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我来。 首发哦亲”高野不信邪,夺过萧兮月手中的最后一枚圆币,目光凶狠得瞪着保官,“再来。”
保官抿了抿嘴,手中的木罐飞快得在半空中转动,最后压在桌上。
还有一群人没下赌注的,赶忙下注。
高野看了看左右两侧,最后咬了咬牙,手背一覆,圆币刚要落到右侧时——
忽然一只手伸出来,如闪电般夺过高野手中的圆币,扔到左侧。
萧兮月和高野不约而同地朝着一直没出声的男人望去。
“墨墨,这次可是你玩的,输了你可要再给我十万哦。”萧兮月笑米米得拉扯着君墨染的衣角。
只露出鼻梁以下的君墨染微微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伸出修长的手指戳了戳萧兮月嘟起的胖嘟嘟的脸颊,低沉的嗓音如酝酿许久的葡萄酒,让人沉迷,“小癞皮狗。”
萧兮月的鼻子抽了抽,委屈得瞪着君墨染,“我那么可爱的小狐狸,哪里像狗了?哼,墨墨太讨厌了,先说好,输了你可要给我十万。”
君墨染爱极了萧兮月这张滑嫩的小脸蛋,戳上了瘾,不过,他的力道控制得很轻,可即便是这样,萧兮月那张肤如凝脂的俏脸还是有些红了,犹如染上了一层胭脂,纷嫩可爱。君墨染恋恋不舍得放下了手,“我从来不会输。”唯一输给了你。
“买定离手,要开了,开。”保官打开木罐,“哈,不好意思,大。”
保官将翻倍的圆币给了萧兮月,萧兮月看着手中翻倍的圆币眨了眨眼,有些恍然,抬头崇拜得看着君墨染,“墨墨,你太厉害了吧?”
就连高野也惊讶到了,刚要抬手勾住君墨染的脖子表示热情,却被君墨染一记冰冷的眼神,吓得缩回了手,搓了搓手,谄媚讨好,“兄弟,你运气真不赖。”
君墨染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反而还是半护在萧兮月的后背,不让任何人靠近她。他的下巴微微下垂,紫眸含着淡淡的柔情注视着萧兮月,看着她全神贯注的样子,看着她喜笑颜开的样子,看着她崇拜自己的样子。
“下这。”墨墨握住她要下注的手,牵引着她继续放在了左侧。
果然,一开盘,正如君墨染所预料的那样,果然又是‘大’。
“墨墨,我们赢了。”萧兮月欣喜得转过身,勾住君墨染的脖子蹦蹦跳跳。
君墨染嘴角依然含着浅浅的笑意,眸色温柔。
“墨墨,现在放哪里?”萧兮月现在百分之百得相信君墨染,完全听他的在下赌注。
君墨染没有片刻犹豫,指着左侧,“全下。”
萧兮月应了声,没有任何的疑惑,直接手中的一堆圆币扔到了左侧。而别的人也有些楚楚欲动,但又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凭着自己多年的经验,都选择了相反了方向。
谁知,,一开,又是‘大’。
那些人暗恼自己刚才的犹豫,眼睁睁得看着保官将他们的赌注划给了那个小丫头手中。
“墨墨,我们发财了。”萧兮月的两眼放光,俯下身,将一堆圆币划过自己的胸前,哗啦啦的声音甚至好听,“哈哈,赚翻了。”
她趴在那,扭过头,看着戴着老虎面具的男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浮现着纸币,一副小财迷的形象。
要是别的女人是这幅样子,估计君墨染甩甩头就走人。但是要是那个人是萧兮月,那么在君墨染的眼里就是可爱的。
他浅笑着,目光充满着宠溺。
“哎,美女,好歹是我介绍你们来的,总要分点蝇头小利给我吧。”高野刚要伸手去拍萧兮月的肩,又被一记冷飕飕的眼神射过来,很没出息的缩了回去,可怜巴巴得看着萧兮月。
萧兮月的心情很好,直接抓了一把圆币放到他的手中。
高野之前只想要几十万就好了,没想到萧兮月那么客气,这一手把可是有上百万呀。他见她出手如此阔绰,心想着这个小丫头应该也是某个大家族的,眸子里飞快得闪过一丝光芒。
“妹妹,既然你那么大方,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去高家找哥哥我好了。”高野依旧笑嘻嘻得说道。
萧兮月点点头。
“好了,可以下注了。”保官喊了声,可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人下了注,其他的人都看着君墨染静观默察。
君墨染淡淡得扫了眼,“小。”
他的薄唇只吐出了一个字,那群人飞快得下手,争先恐后得将赌注下到右侧。等他们放完,萧兮月才抱着钱,堆到右侧。
保官一开,果真如此。
每个人喜笑颜开,接下来的几局都跟着君墨染的指令下,果真得了个满贯。
君墨染懒得和他们计较,继续指挥着萧兮月下注,没过一会儿,这桌的人输的都翻了本,赢的赚了个满堂彩,纷纷叫君墨染为‘赌神’。
也正因为如此,吸引了别的桌的富豪们聚集过来,凑个热闹,分个肉吃。
“让开,让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搂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妖娆的女人,嚣张得推开人群。他的脸上带着一个黑狼的面具,面具上镶嵌着各种各样的宝石,浑身散发着流里流气的痞子的气息,一看就知道是个暴发户。他怀里拥着的女人也是带着一张孔雀的羽毛面具,身穿着贴身的短裙,妖气十足。
那个男人直接站到君墨染和萧兮月的面前,从头到脚将他们两个人细细打量了一番,最后很不屑得撇撇嘴,“就你这个臭小子,还叫‘赌神’?你知道我是谁嘛,我可是纵横过阿拉斯加的赌神,有没有兴趣跟我玩一把。”
君墨染不屑一顾,嘴角泛着冷意,看都没看那人一眼,反而转过身,眸子瞬间变得温柔,清冷的嗓音夹带着温柔,“玩够了吗?”
萧兮月的怀里捧着一堆的圆币,笑米米得点点头。
“不行,你今天必须跟我玩一局。”中年男人看出君墨染眼里的不屑,急忙伸手拦住君墨染他们的去路。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的,我们不想玩了,你干嘛还要逼着我们玩。”萧兮月蹙了蹙眉,从君墨染的身后跳出来,有点生气了。
那中年男人的大肚子朝前一挺,气鼓鼓得像只青蛙,脖子上戴着比狗链还要粗的纯金的链子,手上戴着玉扳指,一看就是个大土豪。
“哼,我纵横赌场那么多年,一个毛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