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在你手里不舍不弃。睍莼璩伤啊来我怀里,或让我住进你的心里;啊漠然相爱,寂静喜欢。”这首歌好像是现代的我最喜欢的一首歌,我喜欢它的意境,不知为何,昨晚一夜无梦,今早一起床,就想起这首歌,边唱边穿衣裙,自从来到古代,我早已把最喜欢的几套衣裙请成衣铺改成了简单易穿的偏现代款,倒衬得我更加清新脱俗了。
“吟雪,看我拿了什么给你?”子枫欢快的叫喊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丝毫也没听出昨日的尴尬带给他任何不快。我蹦跳着迎上前去:“子枫,你拿的是什么果子呀,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用审视的目光围着这两颗不知名的果子转悠。“这是来自雪域高原的极品仙果,几十年难得一见,昨日北辰的西溪太子偶的几枚,就差人送了两枚给母后,母后还是年轻时曾吃过一颗,她稀罕你,就着人快马加鞭赶过来,让你尝尝鲜。”我听了后,心里特别感动,太后娘娘的厚爱希望我可别辜负了。子枫不再卖关子,对我说:“它有个极其动听的名字叫‘情缘果’,据说吃了以后就可以找到自己的心上人。”我轻轻地拿起一枚,把另一枚放在子枫手里:“你也吃一枚吧,虽然我们现在还不是彼此心中的最爱,希望以后能够相亲相爱到永远。”我真诚的看着子枫深蓝如海水的眼睛,非常想就这样在他的蓝色海洋中沉醉不醒。
午后时分,哥哥带来一个姑娘,我想她应该就是琴桑了,干净的面庞,如玉的酥手,一身淡绿色的衣裙,就像这个春天一样,带给我们清新舒适的阳光,甜美的微笑如和煦的春风吹拂到我们有些心事的情感中,顷刻间似乎已经烟消云散,一片祥和。真的很佩服老哥的眼光,实在是好的不得了,这样优秀的女子他也能“手到擒来”,可话又说回来,其实哥哥梅铮也挺优秀的,他和子枫同样出类拔萃,只是各自的擅长不同,心里一惊:何时子枫这么入我的心了。琴桑在哥哥的介绍下,大方的和我们每一个人打招呼,尤其多看了我两眼,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中毫不遮掩对我这个情人妹妹的喜爱之情,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屋吧。看着琴桑和哥哥的眉目传情、卿卿我我,我和子枫心有灵犀地悄悄离开了雪吟亭。
“雪吟,吟雪,他的昔日女友和我的名字挺相似的,她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什么会离开他?”临走时看了一眼雪吟亭的题牌不停地在心里念叨。子枫看了看我离开亭子时的眼神,了然我心中的疑惑,轻轻的拉着我柔柔的手,来到子吟泉边,他把我揽在怀里,开始向我述说起过往的种种接着又唱了一首《佛说》:“五百年回眸只为你经过,岁月的蹉跎让爱犯了错,即使化身石桥等你来走过,我的心事你会不会听我说。你的微笑是我永远的魔,你的承诺在我心中执着,即使在菩提下涅槃成佛,回首前尘又怕锦书难托。佛说多多多,一生情太多,爱恨来回拖,愁眉又紧锁;佛说过过过,一生快走过,为爱惹的祸,烧成一团火;佛说错错错,太多的过错,全部都怨我,就此忘了我;佛说,莫莫莫,莫要再情多,让思念沉默,心莲一朵朵”我惊异于他竟然会唱我那个年代的歌曲,这一下我找到‘老乡’了,而且是绝对的‘老乡’。我激动地饱含着泪水对他说:“子枫,你和我同样来自现代吗?如果你是,你能听懂的。”子枫盯着我:“我是2010年的现役军人,你呢?”“我们还在同一年生活呢,简直是太有缘分了。”我睁大了双眼,实在不敢相信这样的巧遇。子枫反问我:“你觉得我像你的一个老朋友吗?”我翻开脑海中的人际关系目录查看,似乎没有这样一个人:林子枫,男,玉树临风,饱读诗书,极具幽默感。很不好意思的摊开手掌说:“没关系,我们现在都已经是夫妻了,比朋友的感情更深一步呢,你还不满意吗?”子枫拉起我的手,带我来到那片薰衣草的花海中,我们畅游在这迷人的紫色海洋里,我转着纤腰、舞着纤手、跳着纤脚、哼着仙曲,脸上梦幻般的笑容令子枫沉醉不已。子枫低沉地发出一种愉悦难耐的声音:“何时你才能接受我呢?看着你如此的美好却不能亲近,你知道这是件多么令人难以忍受的事情呀!”他假装痛苦地哀叹两声。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吻他的唇,子枫呆住了,这可是我第一次主动吻他,等他回过神来,我早已跑开了。子枫追上我:“你真的没有想起点什么吗?”我不知所云的冲他眨了眨眼睛,子枫拉着我的手,又跑到曲径通幽的小路,深情的望着我的眼睛:“这条小路还有个名字叫‘老地方’,你听过吗?”我再一次张着无辜的大眼睛,“你在说什么呢,这些难道都和我有关系吗?”
看见子枫好似气馁的模样,我有点心疼地安慰他道:“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原来的那位女友了?说实话,我没有任何的印象,不过我不会介意的,我的肩膀可以时常借你靠一下。”子枫听了哭笑不得,心想:谁又要借你的肩膀靠一下了,看来这件事不能着急,要慢慢来才行!月亮弯弯的挂在星空,笑眯眯的,好像也在嘲笑林子枫的一厢情愿。(阡枫飘来:自此,男主开始了情感历程上的漫漫长路,吟雪,你也别太折腾男主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吟雪的脸上一片迷茫,一副我该怎么办才好的样子。阡枫唯有默默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