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莫川则不一样,我们毕竟有十年相恋的感情,五年的生死相依,而我,不能放任着他不管,他之于我,就是一份责任。
“如果你要宝仔,我可以让他回江家。”
“我与莫川的婚姻已经成为事实,所以,江萧,别再纠缠了,做不成夫妻,可以做朋友。”
什么劳什子朋友?
“我不稀憾做你什么朋友,这辈子,我只想做你老公。”
这话很狂霸,怒气滔天地低吼完,俯下头,不顾一切地,吻上了她的唇,柔软的程度仍如往昔,带着让他醉入心魂的香甜,久违已久的感觉。
扬起长长的睫毛,静知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颜,眉宇紧拧,带着前所未有的怒气,他纤长的眼睫甚至刷到了她细嫩的肌肤,让她心中升腾起一种软软的感觉。
她很想推开他,可是,手却是这样的软弱无力,盛怒中夹杂着这份热情,是否让她早已期待忆久的。
她也想他,发狂地想……
她的僵凝让他心中升腾起一份挫败感,难道她对他的感觉真的成为了过去?再也找不回来了吗?不……他的心在嘶吼,在流泪,在发疯似地痛着……
他疯狂的撩拨,疯狂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诱她的丁香小舌与自己一起缠绵,与自己一起疯狂,他绝不能让她那么理智,理智将莫川与自己定位。
世间任何一个女子,如果真心去爱了,就绝对不可能做到如此理智地分析对自己的感觉,即然能够在这场情爱游戏中全身而退,就说明,她还不够爱他,他还不够深入她灵魂深处,而她即然招惹了她,就休想从这场婚姻游戏里全身而退,休想,绝对休想,江萧的怒意遍及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的吻,第一次变得狂霸,绝狠,带着似想将对方拉入地狱的毁灭……
他的热情,他的狂霸,那份势想将自己焚烧的绝烈感情,让静知无法抗拒,渐渐地,她顺应了自己的心,抬起手,纤纤玉指抚摸着他满头黑亮短发,不停地揉搓,花园里静谧一片,而她发出的申吟声是那么清晰,声声入耳,她的反应,让他心喜若狂,他加快了掠夺的动作,大掌摸向了她领子口的纽扣,猛然一扯,纽扣四处飞溅。
静知反应过来,迅速推开他,猝不及防的江萧差一点儿跌倒,退了一步,才稳住自己高大挺拔的身形。
“住手。”静知真是怒火攻心,这江萧是不是疯了,这可是在花园里啊!她四处张望了一下,火速奔至一株紫丁花树香,整理着被他扯掉的衣领口,可是,纽扣已经被他扯掉了,也只能用手按住没纽扣的领口。
“谁给你这样的权利,我现在是莫川的妻子,江萧,就你刚刚的行为,我可以告你强奸。”
“好啊!你去告,我等着。”妈的,现在,连碰她一下也不行了,江萧气冲冲奔过来,象一头恶狼一样怒视着她,不过就是一个法式热吻,更何况,她还想也沉迷其中,又何必指责他一个人?还要为了这种事去告他,他最气恨的就是,那句:“我现在是莫川的妻子。”
莫川的妻子,莫川的妻子,这句话真刺耳,抬手,从花树上摘下一朵茉莉花,见江萧的身体倾向自己,静知惊得退开了一步。
一把拽住了她一支手臂,把她拉至自己的面前,恶狠狠地冲着她道:“我是洪水,是猛兽?”
