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上挂着一轮弯弯的月,满是闪烁着的点点星光,两旁的是被渡上一层暗色银光的细细的枝条,不是十分明亮的灯光打在地上,投下一团又一团的阴影,突然,光全部都熄灭了,一切都发生在瞬间。从学校回来的张宝蓓站在自家大门外,不禁缩了缩,陡然间,发出耀眼的光亮,连眼睛都睁不开,手反射性的捂住眼。
同一时刻,宇宙站上,一黑一红两辆机甲就那般凭空的站在星际陨石的表面,对立着静止不动,连一丝风都没有,只有时不时发着微光的发射,映入眼睛。
“风情言,收起机甲,好说好商量。”
“凤卿,不可能,各凭本事。”
两人面前漂浮着的是一团蒙蒙光雾状的几十米大小的光晕物,在光的笼罩下,根本就看不清楚其大小,形状,两人各不相让,互相防备,而两人不得不承认得是,旗鼓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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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间,变化陡然起,那种光芒在持续加强,就连风情言与凤卿都抵挡不住,比之光年还要快上几分,等二人从摇摇欲坠的状态再度站稳,面前漂浮着的生物已经不见了踪影,保持着对视和防备不变,“当没见过怎样。”
“成交。”
紧接着,又是长长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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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从白色的光刺眼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张宝蓓打开大门,走了进门,然后按着先前突现光线的地方走了过去
“这是什么?“张宝蓓轻声嘀咕道,看着散发着几分幽幽古老气息地书架上的圆形小球,有着莫名地吸引力,抬腿走了过去,站在几分泛着暗光地书架前,这是她老哥风景大魔王的书房。
张宝蓓跟着妈妈姓,而风景则是跟着爸爸姓,他们俩在学校,也没有人知晓他们是兄妹。
平时她也不会进来,属于她老哥风景自己的私人空间,再说,她也对她老哥风景大魔王这些专注学术性研究地书本知识不太感兴趣。只是,今天似乎有点特别,张宝蓓的心不知怎么搞得,有些七上八下,像是一颗找不到地方停歇的浮萍。
思及此,不待她有什么其他动作,陡然“咚“的一声清脆的声响,发出。
定睛一看,是那圆形小球,给人一种十分有生命力的震撼。看着在地上上下跳动的圆形小球,张宝蓓弯下腰。
伸手想去把圆形小球拿到手里仔细研究,碰到圆形小球的瞬间,一下子漂浮在空中,房间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旋转着夹杂着白光的漩涡,张宝蓓条件反射般的闭上眼,一手捂住眼,这才感觉到好了那么一点。
脚踩不到实地,固然让她很是心慌,但当她发现自己已然处于一个四周白茫茫一片地方之时,再也没有办法思考其他的问题,全部的心神都凝在眼前,一时间没办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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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儿?
苍翠地草,茫茫原野,也只是在张宝蓓眼里过了下,一圆球砸过来,张宝蓓又再度晕了过去。
咦!涵九弯下腰,白色的t恤,黑色的牛仔裤,脑袋上的头发像是一个鸡窝般,整个人破破烂烂,一张脸上还是满脸的泥土,蹲下身体,在张宝蓓身边蹲着良久,“可怜的幼崽。”顺手将圆形小球塞进张宝蓓的t恤口袋里,单手拎着张宝蓓,走出了原地。
只余下远处悠闲自在的牛羊群,以及盛开着的各色小花,摇晃着的绿色枝干
睁开眼,视线自然上挑,暗灰色系夹带着白色的条纹天花,在张宝蓓心里翻滚起轩然大波。
这里绝对不是她家,她心里清楚,她是怎么过来的,但是又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记得是她碰到了圆形小球的瞬间,整个人都身处白色的漩涡中,然后,就,就到了一个到处都是草的地方,后来,就没有了其他记忆。
伸出手摸了摸放在被子外的另外一只手,这绝对就是她自己,张宝蓓慌乱的内心竟然平静下来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
忆及发生的一些事情,张宝蓓的思绪还处在迟钝地状态,不过,能够从一个时空穿越到另外一个时空,她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略微顿了顿,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
不是她非得这般,而是就在刚刚,又给了她从身到心,空前绝后地大地颤动般的雷霆风暴般的视觉,精神震颤。
那个男人?很帅,还有几分脸熟。帅到惨绝人寰来形容,也绝不为过,脑袋有点懵。
但,他的话,更是给了她不下十二级的暴风闪电雷鸣。
摆了摆头,伸了个懒腰,张宝蓓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身上的衣裳还是她原先的那一套。
鞋子,一双粉红色的小猪拖鞋,张宝蓓把脚放上去,刚好适合她的脚!
不大不小,舒适柔软。
为什么要让她喊他父亲?看他的年纪比她也大不了多少,而她又不是一个小孩子,但看他那神情又不似作假,一时之间,张宝蓓想了很多。
耸耸肩,把粉红色小猪拖鞋穿好,咦!
这个鞋子还能自带保温,穿上去暖暖的,她的脚动了下,脸上露出一个明媚的笑,把手放进衣裳的口袋里,那个把她带过来,又把她砸晕的圆形小球,软软糯糯地,在她t恤的口袋里,不是亲眼看见了白色光,亲历了那么奇特地事情,她铁定以为是一个廉价地玩具。
哎?!
在张宝蓓叹息大概百声后,蹲在地上捡起落在地上的枯黄树叶,风一吹,沙啦啦地响着,飞舞着,像是一个个调皮的小精灵般。
她看到的是什么?
一颗十分古老的树,非常突兀,在满是暗黑材质地院子里,一枝独秀,异常奇特。
“为什么说古老呢?”张宝蓓身边传来一个磁性地声音,此时的张宝蓓还不知feel星际的特殊情况,因此,也没有多想。
她转头一看,让她给他喊父亲的男人,就站在她的身边,她已经不想用任何的语言,来形容她身边的男人,各种气息的混合体让他看起来十分的有存在感,而又不会让人感觉到压迫。
“长得那么高大,树叶也厚实,树干那么粗,应该有很多年了,所以我才说看起来十分古老。”张宝蓓怕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听不懂,又特意加了一句话。
“说得也有点道理。”男人一句一顿,“身体感觉如何?还有,记得称呼我为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