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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5章 原则都去哪了

  牧铃君好酸糕这口,已经有将近八年了,因为酸糕伤牙,再加上她此人颇为自律,是以一年只吃两三次解解馋,便是关系特别亲近的人,都未必知晓她好这口。

  要说邱秉文与酸糕的交集,大概是她同对方表明心意前几日,二人一道走在街上,她听得有人吆喝酸糕,便笑着道:“可惜你不爱吃酸,否则我非得带你尝尝酸糕不可,味道可好了,就是伤牙得厉害。”

  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是牧铃君自己说过都忘了个干净,没想到,邱秉文记住了。

  听完女子所言,杨晴震惊了:“他……他……”

  “他记忆力极好。”牧铃君轻描淡写道,像是在提醒对方,又像是在提醒自己。

  “你别误会我要说他喜欢你,我只是想说,你在他心中的地位挺高的。”杨晴眨巴着亮晶晶的双眸,语气中是难以抑制的兴奋:“很可能是传说中的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什么未满?”牧铃君没听过这样的措辞,不免有些迷糊。

  “意思就是,他对你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友情,但是还没到喜欢的地步。”杨晴话音方落,就连女子眸光黯淡些许。

  她摸了摸鼻子,在心中暗骂自己不会说话,随后重新整理措辞,颇为认真道:“能够细致到这种程度的情感,说明你在他心中的地位还挺高的,再加上,他愿意为你放弃太子之位,说明亏欠感颇浓,或许……”

  “或许什么?”牧铃君追问道。

  “你有没有在怀王面前哭过?”杨晴话锋一转,不确定地问道。

  “这……”牧铃君拧了拧眉头,神情颇为认真:“我八岁的时候,从木桩上掉下来,把门牙磕了,哭了足足半刻钟才好。”

  “八岁?”杨晴为女子的言论所震惊,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还有呢?”

  “就这一回都已经够丢脸了。”提及曾经的糗事,牧铃君面上微热,显然还有点难为情。

  “我……”杨晴一噎,表情好不精彩。

  八岁摔掉一颗牙,才哭了半刻钟,这也能算丢脸?她十八岁的时候还因为高中毕业太感伤,哭了足足一大包抽纸,最后还是被妈妈抱着哄睡下的。

  “这很奇怪吗?”牧铃君望着女子,认真道:“我身为牧家嫡长女,也算是含着金汤匙出生,虽然父母早亡,但一来府内无姨娘刁奴欺负,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二来叔叔声名显赫,敬之重之的人不在少,莫说世家公子贵女,便是皇子公主,对我也有七分照拂三分谦让。三来我自幼混迹在男儿堆中,省了许多女儿家的小心思,便是有交集,我自身天赋与勤奋,也配得上我的身份,容不得旁的人说半句闲话。”

  “我这经历若是再哭,岂不是太矫情了。”

  明明是淡淡的叙事语气,杨晴却从女子身上感受到不输男儿的大气。

  不得不说,这样性格态度的女子好帅,妥妥的女王范。

  牧铃君被女子崇拜的目光瞧得有些不自在,当下低低咳了声,岂料非但没提醒到对方,反被飞扑抱了个满怀。

  “铃君姐姐,我要叫你一声姐姐,你实在太潇洒帅气了。”杨晴双手抱着女子,待嗅得她身上自然散发的体香,眼睛都直了。

  是谁说的人无完人,她现在抱着的是个仙女啊。

  就这样的仙女摆在眼前,怀王不动心,反倒对她生了几分心思,这个怀王脑子里怕不是进水了?

  还是说,仙女见多了,偶尔看看普通人更有趣?

  杨晴不是个喜欢妄自菲薄的人,但对牧铃君,她只能表示,她两的归类分别为女神和女人。

  “你与锦风就要成亲,你自是该喊我一声姐姐。”牧铃君抬手将人环住,面上是止不住的笑容。

  “铃君姐姐!”杨晴甜甜地唤了声,耍赖道:“铃君姐姐,你好香啊,我抱你抱久了会不会也是香香的?”

  闻言,牧铃君面上一热,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别净嘴甜哄我开心。”

  “我的嘴一点也不甜,抹了苦瓜的,不信你问牧锦风。”提及牧小世子,杨晴眼珠子转了转,声音压低几分:“你与怀王的事,我想到了一个解决的法子,在此之前,我先用牧锦风试验给你看。”

  “恩?”因为前世曾长时间相处过,是以牧铃君一下就看出她在打什么坏主意,可瞧着女子狡黠灵动的模样,她便不想去制止,而是依照她所言,遣人将堂弟请来。

  牧锦风正在屋内看书,听得堂姐想见自己,当下随手把书一丢,大步行了出去。

  他来牧城这些天,除了第一日姐弟相见时聊了许多外,大多时候,堂姐一人独自住在偏院中。

  原因无他,只要他去见堂姐,邱秉文就一定会一同前往,然后很没眼色地提及让堂姐跟他回怀王府一事,最后起争执,不欢而散。

  如今堂姐主动要求见他,怕是有什么要事,或者心情受到某些不好的影响。

  然,等赶到偏院牧锦风才发现,心情不好的并非堂姐,而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子。

  杨晴本独自坐在桌前,见牧小世子赶来,当下扬起脑袋,方张口,在眼眶打转许久的泪水顺着眼角滚落。

  “阿晴!”牧锦风一惊,连忙大步行上前,轻轻扶着女子肩膀:“你怎么了?”

  杨晴没说话,只是委委屈屈地揪着男子衣袖,鼻子一抽一抽。

  见她这副模样,牧锦风心疼得不行,也顾不得堂姐在一旁看着,一把将人揽入怀中,用生平最温柔的声音哄道:“乖,先别哭了,你告诉小爷,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你,小爷给你讨回公道。”

  “没……没有人欺负我。”杨晴抬起湿漉漉的眼,小声道:“就是做了个噩梦。”

  闻言,牧锦风先是意外地看了女子一眼,见她眼眶又开始泛红,当下将人抱在腿上,轻轻拍着背脊,柔声道:“噩梦都是假的,有小爷在,没事。”

  “恩!”杨晴软软糯糯地应了声,把脸埋入男子胸口。

  牧锦风轻抚着女子背脊,忍不住出声问道:“你都梦了些什么?”

  声落,感受到怀中人又开始抽噎,他连忙束手告饶:“你……你……你……你别哭,我不问,不问。”

  牧铃君在一旁见了,瞠目结舌。

  这……因为一个噩梦就落泪,竟也值得哄?

  这要换做别的男子也就罢了,她堂弟是什么性子她比谁都清楚,前世还好,今生对女人哪有半点耐心,看到女子落泪就跟瞧见蛇蝎似的,最是见不得女子娇柔软弱,现在原则都哪去了?

  错愕间,就见阿晴从堂弟肩上抬起头来,狡黠地冲她挤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