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四个人说完话后,会议室中便没人开口说话,让这里除了偶尔的一声咳嗽声外,变的十分的安静。
袁绍国看到没有人说话,便看向了坐在旁边的方羽龙,道:“方司令,这事情你怎么看呢?”
一般的防暴大队隶属的是公安部门,但是浙省这里不同,浙省这里已经把防暴大队给规划成一个独立部门,当然浙省公安系统也有防暴队,不过那就算是普通的防暴队了,而张印这个独立的防暴大队,名义上是归部队管辖,因此,袁绍国询问起方羽龙。
“袁书记,你也知道,张印这个部队名义上是我在管辖,但是我对里边的情况也插不上手,不过,我想事出皆有因,张印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去围攻公安厅,最好是调查清楚再说,否则即便是捅到上边,上边查出是公安厅理亏,这让上边怎么看我们呢?”
方羽龙听到袁绍国的话后,沉思了一会,缓缓的开口说道。
虽然方羽龙嘴上如此说着,但是心里却暗暗幸灾乐祸,暗道,查吧!最好桶上去,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他和这些地方政府根本不是同一条线,所以这里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何况他也知道张印的身份来历,再者,张印虽然没有说萧煜的具体来历,但是看到张印一口一个首长,对萧煜非常恭敬,他也能猜到萧煜十分的不简单。
“我不同意,这件事情不管是什么原因,防暴大队围攻国家执法机关,这本身就是错的,如果这次不处理,其余的暴力机关纷纷效仿的话。那我们浙省可就乱了套了,我们的执法机关还怎么执法呢?”
方羽龙的话音刚落,吴建设就一脸阴沉的说了起来。
吴建设说完后,沉思了一下,继续道:“何况刚刚的事情,就是有人估计伤人,而且有充足的人证物证,所以公安厅带其回去调查,但是应该那人认识张印。所以才有了刚刚的那一幕,何况,一个被公安厅叫过去当证人的人,竟然被打成重伤,这明显就是干扰执法。我们这社会主义社会,竟然出现这种土匪抢劫人的情形,绝对不能姑息!”
吴建设看到只有一个他的盟友支持他,不由得继续说了起来,而且他说起来的时候声情并茂,就是想激起这些人同仇敌忾的心,毕竟用浙省省委省政府的名义。他个人的名义反馈给中央,其效果是绝不相同的。
“呵呵,吴副省长说的故意伤人说的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吧!恰好昨天晚上我也在西湖,我也看到了那一幕。我怎么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呢?”
听到吴建设的话后,方羽龙放下手中的笔,冷笑了一声说道。
别人怕得罪吴建设,但是他却不怕。因为两人根本不是一个系统的人,吴建设能耐他何呢?
“而且。我还听说,吴省长的儿子也参与到其中?”方羽龙话音落下后,并没有停下,而是稍微沉思了一下,再次开口说了起来。
听到方羽龙的话后,吴建设的脸色就是一变,对于他儿子在的事情,可能所有的人都知道,但是在这吴建设上任省长之际,谁也不会去多嘴说出来,毕竟没有必要为了这事去得罪人。
但是方羽龙不同,谁当省长对方羽龙来说都一样,何况现在另一方明显是一个背景深不可测的萧煜。
“哦,昨晚方司令也在西湖吗?”听到方羽龙的话后,袁绍国惊疑了一声说道,而其他的那些常委也都看向了方羽龙,他们没有想到昨晚方羽龙会在西湖。
方羽龙闻听袁绍国的话后,点了点头没有在说话。
“既然如此,咱们就派人调查一下再说,大家怎么看呢?”袁绍国听到方羽龙的话后,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看向了四周的这些常委问了起来。
“恩,我支持袁书记的意见”
“恩,我也支持!”
袁绍国的话音刚落,王军和苗金水就应承了起来。
“是啊,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嗯”
“嗯”
而另外几人,听到袁绍国的话后,也都连声的应了起来,就连汪正直也都点了点头,表示支持袁绍国的意见,而汪正直点头后,他的盟友也都点了点头,虽然说这些人身后都有各自的派系,但是却有是同盟,所以在这样的小事上自然要支持一下,显得这个小团体团结。
吴建设听到这些人的话后,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的阴沉,现在他通过省委省政府给中央军委反应这件事的打算是破灭了,不过他并没有打算放弃,他的老领导还没有退,他可以跟讲笑话一样,讲给这个老领导听,因为他知道他的老领导看不上一些部队的做法,要是听到这件事后,肯定会给反应上去的。、
到时候,不管谁对谁错,张印带部队围攻公安厅这件事都无可辩驳。
其实这样的事情,私下了并不少见,但是最怕的就是闹到明面上,因为这样的事情反应上去是伤人伤己,而他如果不是因为这次他儿子受了重伤,他也不会要如此做。
刚才的时候,他儿子给他打电话,哭诉着说起了这件事,而且他听到儿子说话都说不清,他不知道他一直乖巧懂事的儿子,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
他虽然知道对方可能有些背景,但是不管怎样,他也是一省的常务副省长,而且晋升省长也没有多大的问题,但是现在他的儿子可以说在他的地盘上被打了,这让他如何不怒呢?