见女人怕自己怕成这样,江萧心里更是不爽,将女人纤细的指节一根一根地剥开,挑起那个盘扣洞,将手上那朵茉莉花从洞口塞了进去,那朵白色的小花就如一个装饰品,也很难让人看出她那个地方被扯坏了。
轻松弥补了纽扣被扯的缺陷,知知心里一暖,但是,她不能心软,她与莫川真的已经结婚了,无论她再爱这个男人,她也不能与他这样子纠缠下去。
“知知,你给我听着,我不但要宝仔,也要糖糖,更要你,我不会让你与糖糖离开我的。”
经历了这么多的艰难曲折,他不想再尝那骨肉分离的痛苦。
定定地凝视着江萧,心里矛盾地痛苦纠结着,半晌,静知吸了一口气,眼睛里有点点泪光积聚,咬了咬牙,终是狠下了心肠。
“你爸妈很爱两个宝贝,好好照顾他们。我先走了。”语毕,头也不回地转身,踩着匆匆的步伐离开。
“知知……”
“我不会放弃的。”他呼喊着,追了一步,步伐停驻,整个身形僵在了原地,因为,心爱女人离开的脚步是这般绝决,没有任何一丁点儿的留恋。
他活到三十几岁,自认经历了太多的凡尘俗世,也是一位有阅历的人,就算是父亲,母亲、还有哥哥,被打入监牢,江家倾覆的那一刻,他的内心也没有来有充斥过这种无力感。
要怎样才能挽回知知的心?要怎样才能挽回?他爱她,他不能没有她,这种想法最近是这么地强烈,他多想在埃及金字塔洞穴爆炸的那一刻,护在她身后的是他,为她断了双腿的人是他,那样,她就不会为了报恩而选择与莫川结婚了。
胃里胀得难受,辛辣的东西渐渐上涌,从喉管里狂倾而出,一口喷在了地面,借着路灯微弱的光亮,他看清楚了,地面上赫然是一抹鲜红,那血汁如盛开的妖冶之花,又如夺命的罂粟,随即,一阵眩晕袭来,他只能伸手攀住了花树的枝杆,方才能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头有些重,感觉自己的身体更是重如千斤。
……
静知转动着方向盘,车子的速度是那么快,象一支离弦的箭一般,挡风玻璃变得越来越模糊,她的脑子里不断地回旋着一些画面。
“小姐,跟我去民政局领证。”
“小姐,我有办法将你好友的老公捞出来。”
“知知,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我也只能是你老公。”
“我不仅想要宝仔,糖糖,我更想要你。”
他的一字一句似想要刺穿她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泪水从眼眶里溢出,她不是爱宝仔,不是不爱糖糖,她也想给两个宝贝一个完整的家,只是,现在,她没有办法,这辈子,她终是欠了莫川的,不管她爱谁,现在残疾的莫川之于她就是一份责任。
江萧,要怪就只能怪造化弄人,要怪就只能怪你我情深缘浅!
泪水还在不停从她眼眶里溢出,如那滔滔不绝的江河湖泊……
处理完一些公事,静知提着许多礼品,走进了童心孤儿院,门口忤立的那一抹颀长身影让她怔凝,微风中,那是一张久违的脸孔,他身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风衣是立领的,立起的领子将他的下巴遮住了,只能看到他外露的半边脸孔,他瘦了,连颧骨都露了出来,皮肤也黝黑了,眼窝深深地陷了进去,整个人精神不太好,微风一吹,他蓄得过长的头发就肆意吹拂起来,让他整个人显得更落魄撩倒。
正欲将烟蒂凑入唇边,抬眼间,他也看到了她,然后,指节一顿,燃着的烟蒂就那样僵在了唇瓣寸许的地方,烟灰被风吹落,划过他过长的大衣下摆,飘落于地面,再随风儿卷走,就如他那颗破碎不堪的心。
久久地凝视半晌,他终是难得笑了,露出牙齿不再是原来般洁白,与黝黑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静知抬腿走向了他,步伐落至他面前停驻。
看着昔日风彩照人的旧人成了如今这样一副穷酸落魄的模样,静知心里真的好不是滋味。
“你是来看浩浩的?”“嗯!”他轻轻地应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望着她,眸瞳里仍是往昔般浓烈的深情,他对她痴心不改,只是,她的那颗金子般难能可贵的心从来都不在他的身上,这是他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
“君辰……”她很想问,你爸妈有没有结果?可是,总觉得难以启口,毕竟,在将他父母送上断头台的背后,她是罪亏祸首之一。只是,在这件事情上,她一直想把姚君辰排拒在外,她不想伤害他,他是一个相当单纯的男人,当初,对姚家设计陷害姚家的事件里,他也是无论为力。
“对不起。”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他的眼睛灼灼生辉。“在这场恩怨里,你一直是一个受害人,你们谁都没有错。”
是,在这一场权位之争里,谁都没有错,即然是江姚两家数十年的恩恩怨怨,权利之争,纯属必然,是现代这个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即然,有斗争,就必然有牺牲,所谓,成王败寇正是如此吧!
