着能够过上更好的日子。
新皇帝上任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替君家平反,因着先帝当着众大臣的面亲口承认,君家是无辜的无疑,如今缺少的不过是一份证据,有昀凰从和程光那里收集来的证据,再有假君无痕的证词,桩桩件件都指向了萧正郡,这件事情也就顺水推舟,将罪名就安在了萧家头上。
三司会审,由周宇文周大人亲自主审,为君家平反,同时昭告天下,恢复君家身份,追封君翼遥为忠义王,新帝欲封“君无痕”为侯爷,被他推阻了过去,案件平反之后,“君无痕”便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彻底消失了,至此,沉冤六年的案件,终究是平了过去。
乾清宫。
轩辕启一脸哀怨的拉着昀凰的衣角,“姐姐……你答应过我,要带着启儿出去玩的,你个大骗子,说话不算数!”
昀凰好笑的看着他,蹲下身来,抚摸着他的小脸蛋,柔声道:“姐姐有要事要处理,你已经是王爷了,可不能动不动就任性胡闹,知道吗?”
小王爷嘴巴翘得能够挂油瓶,他不满地瞪向一旁的皇帝轩辕澈,嘟着嘴,“都是你,非要我留在京城三个月,害的我不能跟着姐姐一同出去游玩,哼,启儿不喜欢你了!”
他那可爱的模样惹得在场的人哈哈大笑。
轩辕澈唇角微勾,他本性淡薄,寄情于山水之间,被困在太子之位上多年,早已经心疲力尽,更因为对父皇的心灰意冷,而不愿意再留在朝堂之上,他原本想将皇位让给辰王,岂料辰王连连摇手求饶,想让位给轩辕启,可是一来,他年龄尚小,就算是让给他,也必须要摄政王辅佐几年,方可让他亲政,二来,轩辕启哭丧着脸,死活不愿意做皇帝,轩辕澈无奈,只能自己坐上这至高之位。
“启儿,怎么能这样跟皇帝说话?不可胡闹,知道吗?”,昀凰扳起脸来。
轩辕启嘟着嘴巴,扭过头看着轩辕澈,“皇帝哥哥,你会怪罪启儿吗?”
“自然不会,朕疼爱五弟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罪”,轩辕澈摆了摆手,他转身,看向慕容瑾和王虎虎,问道:“你们当真要走?”
“不走,难不成留下来,皇上你要请我们吃饭啊?”,王虎虎恢复了本性,说话没大没小,“这朝堂,少我一个又如何?少了左相又如何?有你在,还有那么多忠心爱国的大臣在,也是一样的,老子困在这多年了,早就想丢掉这个累人的身份了。”
慕容瑾浅笑,“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皇上不必担忧,日后,我们还会回来拜见您的。”
“既如此,那朕便不挽留了,日后有缘自会再见!”,轩辕澈浅笑道。
轩辕启拽着昀凰的衣角,瘪着嘴,“姐姐……你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可一定要回来看望启儿啊,启儿会想你的。”
“好好好……姐姐一定会回来看你的”,昀凰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布娃娃,放到他手心,“这是我亲手缝制的,送给你,想我的时候,就抱着它,好不好?”
小王爷一看,那玩偶是只丑陋的大兔子,长长的耳朵,大大的眼睛,也不知道是用什么缝制的,摸起来甚是光滑,他嘴巴瘪得更厉害了,“好丑啊,我才不要呢!”
“不要就算了”,昀凰眼眸含笑,正要收回,却被小王爷一把抢了过去。
“谁说不要了”,小王爷抱紧了丑兔子,嘟着嘴巴,“我只是说它长得丑,可没说不要它!”
几个人聊着天,一时之间,倒是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