既然事情的基调已经定下,谁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袁绍国宣布了散会。
今天的事情,如果换一个人敢这么做也不会这么轻易的了结,但是偏偏袁绍国和汪正直两人这一二把手都知道张印的身份。所以两人的战线一统一,事情基本就算是定了,何况还有王军和方羽龙。
袁绍国宣布散会后,吴建设一脸阴沉的走了出去。
来到车上后,吴建设恢复了一下心情,掏出了电话,这个电话是他的私人电话,一些重要的人他都是通过这个电话联系,吴建设从电话里找出一个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喂。建设吗?我不是给你说了吗?安心等待问题不大!”不多时,电话接通后,里边传来一个略微显得有些苍老,语速缓慢的声音说道。
“老领导,我可不是为这个而来。我就是想跟你汇报一下思想工作,在说说浙省的情况,我知道您虽然进了中央,但是还很关系浙省的工作!”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后,吴建设恭敬的说道。
要知道,没有这个老人的话,可以说就没有他的今天。他就是这个老人一把手提起来的,何况老人临退休还在忙他的事情,这可以说是一种天的恩情。
“哎,是啊!大半辈子的年华都扔在了浙省。不过看到现在浙省如此的欣欣向荣,吾心甚慰啊!”听到吴建设的话后,这个老人也感慨的说了起来。
“最近浙省没有什么事情吧!”老人感慨完,又顺带着问了一句。
“呵呵。没有什么大事,不过今天到出了一件事情。公安厅被防暴大队全副武装围攻了!”
听到老人的话后,吴建设心中一喜,真是瞌睡送来了枕头,于是赶紧对着老人说道。
“哦,怎么回事?知道是为什么吗?”老人听到吴建设的话后,愣了一下问道。
“老领导,说起来,这件事情还跟我那个不屑的儿子有关,昨天晚上一个人在西湖边上行凶,故意伤人,今天事主报了案后,刑侦总动出动,把嫌疑人找回去调查,谁知道把嫌疑人带回去算是捅了马蜂窝了,这个人是防暴大队大队长的什么亲戚,所以带兵围攻了公安厅,而且我儿子作为目击证人也在公安厅,谁知道,我儿子就说了几句实话,便被打成了重伤,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吴建设听到老热的问话,把吴挺对他说的事情,再次对着这个老人说了一遍。
这个老人听到吴建设的话后,便明白了怎么回事,这哪是向他汇报思想工作,分明就是告状来了,不过老人心里明白却什么也没有说,如果真是如同吴建设所说的话,那这件事情就非常严重了,能让一个常务副省长儿子被打都束手无策,这防暴大队得多无法无天呢?
“好了,小吴,我知道了,这事我记下了!”老人明白后,对着吴建设说了一句,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吴建设听到电话里传来的盲音后,对着前方的司机道:“去省医院!”
而萧煜挂掉王承志的电话后,过了半个小时,再次来到了西湖。
萧煜在西湖的岸边缓慢的走着,不多时,就来到了,昨天晚上那个庞然大物消失的方向的岸边,闭上了眼睛,用所有的感知感受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过了十分钟左右,萧煜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了丝丝的疑惑,刚刚他拼尽全力,也没有感受到昨天晚上那股气息。
萧煜站在原地静静的思考了一会,转身看向了身后,他的身后是一座几百米高的小山,山上明显有不少的寺庙,还有一座高塔矗立在那里!
“雷锋塔吗?”看到身后的这座高塔后,萧煜心里暗暗的想道。
看着这雷锋塔,萧煜缓缓的向着山上走去,雷峰塔在古代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镇妖塔’。
只是现在这个宝塔明显没有镇妖的能耐,而且对于雷锋塔的他还是比较了解的,当初的时候,钟馗见过这个雷锋塔,雷锋塔作为一个超级法器,显然能够千年不腐万年不朽,但是据萧煜了解,原本的雷锋塔已经倒了,这个是后来重新在原址上修建起来的。
如果说雷锋塔塌了,那就说明,这件法器已经变成了凡尘之物。
萧煜顺着山路来到了山顶之上,看着这个雷锋塔,
雷峰塔一名黄妃塔,又称西关砖塔。在西湖南岸夕照山的雷峰上,南屏山日慧峰下净慈寺前。雷峰塔为吴越国王钱俶因黄妃得子建,初名“黄妃塔”因地建雷峰,后人改称“雷峰塔”。旧塔已于1924年倒塌,现已重建。雷峰夕照为西湖十景之一。新建的雷峰塔为中国铜领域第一人朱炳仁担纲铜总工艺师,使这座塔成为中国首座彩色铜雕宝塔。
其实这些都是历史传说,而雷锋塔当年所建时,就为镇妖所用,所谓的黄妃是一只狐狸精,而民间的普通百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为这是为黄妃而建,其实他们那里知道,这黄妃就被镇压在这镇妖塔下。
而后才因地改名叫做了雷锋塔,当年白蛇报恩,就是被佛门高僧关进了这雷锋塔内。
“白蛇?”想到这里的时候,萧煜突然想到昨天那个庞然大物的形状,不就是一条巨蛇吗?
“不对呀!”突然萧煜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暗暗的想到,昨天那个庞然大物身上带有的是佛门的愿力,而当初白蛇关在这里的时候,钟馗见过,而她的身上明显就是妖气。
仅仅凭这一点,就不可是白蛇,在钟馗的记忆中,即便是一些加入佛门中的巨妖也都是浑身带着妖气,虽然被佛门的愿力覆盖,但是他的本质是妖气,而昨天晚上那个庞然大物明显从里到外都是愿力。
要知道,这妖要修出愿力的话,必须是把他身上的妖力全部散掉才可以,而且散掉后能不能修出愿力还是在两可之间,何况这散掉全身的妖气还十分的危险,一不小心就会丢掉小命,因此,没有一个妖会如此做,就连佛门有佛母之称的‘孔雀大明王菩萨’他的本质还都是一个妖,更何伦这些小妖。
而能修出愿力的妖,一般都是西方极乐世界本土的妖,其实那已经不叫是妖了,他们都是被佛母圈养的出来的,和妖有本质的区别。
萧煜想到这里,脸上带着疑惑,顺着雷锋塔前的台阶,一步步的拾阶而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