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今天快累趴下了,但还是努力的更了文,坚持可真不是个容易的事儿啊,我继续爬文档去。。
还是那个小院,还是那株梨花树下,美酒佳肴一桌,红樱正在斟酒,初上的红灯笼将小院笼罩在一片幽静之中,梨树上不知何时也挂了几盏小巧的绘灯,将树下一片照的清亮。
二爷握着酒杯若有所思的道,“董真那老狐狸,原来打得是这个主意,不过看样子,这事儿十有八九是没戏。”
红樱好奇道,“二爷怎么知道这事儿没戏?董家虽是近些年才显山露水,但董夫人的父兄在朝中也是身居高位,她们在朝中的实力也是不可小觑的,白府岂能放着这么好的亲事不答应?”
二爷道,“既然如此,那依你所言,白夫人的种种安排又是什么目的呢?恐怕不是为了迎合董夫人吧。”
红樱想了想点头道,“好像是这样,您是说白夫人不愿意结这门亲事?这又是为何?”
二爷却懒得再说话,“你自己慢慢想吧。”自顾自的吃起了酒菜不再多说。
因为对白府的深入调查,二爷已经了解了白府几乎所有的事情,包括白七羽和白柳芸的身世,包括白夫人以往的各种手段,白筠堂的起卧行居,甚至连白府众多女儿之间从小的矛盾和关系都了解的清清楚楚。
说起来,当初救人的时候,他其实并不知道被救的人是白府的一位小姐,直到调查了白府所有的生意,开始调查牵扯极多的白夫人的时候,他才意外发现,白府七小姐白七羽,就是自己在云峰寺湖中救出的少女。
这真是一个让人很意外的发现。
不止红樱,二爷身边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或者说,知道这件事情的,除了他自己和白府的少数几个人,再无其他。
红樱聊着白府的事情,不紧不慢的斟酒布菜,二爷满饮一杯酒,她便斟上一杯,不多时,一壶酒便见了底,红樱不打算再续上,二爷道,“这些日子多注意与白府走动的都是哪些人再上一壶酒,你也去歇了吧。”
红樱欲言又止,还是依言上了一壶酒行礼退了下去,院子里便更安静了。
月如一枚透亮的美玉,清润的光辉在遥远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温柔。
树下饮酒的人不经意间看到了那明月,忽然就有些醉了,明亮的双眸也染上了莫名的心绪,手把酒盏,握着青铜纹饰的酒壶脚下一动,身形几个纵越,人便消失在夜色中。
窗内的红樱沉默良久,轻轻的叹息声融入夜色再不可闻。
白府在这月夜中已经开始沉睡了,依云阁二楼的卧室里,白七羽左手拿着书,探着右手拿床边高凳上的茶壶倒水喝,外间值夜的秋菊迷迷糊糊的嘟囔道,“小姐,早些睡了吧别把眼睛看坏了”
白七羽喝完水轻声道,“吵醒你了吧?我就说了不要人值夜的,你们偏不听”又伸手将杯子放回去,目光却落在了地上那一抹雪白的月光处就好像条件反射一样,从会说话的时候就学会背的一首诗突然闪现在脑海中,白七羽下意识的抬头去看窗外,窗子关着,月光透过白色的绵纸落在窗棂上地面上,此情此景,很轻易就让人萌生一种感性的情怀,白七羽亦如此。
她突然很想去看看外面的夜色,很想看看天空,还有天空里的明月和星辰。
秋菊听到动静,也披衣起身,见白七羽披着衣裳从里间出来,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道,“小姐你怎么起来了?有什么事情吩咐奴婢来做就是了”
白七羽把她按回床上,“你快睡吧,我就是睡不着,想看看月亮,就在廊上看看。”
秋菊听着便嘟囔着应了一声又睡去了。
白七羽轻轻的推门出去,微凉的夜风吹的她更清醒了,月夜如此静美,可惜这个时间,几乎所有人都在沉睡,无人欣赏。
站在廊上,大半个依云阁都在视野里面,院子里的灯笼都灭了,但因为月色明朗,并不显得黑暗,反而有一种清幽淡雅的美,这样的依云阁,也只有在这样雅致的时候才看得到,是同白日所见完全不同的。
白七羽想起了这依云阁上面是半露天的亭台阁楼,再高一些是不是能看到整个白府,甚至再远一些的房屋街道?是不是就能距离天空,距离月亮更近一点?哪怕只是一点
伸手提了提披肩的衣裳,白七羽转脚踏上了回廊拐角的楼梯。
[我能说我写到这里的时候,心情很激动不适宜继续动笔么?
我家小七终于要和美男遇见了,撒花庆祝一下!~~~
给点空白你们自己脑补一下,也允许你们yy一下,然后再继续吧!~哈哈!~~
小尾需要你的支持哦,谢谢诸神和亲们!~]
阁楼上有石桌凳,平日里忙着制香,除了刚到依云阁的时候上来看过,后来便没再来,平日里也只有丫鬟上来擦拭洒扫,倚栏望去,整个白府早已熄灯休息,远处的黑暗里有一些极淡的光亮,而在头顶的夜空中,下旬月虽不圆却仍然那般明亮,星星缀在黑绸缎一般的夜空上静悄悄的闪着光,似乎整片天地间除了虫鸣再没有别的声音,夜显得格外安宁。
这样静谧的夜晚,这样清透的月色,无疑是诱人而感性的。
明月千里寄相思,白七羽对来处世界的相思也在这一刻涌上心头,整整一年的时间,从一开始的惶然无助到后来的努力适应再到如今的既来之则安之,她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并不是不难过,也不是不记得,只是很少让自己想起而已,自欺欺人的不想起,就可以当作没有过伸出空空的双手,她能握住的也只有现在而已。
“回忆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呢,我不就是最好的证明?”说这句话的人,她再也看不到了,可还是在这一刻,想起回忆这回事,想起回忆里的那些亲爱的人,还是泪流满面。
处在两个时空的人,所看到的天空是不是同一片?望见的月亮呢?又是不是同一个?
白七羽想着想着不由叹息,自己大概是幻想症了吧,连这个世界是哪里都不知道却在这里瞎想,待明日天一亮,还不是得好好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
脸上的泪水已经被夜风吹散,白七羽用衣袖拭了眼角,站得久了些腿都有些发酸,转过身准备去石凳上坐一会儿,却突然吓得后退了一步撞在栏杆上,正张嘴惊呼,可惜这原本会夜半惊魂扰无数人好眠的叫声并没有冲出喉咙,因为她的嘴巴在张开的那一刻,瞬间就被一只手掌捂住了,身体被另一只手钳制,一动也不能动,有淡淡的酒香弥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