“谢谢,谢谢你能够理解。”她一直都担心君辰会怪罪自己,毕竟,当年,在莫川离开,父母威逼走投无路之时,是君辰将她带进了娱乐圈,成为他的经纪人,才给了她一口饭吃。
“知知,其实,我也恨过,我恨你,我一直就在你身边,然而,你却从来都不曾看过我一眼,我一直期待着能与走进结婚的礼堂,就在我快梦想成真的那一刻,江萧却掳走了你,当时,宾客散尽,我站在雪地里感觉浑身血液都变成了冷的,我愿意接受你的孩子,你也跟我了机会,因为,我知道那是我与你唯一的机会,只是,我还是错失了你,现在,我也很恨,失去你,是因为我只是在默默地等待,然而,你从来都不曾知晓,也或者说,你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直至,江萧的出现,才让我有了危机感,当我向你剖白心中的情感后,你的心已经早有所属,你说,失去你,是不是我此生最大的遗憾,我要有江萧有勇有谋,有胆有识,做事不这样瞻前顾后,你会喜欢上我吗?”
他的问题很直白,然而,这个问题也是搁置在他心底很久的毒瘤。
“君辰,世上好女孩多的是,你应该振作。”
面对他深情的表白,静知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辈子,她何德何能,能让这个男人如此爱她。
“回答我。”姚君辰突然就如一只暴怒的狮子,他真的好不甘心,即便是一个假设,她也不愿意给他一个正面的答复。
他是在看到娱乐新闻里说,她嫁给了莫川,所以,才会这样鬼迷了心窃,失魂落魄地跑到童心孤儿院来,他知道,她会来,所以,他就到这儿来等她。
“回答我。”见她将脸别开,他仍然固执地问。
“君辰,你应该振作起来,开创你自己的事业,你爸妈不是还在监狱里吗?你应该想办法去拯救她们,而不是在这儿说这些儿女情长的话。”
她其实是不想看到他这么落魄,因为那样,会让她有一种负疚感,以前的姚君辰待她不错,只是,设计推倒姚家,这不能算是她的错。
扳倒姚家是形势所逼,里面掺杂了太多的复杂人际关系,说出来,都可以写成一本书。
“林静知,你真他妈的狠心啊!连一点点的念想都不留给我,有时候。”他盯望着她的瞳仁,慢慢地就浮上一层血红。“有时候,我真他妈的恨我自己,为什么要用你如此用情至深?要不是那场婚礼,要不是江萧的抢亲,我爸妈与哥那么快动了整垮江家的念头,他们只是心疼我这个儿子,眼看着我被人欺负,却无能为力,你的我妻子,江萧那个混蛋居然拿着枪堂而皇之,目中无人地闯进我家,将你强暴,也许,我就是心太过于柔软,所以,注定我活该失去了你。”
“只是,我最高兴的就是,他也活该失去你,我连做梦也没有想到,最后,与你共渡下半生的男人会是莫川,也是,长久以来,你心中就驻扎着他的身影,五年的朝夕相对,五年的痴情等待,岂是我们这种淡如白开水的感情可以比拟,你说,为什么在那一场爆炸事件中失去双腿的人会是他?”
