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的神色很平静,他的目光充满了坚定,“我知道,可我更不愿意一辈子躲在你们的背后。 乐文移动网”
纳兰宸轩一滞,随即眸子里充满了赞赏,他伸手拍了拍果果瘦弱的肩膀,“不愧是我纳兰家的子孙。你去找你姑姑,让她替你安排好一切。”
“好。”果果转身走出了纳兰宸轩和安然的房间。
纳兰宸轩侧目看了眼犹豫着的安然,伸手将她揽入怀里。
“果果他——”
纳兰宸轩接过她的话,“相信我们的儿子。”
安然的眸子闪了闪,乖顺得躺在纳兰宸轩的怀里。她心里明白,这是为了儿子好,无论是哪个家族,都是有优胜劣汰、物竞天择的规则。
萧兮月经过了一夜的休养,精神恢复了好多,大手大脚得占据了整个大床,硬生生得将君墨染挤到了最角落。君墨染倒是个好脾气的,被她逼到了角落,还不忘伸手作出保护的姿态,防止她摔下床。
萧兮月翻了个身,哼了几声,柳眉轻蹙,挣扎得想要睁开眼,可那懒觉因子却拼命得抗拒着。最终,她还是皱着眉睡死中。
倒是君墨染被她一动惊醒了,他的支起头,看了眼占据了大部分床位的人儿,紫眸里闪过一丝疼惜,他坐起身,小心翼翼得将她的脸翻过来。
绝美的小脸有些地方肿起,有些地方擦伤结痂。好好的一张小脸被伤得一塌糊涂。君墨染的紫眸瞬间闪过一丝狠戾,那些人,他绝不会放过的。
幸好,有萧族研制的药膏,绝不会留下疤痕。
“咚咚,咚咚。”敲门声连续不断得响起。
萧兮月也终于清醒了,明亮如星辰的黑眸闪烁着别样的光芒,黑色的瞳孔里倒影着君墨染俊美无比的面容。
“墨——”刚喊出一个字,萧兮月那张惨不忍睹的小脸瞬间扭曲了,两只包裹着的小爪子捧着自己这张脸。
君墨染伸出一只手将她的两只小爪子扼制住,“别动,越动越痛,我给你吹吹。”他依旧像儿时那样哄着她。
萧兮月眨了眨眼,看着君墨染俊美温柔的身影。
两人完全忘了外面那位坚持不懈敲着门的主。
“咔擦。”一直敲门的那位没了耐心,直接拿了钥匙,打开了门。
“姑姑,你没事就好,你可把果果吓死了。”一进门,果果直接朝着床扑过去。
君墨染手疾眼快,立马拎起了某只小鬼。君墨染的床岂是任何人可以碰的,也唯有他认定的一人才可以。
“姑父,你放我下来。”果果蹬了蹬小腿,哀怨得看着君墨染。
君墨染冷着脸,放下他,“乖乖得站好。”
萧兮月张了张嘴,一阵酸痛,瞧见床边的快速止痛药,急忙吃了一颗,一颗下去,痛意减轻了许久。
“果果,我没事,昨天——都是我没保护好你。”萧兮月歉意得说道,她堂堂的萧氏族长,却差点没保护好自己的小侄子。
果果的神色渐渐变得严肃,之前的嬉笑其实是他不想让萧兮月担心。
“姑姑,”他清了清嗓音,神情严肃认真,“我想去历练,我不想再被你们保护,我想保护你们。”
萧兮月诧异得看着他,其实历练这件事,她之前是想和哥哥说的,但终究觉得亏欠着果果,最终还是放任了他。
“果果,你可要想清楚,一旦开始就不能放弃。”
果果点了点头,“姑姑,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我要长大,我想保护你们。”
萧兮月伸出两只被包扎着的手,摸了摸果果的柔软的碎发,“好。”
三天后,果果被萧族的人接走,等待他的则是一场最严厉的选拔。即使安然和纳兰宸轩再舍不得,也必须放手。生存和溺爱,终究是两个矛盾体。
······
“墨墨,我都已经关在家里好几天了,我想去看颜颜,好不好?”萧兮月黏着君墨染撒娇,绝美的小脸上红肿已经褪下,只是擦伤的痂还没退去。
君墨染真得是将萧兮月当成了命根子,几乎是寸步不离。君墨染关上电脑,紫眸里含着淡淡的温柔和宠溺,“好。”他也知道自家的小妻子是个闲不住的人,能把她关在家里三天算是极限了。
佣人递上了刚刚装满鸽子汤的保温盒,萧兮月刚要去接,另一个人倒是比她更快一步。
俊美无俦,清贵冷艳的男人拎着一个纷嫩纷嫩的保温盒,这场面多多少少有些喜感。
君墨染却丝毫不在意,直接一只手拎着保温盒,一只手牵着萧兮月出门。
舞司颜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伤花悲月的事对她来说也毫无意义,再加上她的性格向来刚强,所以说,孩子的意外对她来说已经淡淡得化为一层忧伤。
她一口一口得喝着鸽子汤,苍白的脸被萧兮月每日的爱心汤养得白白嫩嫩,透着健康红。
舞司颜瞄了眼坐在沙发处低着头看着电脑屏幕处理文件,并且戴着耳机的君墨染,身边站在两座大山,一座是乔西,一座是之前保护着萧兮月的影卫——龙一。
“月月,怎么你家大神旁边的人换了?”她有意无意得随意得问道。
萧兮月停下正在削苹果的动作,随着她的话抬头看了眼君墨染那。
这对小夫妻似乎心意相通,萧兮月朝他看去,君墨染似乎受到感应似的,也抬起头,紫眸里缱绻着淡淡的温情和宠溺。
萧兮月的小脸一红,急忙扭过头,看向舞司颜,“那个乔风竟然敢伤害你,罪不可赦,墨墨把他直接踢回去了,不许再出现了。”
舞司颜的睫羽微微敛下,不再提这个话题,倒是把话题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月月,我听别人说,这次袭击是冷玄冥保护了你,真的假的?”舞司颜凑过去,压低了声音问道。
萧兮月点点头,把前因后果都详详细细得说了一遍,最后还发表了自己的感想,“我觉得冷玄冥心地还是好的。”
舞司颜差点一口汤喷出来了,她伸出手探了探萧兮月的额头,“没发烧啊?月月,你没搞错吧,他威胁你,把你劫持,还骗你的血,这种人简直就是穷凶极恶。”
舞司颜可是对冷玄冥没有一点的好感,那个人一点都比不上苏言。
萧兮月眨了眨眼,辩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