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谷欠望这东西,真的会让人乱了理智。
直到某处传来撕裂一般的感觉时,舞歌才有了那么一瞬间的清醒,不过,也只是一瞬间,随着停在花蕊处的坚硬有规律的运动起来时,快感便是又淹没了她的理智,就像初尝禁果的亚当夏娃一样,沉醉于美妙之中,飘飘然忘乎了其他。
“嗯”他俯在她的肩头,发出的鼻音表明了他此刻的享受,他在她的肩头轻轻撕咬,不痛,她的身子却是轻颤。
他猛的换了一个姿势,他将他身体的某个部位退了出来。
“唔”
骤然来的空虚让舞歌的心里觉得一阵失落,她的眼望着他,快感已经让她迷失了,眼中有些涣散,明眸里带着三分不满,七分渴望。
“求孤!”
他说了一句,声音有些沙哑,却很温柔。
舞歌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她也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可是生理上的渴求让她停不下来,她吞了吞口水,咬着唇不愿开口。
“真是不乖。”
他低声说了一句,大概是惩罚。他的手指在花蕊边游走,两片花唇被他肆意揉弄着。
“啊!”
舞歌缩了下身子,他的手指探入了里面,她只觉得有些疼,有什么暖暖的东西溢了出来,一种脱了力的感觉。
“不要”
她的拒绝反而增强了他的侵略,他猛的进入,快节奏的运动,她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晕沉感在脑袋里萦绕,嘴里下意识的发出低吟,身子完全是随着本能去迎合,她有些受不了了,毕竟是初经人事,怎么受得住如此猛烈刺激?
身上男子发出一声低吼,她只觉得一阵热流喷涌进了身体深处,她不禁舒畅的叫了一声,一股快感袭遍了全身,让她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他显然没想到她这么不经人事,想到刚才她有些生涩的表现,还有那致命的紧绷他的某处又有了反应,他又想了
就在刚才,他的酒劲便已经在体内的精华喷涌而出的那一刻消散了,他猜测身边的女人一定是哪个为了讨好他特意送来的,他本是想叫醒她来继续伺候,可是就在他触及她那均匀的呼吸时,他的心突然动了一下,咬了咬牙,骂了一句该死!
不知不觉,外面的天亮了起来。
福安在龙安殿门前唤了两声皇上,见没人反应,心里有些奇怪,皇上平日里都起早的,今天怎么?
推门进去探,却是被吓了一大跳,在皇上的身边竟然还躺着一个女人!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福安赶紧退了出来,在华安殿门外候着,心里有些奇怪,皇上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前几日没有人给他送礼呀!
莫约过了半个时辰,龙安殿里。
舞歌猛的睁开了眼,身体传来的隐痛和睡在身边的衤果体男子告诉她,昨夜的事,都不是梦,她是真的与人那个撒了
她怎么会做这么荒谬的事?舞歌在心里长叹,眼光不经意的落到了身旁男子的脸上,突然凝住了,身旁的男人,似乎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低垂的眼睑遮住了他的眼,只看到齐刷刷的睫毛附在上面,鼻的高度刚刚好,红润而丰满的唇紧紧闭着,他的脸似被玉雕琢过的一般,每一处都显得那么精致,棱角分明的轮廓,白皙得连皮肤下的血管都快要暴出来了。
要不是他那衤果着的膀子,还有他的小兄弟激昂的顶着她的小腹,光看他睡熟的脸,她还真有可能把他当成一个女人,他的五官比女人还好看。
舞歌咽了一口唾沫,这哪是想象中的怪蜀黎呀!分明是一个萌系正太!瞧瞧那皮肤,再瞧瞧那身材,再
她的视线一路往下,触及他的某处坚扌廷,才慌忙的收了视线,脸上一阵的火烫,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觉。
“醒了?”
淡淡的声音传来,她被吓了一跳,赶紧闭上了眼装睡。
他皱了一下眉头,“明明醒了,就不要再装了。”
舞歌哦了一声,睁开眼,刚好对上他的眸,愣了一下,那是一双怎样的眸子?金褐色瞳孔里带着睿智的光,平静得宛如一池秋潭,只需一眼,魂差点都被吸了去,可是再仔细看,却发现深处有着一堵墙,遮住了他的心事,也挡住了他人。
他将手从她的脖下抽了出来,翻身下床,完美的身材顿时就印在了舞歌的眼里,诱人程度无与伦比,身上浮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明明知道这样盯着别人的衤果体看很不礼貌,但却移不开眼,耳根抹上了可疑的红,他突然回头,嘴角带着玩味看着她的表情。
“看够了吗?”