当时,他不知情,如果他知情,定会从内地飞过去,去保护他一生想要珍惜爱护的人,恨归恨,怨归怨,总之,在四处碰壁后,他也彻底地想明白了,爱一个女人,不一定要守护,不是说,爱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成全她的幸福么?她能幸福,那么,也就是他的幸福。
这句话,一针见血地戮进了她的心窝!让她的心口痛到无以复加。
“君辰,你不想把浩浩接回家?他毕竟是你们姚家唯一的血脉。”
“浩浩。”姚君辰的呼唤了一声,是的,姚浩浩是他哥唯一留下来的孩子,照目前的状况看来,他也不打算结婚生子,只有他在世一日,他绝对不可能让姚家的子孙流落在外。
“我会把他接回去,知知,谢谢你照顾浩浩。”
长久以来,他都知道,林静知是一个纯善的女人,她能够将爱与恨分得那么清楚,尽管他的父母罪不可赦,但,孩子何其无辜?
“不用谢,这是我欠浩浩的。”
“静知,你不欠任何人,我哥与香雪欣伤害你已经够深的了,是他们绺由自取,包括我父母,在你落难之时,我心痛,心碎,却无能为力,因为,我在姚家说不上话,而此时,那种无力感同样充斥在我心底,当时,我有多无助,现在就有多无助,我知道我父母是活该,但是,我毕竟,是他们的儿子,是姚家的一份子。”
他说得那么幽伤,让静知的心也跟着一块儿揪痛。
“没法挽回了吗?”尽管不想姚利宣再出来兴风作浪,但是,换维思考,她还是不想让姚君辰伤心,所以,关切地询问。
“没办法了,我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她们的罪已经定了,这辈子的余生只能在里面度过了。”
话语中尽显苍凉与沧桑。
“只是,如果万一有一天,我有什么不测的话,还是要麻烦你帮我照顾浩浩。他是我哥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骨血,也是我们姚家唯一的独苗。”
“当然,你不怕浩浩他日报复你的话。”
“当然不怕。”这句话说到了静知的心坎里,她行得稳,坐得直,她会怕浩浩报复吗?再说,她做的这些事,将来,如果姚浩浩是一个明理的人,他就不会有这种可笑的念头。
“好,谢谢了,知知,我先走了。”姚君辰说完,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想把她的容貌烙印到灵魂深处,烙印到心坎里,让自己一辈子也不想忘记。
然后,他越过她,大踏步离开,他的消失就如他的出现一般,来也匆匆,犹如幽灵。
静知回味着他所说一番话,不知道他为何最后说了那么一句?以他的本事,应该不会做出什么惊人之惧,他一向碌碌无为,只适合呆在娱乐圈里靠天生的父母给的本钱吃饭。
姚家垮了,姚君辰也垮了,只是,姚家还有唯一的一根独苗,姚浩浩。
静知提着礼品走进了院长办公室,刚把礼品放到柜台上,院长就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
“林总裁,不好了,浩浩不见了。”
“什么?”静知也足实吓了一跳,她握住了院长的双肩,紧紧地按压着。
“什么时候的事?”“就刚才,姚先生才来的时候,他还在卧室里睡觉,可是,姚先生刚出去,他就不见了,我们都找遍了,这童心孤儿院没有他的影子啊!”
“监控视频,快,把它调出来。”静知转身就冲出了院长办公室,直奔童心孤儿院门口的保卫室。
监控视频的画面不停地变换,视频上出现了一个穿着黄色大卦的女人,头上戴着一顶环保工人的橘红色的帽子,帽沿下是一张清秀的瓜子脸,身材很娇小,她的眼睛四处张望,好象在收巡着什么目标,她走进了童心孤儿院,片刻后,手上抱着一个黑色的袋子走了出来,保卫走过去,询问,她微笑首回答:“是一袋脏兮兮的书卷,院长让我全搬出去。”
上当了,黑色的麻袋里装的绝对是姚浩浩,而女人正是被香雪欣锁在千里之外的敖雪莲,也不知她是怎么从埃及回来的?总之,事情不妙,静知当机立断,来不及找这个保卫问罪,立马就拔通了110,报了警,然后,索性冲出童心孤儿院,去寻找敖雪莲绑架姚浩浩的线索。
黄佩珊怕弟媳妇与大姐再跑去骚扰静知,索性就搬回了原来的住处,那间幽深的小巷子,一部份邻居已经搬走了,不过,大多数还在,见她回来,都张着胳膊欢迎。
“嘿,佩珊。”吴婶儿老俩口还住在她家隔壁,见她开了锁,拿着扫帚打扫卫生,急忙跑过来帮忙。
“不……不用了。”黄佩珊夺过她手中的扫帚,客气地道:“吴婶,别把你那身衣服弄脏了。”
穿金戴银的,咱可请不起呢!
