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苏萍整个人都往后缩了回去。
“是的,我们怀疑有人要害苏白。只不过这次她侥幸躲过了一劫,因此我希望你认真的想一想,到底有没有得罪过谁。”刘警官再次提醒苏萍。
“我……”苏萍想了想,还是说:“确实想不出来到底得罪过谁。我这一辈子都在镇上,认识的人也就镇上那么些人,也从来没和谁红过脸。”
“好吧,那今天就先这样。如果有新情况的话我们会通知你的。在没出结果前希望你和苏白最好呆在医院里,因为我们怀疑凶手可能会再次出手。”刘警官提醒着说道。
“会再次出手!那你们不保护我们吗?不是说如果有人生安全威胁的话,警察可以提供保护吗?”苏萍紧张不安的问道。
“确实,在有足够证据的情况下,是可以申请人身安全保护,但是现在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推断。你本身也没有任何仇家,我不能仅凭推断就动用部门里的警员。如果你接下来有什么想起什么的话,联系我,我会根据情况做出安排的。”刘警官说完就和马警员两个人离开了。
刘警官坐到驾驶室里,绑好了安全带。马警员刚爬上副驾驶室就迫不急待的说:“刘队,你干嘛要这么说啊?她们母女俩已经挺可怜的了,你还吓她。”
“马涛,我没有吓她。这是事实。而且我看她的表情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只是她不肯说出来。我也不是要去逼她或者怎么样,但是现在出了人命,如果她知道什么而不说出来的话,对我们的破案进程会有很大的影响。所以我得威慑下嘛。”刘警官摸着下巴一副狡猾狡猾的模样。
“那也可以好好的问嘛。”马涛看不惯刘有能这副样子,对着两个可怜的母女使心眼,但他马上就又自动忽略了:“不过,就咱们了解的关于她们母女俩,好像是一直都过的挺拮据的,怎么能进这医院的病房啊?貌似那个林护士还是个专职的?”
“那是因为这仁安医院就是苏白她爸开的。这护士也是她爸请的。我说你来做笔录问讯前资料是没看还是怎么的?”刘警官被马涛问的有点上火了。
“资料上没写呀。”马涛反驳。
“没写你不会自己去调查吗?而且刚刚小刘不是把调查报告电话通知了吗!我还开得免提给你听啊!难怪你干了这么多年还是个警员,太不着调!”即使已经习惯了马涛大大咧咧的性格,刘有能还是有点受不了。
“好吧。是我没有认真听。那她爸开这么大个医院,她们娘俩这些年还过得这么苦巴巴的?不至于吧,这是个后爸吧?”马涛相当的怀疑,如果是亲爸这么的有钱,怎么会不管自己的女儿和老婆。
“不是,是亲爸。不过这个亲爸是昨天才出现的,据调查在苏白还没出生的时候他就离开了,后来就一直没有回他们镇上。苏白昨天受伤了才通知的他,结果他愣是等到了今天中午才到。”刘有能说。
“不是吧,虽然咱们市到镇上是相隔的远了点,但是也用不了那么久吧。”马涛表示怀疑,怎么会不去呢。那么可爱的一个小女孩。
“嗯,是用不了。不过昨天晚上他那边有个大型的宴会要参加,因此就拖到了今天早上才过去。”刘有能话里满是不赞同,实在是不能理解这些有钱人的心态。宴会比自己的女儿还要重要。
“有钱人啊。”马涛感慨道。突然,他大叫了起来,“什么,仁安医院的苏振天是苏白的爸爸?那,那,那……”
看着结巴了的马涛,刘有能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那个尹柔不是。我让小刘去查了,和苏振天登记的是这个苏萍。”
“我的个天呐,怎么会这样。”马涛惊得张着一张大嘴傻呼呼的样子。他当了十多年的警察,也没见过哪个小三当的全世界都只认她为正牌老婆的。而正牌老婆和女儿竟然过得这么惨。更重要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小三竟然也没有转正,太奇怪了。
“嗯,见怪不怪,多少年也不见你改改这个大惊小怪的脾气。现在我们先回去好好查一下这个尹柔。”刘有能说完,一脚踩下油门,离开了仁安医院。
“查尹柔?刘队你是怀疑?”马涛真的挺笨的。但是他简单,做个普普通通的小警员也挺好的。
“是的,虽然苏萍一再说没有得罪什么人,但是,她们的存在本身就碍着某些人了不是吗?即使只是推测,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即使这么多年没有苏白母女见面,但苏振天也没有和苏萍离婚。”刘有能继续猜测。
“情杀?那也应该是对苏萍下手啊,怎么会是苏白?”马涛不解。
“不知道。这些本来也只是推测,一切等回去查了再说。”刘有能说。
“不过那个姓林的护士也真是的,看着胖乎乎挺可爱的。结果拉着咱们闲聊了两个小时,精得跟猴似的,啥都没聊出来。一点都没我这么善良可爱。”马警员转而絮絮叨叨的在一旁边发表着对那个胖乎乎的林护士不满。
刘有能已经彻底无语望天了,都三十多快四十的人了,还是一个胖胖的大男人,能不用善良可爱这样的词吗。考虑过在场的人的感受吗?
“啊!对了!刘队啊,为啥你那么听那个护士的话?她说不让进你就不进了?还硬生生的在小厅里等了两个小时,这不像是你的作风。”马涛突然想了起来,夸张的拍着自己的脑袋冲刘有能问道。
“马涛,有些事不该你知道的你还是不要问了。看着就行了哈。”刘有能直接的就不让马涛说了。
刘有能和马涛都是刑警大队的。本来车祸没有严重的人员伤亡应该只要交警处理就可以的,但是因为上午在镇郊出现的命案,在现场还查出这辆车刚好昨天还撞过人。两件事碰到一起就显得过于巧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