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快吃吧!吃饱了!好帮我们降服那个海妖!”一老者手持三支烛香道
路遥摇了摇头道:“各位!你们看错了,我不是什么仙人,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而已。”
此言一出,桌下立即安静下来,只沉默短短数刹那,大家便开始议论起来,路遥也趁此时机赶紧跳下桌子离去,刚走数尺,忽听耳后袭来一声:“喂,小子,你给我站住!”
路遥转身而过,见一昂藏九尺有余,上身袒胸露乳,下穿一宽松黑腰裤,是虎背熊腰,此大汉眼瞪如铜铃,眉如霸刀,其嗓子具有气吞山河之势,犹如一头壮牛嚎叫一般震慑人心。
路遥从方丈山前来,山上本无人,如不是千钧尧在那,那岛那山便是空地,所以也不知这大汉是怒煞上头。
路遥转身一言问其道:“不知这位壮士叫吾所为何事?”
壮汉斥责一声:“何事,汝既不是仙人,为何不早言明,非等我等是摆好香案,点燃香烛,而现香烛已过半,不但浪费钱力还浪费物力,汝今日不留个说法,恐汝是走不成了!”
“说法?”路遥皱眉道:“吾来自海中一岛一山,山上只我师徒二人,师不曾教,不知何为说法,还请明示?”
“好你个山野村夫,竟不知何为说法,今日我就教教你何为说法。”
话闭,壮汉是怒煞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迈跨抬脚只是了然数步便已来到路遥面前,还未等路遥做出反应,忽然是拳风一起,只见一包子般大小的黑影向着自己袭击而来,路遥双眉一皱,左手一掌将这壮汉的拳头握在掌心道:“汝想做何?”
“哼,好你个山野村夫,今日我便要了汝的小命!”壮汉怒气冲冲言
路遥这少年自小就受其师千钧尧的为将之道,莫欺凌弱小,但焉能被别人所欺。
一见面前这厮是满脸怒气,虽说挥拳被路遥挡住了,但看着架势和力气是想至路遥与死地,路遥是眉头一紧,右手逐渐用力一拧,刹那壮汉也紧跟着嗷嗷地叫了出来。
“既然汝想至吾于死地,那么吾只能出手以保护自己了!”路遥咬牙一言
言毕,路遥右手一松,直接一个跳脚,用力踢在壮汉的腹部,看似轻轻一脚却暗藏猛虎扑食之力,只是一脚便将壮汉是踢得跪倒在地,口吐鲜血,再看这壮汉是已然没有了任何攻击能力,右手被路遥刚才那看似轻轻一拧,但却已分筋错骨,至于刚才那脚,已伤及内脏器官。
这一幕恰好被随后而至的众百姓们所见,大家都是怒发冲冠,数以百计的人是一拥而上将路遥团团围住,带头一人,双鬓斑白,满脸褶纹,六尺有余是老态龙钟,看上去没有九十也有那八十有余。
再环顾一眼四周,均是如此,最年轻的也已年岁过半,心说这下可如何是好!这群老者每个都是如此,我这就算只用一层力也足让尔等是气绝身亡啊!
还未让路遥想到办法,只见其一老者一个弯腰驼背往前轻拂一跃,一巴掌打在了路遥的脸上,这一掌犹如蚊子叮咬,蚂蚁咬象一般。
路遥瞪大双眼是目瞪口呆,再看这老者是一个后身轻跃是跃后三尺,双手往前一弓是大喝一声:“小子,让你见识见识我学习了几十年的螳螂拳。”
路遥一看,此老者步履蹒跚,有气无力,再见这螳螂拳看去就犹如一孩童嬉戏,何来勇猛之说,再看老者身后其余几人是摆出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姿势,甚至有一人单腿竖立,但并没有落地生根的功力,单脚还一直在四处跳动着,这群老者犹如跳梁小丑一般再此处嬉戏打闹。
对于路遥所学之功,别说这数百名老者,就算变其壮汉,士兵,想打倒尔等也并非难事。
可,学习之时师傅曾言,莫欺凌弱小。
这数百名老者皆是年过半百,恐一出手便是一场屠杀,所路遥再三思量之后决定让这群老者教训一顿算亦,反正他们挥拳打人也亦如蚂蚁咬象,不痛不痒。
想到既要做到,这群老者见路遥迟迟不肯动手,自己率先发难,其带头老者再此轻拂一跃,又是这轻轻一巴掌打在其脸。
路遥心里暗自喜道‘如此蚂蚁之力,安能伤我分毫。’
可,还未曾反应,忽然后背袭来一阵疼痛,路遥转头一见,只见刚才这掌是一年过七旬往上的老者打出,这老者摆出一个奇怪的动作,嘴里呸了一声:“哼,小子,快点出手,可别当我们是一群老头子。”
路遥刚想说话来着,然,后颈处突然袭来一阵剧烈疼痛,并头部也袭来一阵晕眩感,四肢瞬间软弱无力,只是一下便瘫倒在地。
“村长,现在怎么办?”