吴婶低下头,望了望自己身上的亮片衣服,乐呵呵地笑开:“大妹子,你说那些哟?我们是什么关系,对你,覆汤蹈火再所不惜,老街坊了,帮一点忙是应该的,再说,你屋子常年空着,我与我男人都说,你们搬走了,怪冷情的,我们都不习惯呢!如今,你搬回来,我高兴啊!心里激动啊!”
反正,吴婶的专挑好的话讲,她现在可想巴结林家了,真的今时不同往日了。
“随便吧!”黄佩珊的心境与多年前相比,到是显得淡定许多,这些年,什么富贵荣宠,她早看开了。
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才是毕生最大的幸福,而吴婶自然是无法理解她的心态。
“我说,知知都那么有钱了,听说资产都有几个亿了,佩珊啊!你咋回这种地方来住啊?也不嫌给知知丢脸么?”
她试探性地一问,怕新闻播报的事情不真实。
“你听说谁的?”黄佩珊拧着眉头,这些人四处嚼舌根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大家都在传呢!还有,新闻里也在播啊!我说,佩珊,你就是不会享福,都辛苦了大半辈子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固执,这么遭罪呢?”
“钱不是万能的,再说,吴婶,我是一个念旧的人,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啊!”
“嗯!也是道理。”吴婶怕黄珊珊生气,忙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哎呀!这是谁家的豪车啊?”巷子口有人在惊呼,啧啧啧的赞叹声紧跟着肆起。
吴婶以前没事就喜欢家长里短地四处乱说一通,这人就那种脾气与性格,听人说豪车,急忙就伸出头去,巷子通道这些年经过翻修,变宽了,所以,车子能够驶进来了,果然听到了一阵清脆的汽笛声,一辆白色的奥迪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
妈呀!斩新的,在阳光的照耀下,明晃晃的,晃得人眼睛生疼,她急忙奔了出来。
当吴审看到从车子里走出来高在挺拔的男人,男人一身的警服,英姿飒爽,玉树临风,意气风发,天啊!这面孔好生熟,而且,那种气宇轩昂就如从宫廷中走出的白马王子。
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身着警服的人,几处领居本来是看豪车,没想到,是几个警察,看到警察大家都会缩着脖子,心里都有些担忧,这是每一个普通的老百姓都会有一种心理状态。
他们全都散开来,躲到墙角下,看这几个警察到底来是做什么的?
“哎呀!佩珊,好像是你家女婿来了。”
“女婿?”黄佩珊惊得急忙屋子冲出来,当她看到正从门口走进院子的男人,整个人也惊呆了。
“小苏,去查看一下房子的后面,小宋,你去找几个邻居做一下笔录。”
“好,江检。”几名警察迅速遵照了老大的指示。
“妈。”江萧走上前,笑脸吟吟地唤着黄佩珊,他的一声‘妈’让黄佩珊红了脸。
“是江萧啊!你看,我才搬回来,也没什么好招待你。”黄佩珊把他迎进了屋,嘴唇牵着笑,她真没想到昔日女婿会到这破旧的房子里来。
“不用,妈,你现在得跟着我离开这儿。”
“为什么?”黄佩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到有几个警察跟着他一起来,乍然一惊:“发生什么事?”
