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闻言无语点头。不过随后又道“光凭欧阳家的一面之辞，还不能说明问题吧？”陆芳儿点头：“不错，若是光凭一面之辞，我也确实不能说明问题。不过当年的事情大有蹊跷，我师傅和凌碧峰暗地里都做过调查。只是苦于当年行事之人阴狠狡诈，江湖上的舆论又是一边倒，没有切实的证据，所以也就不能还自己清白。”她说到这里，脸上浮现出毅然的神色：“不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若不是余大护教贪图欧阳家的财富，不舍得当时就杀人灭口，又如何能够给我找到真凶？更何况，他太过于大意轻敌，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有一个心腹大患，居然半点也不知情！”楚云奇道：“这又怎么说？”陆芳儿道：“楚大哥还记得归云山庄里的那个何老夫人吗？正是她给我提供了迷情香的线索。她的那个院子里，种满了曼陀罗花，那里面就有制作迷情香的原料。”楚云脸上显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这么说，何老夫人早就怀疑余护教了？那她之前怎么从不表态？”陆芳儿道：“余氏父子早就把归云山庄视作自己的囊中之物。何老夫人这么做，自然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一双儿女。说起来，归云山庄真正的主人，应该是她的独子何慕云才是。”楚云点点头，道：“确实。现在江湖上提起归云山庄，人们首先想到的都是余家父子。那何慕云也不过是顶个虚名罢了。”陆芳儿道：“虚名也罢，实名也好，那余氏父子觊觎归云山庄，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不过，若是何慕云一直不成器，这归云山庄便总有一日是他们的。当时他假意接纳我们姐妹，估计打的也是这个主意，而且还可以在江湖上搏得大好的名声。谁知道，他没有想到，我们姐妹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姐姐跟他假意周旋，我便籍着妖女之名闯荡江湖，顺便调查当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