“哼,这小子胆敢骗我们,用黄油麻绳将其捆绑起来待明日夜半时分交由那群斩妖师,让他做饵前去引诱那海妖。”
“是,村长。”
黄昏时分天空下起了蒙蒙小雨,镇里街道上早已没有人烟,菜市口只见一身高七尺有余,手拿一把二尺弯刀,身袭黑色布衣,头戴一遮雨斗笠,腰间别有三银,此人右眼至左侧脸颊上一道尾指般的刀疤。
而他的正对面便是那位腰别三金之人,两人对视约一盏茶的时间,三金之人率先张口道:“你这样算是坏了规矩,未曾斩妖安能自相残杀?”
“少说废话,想要立业成名,必将先斩其人,同行如帝国,想要斩妖必先斩其斩妖师!”
“那你可不要怪我心狠啦!”
此三金之人话音一落,只是一个前身侧动,刹那之间,是一道白光流过,再看那三银之人是缓缓而跪。
‘咚’一声闷响而出,此人跪到在地,头颅从脖子处分离落到地上,刹时间鲜血犹如泉涌一般喷射而出,再看此三金之人是身站此人之后,待他倒地之时便是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这一幕让菜市里的人都看的是连连惊叹,这一招致命的功力也足以证明此三金之人与三银之人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这一场雨是一连下了两天,这天一直是灰蒙蒙的,早已分不出是白昼还是夜傍时分,港口处已然聚集约百十名斩妖者,大家均是乘船而出海,目地只有一个,为斩其海妖,一来是为了那一金,二来是为了那名声。
可,斩妖之后,必有一场血战,毕竟想拿此金可不是一件易事啊!
出海,浪花涛涛,大雨倾盆而下,百船齐并,行至距离海妖出现之地只剩数里路时,一船疾驰而出,船上有五人,四名斩妖师,一人被拇指粗的黄油绳捆绑住,船上一人斥言:“把他架起来放至船头,放血引海妖。”
船内二人将此人抬起悬挂于船头一木桩处,用匕首割其腕部,顿时鲜血如溪水一般流出,止也止不住,血滴进海,已达到引其海妖奔此前来。
“哼,本是斩妖师应为人除世间妖魔,可,现在却违背其道意,以人为饵引此海妖,实乃可笑之极啊!”一船头站一六尺之人,此人身袭一套黄褐长袍,发髻盘于脑后,头顶发髻之中插一金钗,腰别一银三铜,此人面如瓜子,虽说个头娇小而看似孩童,但此人却已年过二十,这人虽矮,但却道风仙骨,模样清秀无比十足一个美男子,就是这个头不算太高。
此人话语落下之际,身后一腰别三金之人道:“道已不在,只因人已变,吾等又安能不改!”
这三金之人所说之语,无不让人感到一种对人世间变化的凄凉和理解,此人站于船头回头一看便长叹一声:“哎!世间皆如此,吾也会勿让其意近其身,道不同不相与谋。”
此人言毕后便一挥衣袖转身进入船舱,毛毛细雨下,海浪涛惊天,不见海妖影,日出转回还。
彻夜未见海妖,日出时分众人便准备离去,然,刚驶出三百余米,海面突起大雾,大雾来得很急很快,旁边一人言其声:“来了,众人站离其身,待海妖露水面而出之时便斩其身。”
话音未落,突听‘咚’一声闷响而来,说话之人那船像是被撞击一般,船身倾斜一尺,船上数人皆无法站稳,说话之人率先落入海水之中,另有二人也一并落入海中,忽见,一血红色犹如巨蟒之物从海内冲出,刹那之间便将此船拖入了海内,无数气泡而出。
一船头一人,跺脚而跃,只是两步便已跃至三米高船顶,双手看似胡乱做了数个手势怒指气泡之处道:“天诛令水行,破!”
话音一落,只听‘砰’一声巨响袭来,气泡之处猛地爆炸而起,海水溅起数米之高,突,海面之下依稀可见一巨型类似章鱼之物从各船下快速掠过,看似受到了惊吓,此时,那三金之人用力往船下一跃,一个蜻蜓点水弹指之间便已追上海内之物。
此人快速做了数个手势,嘴中念叨几句大喝一声:“灭。”
话音未落,只见此人方圆数十米之内全部爆炸起来,海水纷纷溅起数十米高,爆炸声震耳欲聋,这人又是一个原地用力踩海面,跃起,脚踏水珠而上,只是刹那便已踏至海面五米高处,只得见他侧身一转手中念叨一句:“得天令,灭诸妖,斩!”
话音刚落,此人便如箭矢一般深入海内,弹指之后,只听‘砰轰’一声巨响而来,紧随其后海面突起数十米巨浪向着众船只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