“这里不能住了,你先收拾东西上车,是知知让我来接你回去住的。”
黄佩珊不知道江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不敢直接问出,她想说,知知已经与莫川结婚了,你不要再叫我妈了,我受不起,可是,瞟了一眼吴婶那张肥肥的脸孔,终是把话吞进了肚子里。
“没事,我们只是例行检查而已,这一带的小偷特别厉害。”
他不这样说,如何能让这一带老百姓安心,他带着几名警察是来保护黄佩珊安全的,怕敖雪莲铤而走险,她已经绑走姚浩浩了,知知也是怕她再来绑架母亲,所以,才通知他,让他帮忙的。
因为自己的私事,他动用了警力,已经扰民了,所以,他只能这样子说。
“可是,我想住在这儿。”黄佩珊还是不想回去与女儿住在一起。
“妈,你看,这里都五年多没人住了,多潮湿,这样的环境,对你的身体也不好,人老了,是不能住这种潮湿的地方的。”
“是啊!大妹子,你看你女婿多体贴,真是羡慕死我了,你快收拾东西跟着他走吧!真是教顺啊!我还是有这么一个女婿,死也值了。”
吴婶怕江检察官不高兴,顺着拍拍马屁,附和跟着劝说黄佩珊,其实,在她看来,这大妹子就是有病,有福不会享,偏偏要搬到这种穷酸的地方来,刚才,她还在纳闷,如果静知真那么有钱,又怎么同意老妈回这种破旧的地方住?
“可是,我……”黄佩珊还想说什么,江萧已经拎着她还未开封的行礼迈出了客厅,走向了那知通往外面巷子口的院门,见江萧把自己的行李丢到了奥迪车上,黄佩珊不得不走出自己破旧的房子,其实,她对这里始终有一份依恋,这套房子,加院子也不足一百平米,房子虽狭窄,却记载了太多一家人幸福快乐的日子,昔日一家人欢乐在一起的画面还在脑子里回旋,缭绕,她真的舍不得离开,尤其这里还有她老伴儿的幽魂,每一晚,她做梦,都觉得自己在这房间里,整天忙里忙外,侍候着腿残林郁之的一日三餐。
“去吧!大妹子,真是好福气,以后,记得常过来玩啊!有时间,我们姐妹俩联络联络感情。”
吴婶见她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开始真心地劝说,她拉着黄佩珊的手臂,将她推上了那辆昂贵的奥迪车辆。
几名警察陆续坐上车,司机拉开引挚,车子驰出,黄佩珊冲着窗外的吴婶挥了挥手。
“有空记得回来玩。”
吴婶嘱咐,见车子很快消失在视野里,吴婶的心里涌起一阵失落,当初,她与一群邻居都认为静知没有出息,连一个有能力的男人都找不到,不过短短几年,许多人事虽然变迁,可是,没想到,她能在那么短的时间散发着万丈光芒,还有那江萧,明明是本市最有名望,能力超群的检察官,大家总是有眼不识金香玉,都被看到某些事实蒙弊了双眼,也许是被那金子戮瞎了双眼吧!
才会看不到他显赫的权贵与傲人的身份地位,不过是区区几件破衣服,哪能遮盖住他身上散发出的金子光芒呢!
“看什么看,都回去了。”她冲着身后一群乐呵呵冲着她邻居,还有几个做着羞羞动作,很不屑地说着:“马屁精”三个字的一群孩子怒骂。
“以后,得学着点,瞧人家林家,这下飞黄腾达了,我早就知道江萧不是一般普通人,瞧,被我说中了吧!”
“好像以前总是你说人家是一堆烂泥,这巷子里的女婿抓出来一把,个个都比他强。”
有一个四十左右的妇人嗤笑。
“是吗?我有说吗?没有吧!我怎么可能说那种话。”
------题外话------
【女主牛x语:我是毒药,男主牛x语:我是忠犬!】
她是红三代之后,天之娇女的身份,却因母亲出事,后母登堂入室而颠覆!
父亲指着羞答答的女人,对她说:“她是我遗落民间的明珠,你姐姐,好好待她!”
人前,她很清纯,众人眼中遗世孤立的白莲花。
人后,脸孔扭曲,阴险无比对她说:“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所以,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原来,口口声声爱她入魂的老公早已与她,背地里乱搞,甚至搞出了一个四岁大的私生女!
那一刻,梦碎心碎的她跑到酒吧买醉,挑了一只‘牛郎’,尝了一夜出轨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