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龙龟是我大商的国兽啊,这么多年了,积累的气运,肯定是丰富无比。? ? 关键时刻,更是可以直接以大商的气运为底子,可谓是大商不倒,龙龟不死。他们,又哪里来的如此庞大的气运呢?”黄飞虎皱着眉头道。
“这一点,我也想不通。不过,至少我们可以布下星宿大阵,接引紫薇星力,直接加持在龙龟的身上,直接和他们耗。我就不信了,他们能耗得过我们。”大祭司阴狠的道。
而后,大祭司便直接和众多钦天监的道人,坐在预先设置好的位置,启动了整个大阵。
倏地一下,本已大放光芒的紫微星,一下子变的更亮了。一股肉眼可见的紫气,直接来到了龙龟的身上。
而后,本已慌忙不已的龙龟,在受到这股星力照耀之时,再次舒适了起来。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似乎已经没什么大事儿了。
“嘿嘿,利用阵法接引紫薇星力,而后利用紫薇星力,抵消我所斩下的气运。这方法好是好,不过一次性总有一个极限。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办呢?”看着此时天空之上的景象,张洵自言自语道。
“斩!”
倏地一下,第二剑斩出来了。
如果说,第一剑之时,所斩掉的气运,仅仅只是能够让一个平白无奇的普通人,变成富豪或者小地主的话。
那么,如今第二剑所斩下的气运,已经足以使得普通人,成为小贵族了。
而后,第三剑,第四剑,张洵越斩越慢,此时,双臂之上,就好像有着千斤重担一般,沉重无比。每斩出一剑,都需要消耗不小的心力。
此时,已经到了第八剑。
刷的一下,这一剑再次斩出。所斩下的气运,非常之多,其余的几大诸侯自己本人,也就是这个程度罢了。
如此庞大的气运,伴随着张洵的这一剑,直接就没有了。准确的说,是和对面的龙龟所代表的的大商的气运,抵消了。
“啊,好狠毒啊。究竟是谁?以本伤人到了这种程度,即使是四大诸侯,也受不了吧。”大祭司怒吼道。
此时的龙龟,已经明显精神不振了,看上去很是有些萎靡。即使是一个普通人,也能够看得出来,就好像生病了一样。
“武成王,如今星宿大阵,即将到达极限,估计最多也就是还能撑上一刻钟而已。如果大王留下了什么后手,就赶紧用出来吧。”大祭司大声说道。
毕竟龙龟乃是大商的气运神兽,而纣王是如今的大商天子。二者之间,可谓是心灵相通。
龙龟痛苦的话,纣王肯定也会跟着一起痛苦。因此,如果此时纣王在朝歌城之内的话,肯定早就过来了。
而一直到了现在,纣王都没有现身,这实在是不符合纣王的性子。因此,八成是早就留下了什么后手,预防着现在的情况。
“祭天吧,直接血祭。”黄飞虎冷冷的道。
“王将军,你去将早已准备好的数千名死刑犯,还有万余名白狄魔族,以及万余名奴隶全部带上来。”
这两万多人,乃是纣王出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就是为了以防不测。
毕竟纣王怎么说也是了解剧情的。自然知道,原著之中的龙龟大劫。
所谓的龙龟大劫,就是指姬出生,而后气运太过庞大,直接和龙龟相冲,而后将龙龟活活克死的事儿。
可是如今呢,纣王励精图治,整个商朝的气运,何止是翻了一倍?剧情还会像原著一样?不可能!
不过,即使如此,纣王也留下了好几道后手。
第一道,就是大祭司的星宿大阵。
第二道,就是很原始、很血腥的血祭了。
这种方法,很古老,但是在如今的年代,也很常见。那些大贵族死亡的时候,哪一个不是带着成百上千的活人陪葬的?
很快,数千名白狄魔族就被带了出来。这些魔族,生活在到处都是蛮夷之地的南方。(此时的南方,确实如此)
他们乃是南方的魔君的麾下,曾经在此人的带领下造反。后来,被纣王击败,整个族群都被变成奴隶,不停地建设全国各地。
有的时候修路,有的时候挖矿。如今,十几年过去了。当年全盛时期过百万,战败之后,也有数十万的白狄魔族,如今就只剩下这么万余人了。
他们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口,而且,怨气冲天,如果用来血祭,实在是在美秒不过了。
“呵呵,马上就要斩下第九剑了,也不知道,此剑之后,你们又该如何抵挡呢?”张洵自言自语道。
就在此时,第九剑斩了下来。伴随着这一剑,整个九九命格,终于有了明显的变化。
姬的气运,本来是一头九爪金龙,如今,却直接少了一个爪子。虽然仍旧比九五至尊要强,可是比起最初之时的完美无瑕比起来,已经有了非常明显的瑕疵。
第九剑落下之时,张洵整个人就像是雨淋过一般,浑身上下全都湿漉漉的,当真是大汗淋漓。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而此时的灵山之上,也出现了意外。
碰的一声,星宿大阵彻底告破。无论大祭司如何召唤,都不能从紫微星上接引下一丝一毫的星力。
“哎,今天晚上,一般的手段,是无法在接引帝气了。接下来,就需要靠血祭了。可是老夫依旧不明白,对面到底是谁?又哪里来的这么多气运呢?”大祭司疑惑的道。
从刚开始到现在,所有抵消的气运,加在一起,已经足以让一个普通的放牛娃,成长为真龙天子了。一般情况下,除了纣王之外的历代先王,也就是这么多的气运了。
如果用来修炼,也足以使得此人顺风顺水,一路成长到人间巅峰,那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甚至,机缘巧合之下,飞升天界,当一个小仙小神,从此长生久视,都不是问题。
难道,和龙龟敌对的,其实是天上的诸多仙神?一想到这,大祭司就有些胆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