他问了一句,她咽了一口唾沫,顺口答了一句,“没!”
他微微一怔,嘴角的玩味更浓了,索性转过了身子让她看个透,舞歌惊呼一声,赶紧捂住眼睛。
见到舞歌这样的反应,他满意的笑了笑,问:“怎么样?”
“嗯还不错,有点大。”舞歌误以为他是问他男人的东西怎么样,手挡住了一片火烫,她又没有看过其他人的,她怎么知道?随口回了一句。
对于她的回答,他微微一怔,立即反应了过来她说的有点大是指什么,脸上动了动,最后还是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声越来越大,舞歌都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了。
龙安殿外候着的福安公公听到这笑,也是一怔,他还是第一次听到皇上笑得如此畅快,有些好奇是什么原因?
“你倒是有趣!叫什么名儿?谁送你来孤的龙安殿的?”
“谁送我来的?”舞歌一怔,脸上的红色立刻就退了下去,敢情他是把自己当成了其他人送给他取欢的工具了?
“怎么?”他微微蹙眉,不得不说,他的脸真的很好看,可是舞歌此时已经没了欣赏的心情,她一点儿也不迟疑的掀了被子,下了床,这个动作有些突然,衤果着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加上昨夜才经历了女孩到女人的转变,下面阵阵的疼,差点儿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还好,那只是差点儿,舞歌咬了咬唇,一脸忿忿的盯着身前的男人。
他见舞歌一副怨妇模样的盯着他看,有些奇怪,又看到她毫不避讳的将全部展现在自己的面前,皱了皱眉。
舞歌低下头,看到身上的痕迹,有些苦涩的笑了笑,忍着身上的疲惫和疼痛,当着他的面,十分淡定将她的衣裳穿好,又望向前面那个衤果着的男人,一挑眉,高傲的问道:“你叫什么?”
“没人教过你,见着孤,该怎么称呼孤吗?”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的放肆,竟然用那么随意的口气问他,蹙了下眉,有些不悦。
“我问你叫什么!废话那么多干嘛!放心,本小姐不用你负责!”舞歌有些怒了,莫名其妙的第一次没了也就算了,对方不想负责也就算了,可是对方竟然用那种语气问她,仿佛她是街边廉价的女支女一般,是皇上又怎样?
“君落。”他没想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会被一个女人的气场给镇住,下意识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君落?本小姐记住了!再见!”舞歌潇洒的说了一句,迈开了步子,在经过君落身边的时候,她顿了顿,说了一句,“皇上是吧?我也记住了!”
君落还在愣神之中,待回过神的时候,舞歌已经推了龙安殿的门出去了,他的眼触及刺眼的红色,又是一愣,她原来还是个
“皇上,怎么了?”
福安见到舞歌怒气冲冲的从龙安殿里出去,微微一怔后便是冲了进来,却是见到君落赤着身子站在那里的模样。
“滚出去!”
君落直接一句话把福安给喝了出去,他额上青筋暴起,他几时遇到过这般事?
“福安!”
福安听见皇上唤他,立刻屁颠屁颠的进去了,君落一身明黄色的袍子套在身上,发披散在肩头,脸阴沉的可怕。
“皇上有何吩咐?”
“昨夜孤身边的女子,是哪个送来的?”
君落冷冷的扫了一眼福安,淡淡的开口问道。
“这福安怎么知道?”福安感到背后一阵的凉意,支支吾吾道。
“别以为孤不知道你私底下在做什么,老实交代!”宫中的潜规则,他可是清楚得很。
福安身子一颤,他的确在私底下接收一些官员的贿赂,帮忙讨好皇上神马的,他害怕皇上拿这事怪罪他,蹬蹬蹬的磕起头,“皇上!你要理解奴才呀!奴才也是赚点儿碎银当零花这皇上大恩大德”
“行了!孤才懒得管你那些破事,快说,那个女人是谁托你送来的?”君落摆手,语气里有些不耐。
“是!是!是!”福安点着头应道,但马上又苦起了脸,“皇上,奴才真的不知道刚才那姑娘是哪儿来的”
“你不知道?我龙安殿什么时候也随便放人进来了?”君落挑眉,眼中满是寒意,“看来要你这个奴才也没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