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酹月就被陈金梅的连环夺命call叫了起来,说是要找她一起去逛街。殢殩獍伤
酹月昨天晚上失眠,根本就不想去,但陈金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软硬兼施的让酹月不得不答应了。在床上又赖了一会儿,她才起床去浴室洗簌。拿了牙刷正要刷牙的时候,她清楚地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微肿,面容憔悴,头发简直成了鸡窝头,这派头,简直成了被人扫地出门的弃妇形象,或许弃妇都比她要好一些。
实在不想看到这样的自己,她将嗽口杯里的水全数泼在了镜子上。水纹在镜子上一层一层地晕开,瀑布似的泻下来。
换好衣服,酹月仔仔细细地整理了自己的妆容,才敢出门见人。
和陈金梅约定的地点是在市中心的购物广场。
接近年关,她说想给自己置办几身行头,年后走亲戚的时候好穿。
酹月到的时候,陈金梅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对不起,我迟到了!”酹月只得道歉。
叹了口气,陈金梅说:“只要不放我鸽子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这个季节的商场也是人满为患,酹月陪着陈金梅一家店一家店地看,仔细地挑着,她偏爱红色,所以看的衣服都是红色的款式,几个小时看下来,总算是买到了一件红色的呢绒风衣,很简单的款,但剪裁得好,很衬身材。
酹月觉得腿酸,但陈金梅显然没有作罢的打算。
这时候,陈金梅的电话响了。
她接了电话,酹月听她说话的语气,猜想应该是她老公打来的,因为她的声线明显变嗲了。
啪地一声挂了电话,陈金梅哀怨道:“酹月,我们不得不打道回府了。”她满脸的失望。
酹月求之不得。
“我老公把学校要用的资料放在我车里忘了拿,现在我得给他送到学校去,也真是的,都放寒假了,还一天到晚的往学校跑!”
酹月住的地方离学校不远,所以可以坐陈金梅的顺风车回去。
放了寒假的校园,果真冷清极了,除了偶尔看得见一两个留校的学生之外,很少再见到有其它的人影。
没有了往昔的热闹,酹月显然觉得不适应。
停好车,陈金梅就去往外语系办公楼那边了,而酹月则掉头回家,她看了一眼手机,已是下午两点多钟,这个时候回去睡午觉正合适。她不是那种事业心极强的人,所以在生活上也很随心所欲,这种感觉说得好听是淡然,说得不好听就是得过且过。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走了几步,远远地,酹月就看到一辆保时捷缓缓地开了过来,与她擦身而过,她没注意车里的人,兀自走着。
保时捷在与她擦身而过之后,瞬间响起刹车的声音。
车里的人迅速掉头,而后亦步亦趋地跟在酹月身后。
宋衍希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从见到她的那一秒起,他就觉得是自己是在做梦!这几年,他知道她在这里,成了s大的法语老师,但他始终都没有来找过她。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车窗外的那抹倩影,是他生命当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融进了血里肉里,而生命是残酷的,伤得他血肉模糊,只为了拿走她!
三年多了,一千多个日夜,他终于再次见到了她!
ps:明天清明节了,若准备出去踏青,但保证不断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