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劳动农场位于这个寨子的南边,出于保护这个寨子权的需要,我暂且把这座劳动农场命名为a农场,a在现在可是中国男人的热血振博器,是在网络上流行一时的热搜词,我现在也沾些光,让a流行得更猛烈些吧,听说这个农场自从建成到现在,已经有很长一段历史了,先前是溃将段希文将军的禁闭室,我想是可以受到保护的古建筑了,应该是历史名城,或名胜古迹吧。睍莼璩伤我可爱的同胞,来吧,去参观吧,让那里的黄泥巴土路来一次更深刻的拥堵吧。
这农场从外表看起来,它依然是那样的牢固。高耸的围墙,几个墙角的观望楼,观望楼里手执冲锋枪的武装人员,不时的走动着。还有围墙上的铁丝网,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诉说着这所农场的防范极其严密。
与其说是一所农场,还不如说是一所监狱,也就是说,能够被送到这所农场劳动的人,都是犯了很严重错误的人。龙哥为了挽救这些失足英雄豪杰,真可谓呕心呖血,费尽了心思——让他们老老实实的劳动,为社会创造更多财富,让他们铭记劳动是光荣的这一千古古训。所以从某一个程度上来讲,这所农场里边所关押的犯人,都有一番很是疯狂的作为,至少让龙哥曾经头痛一时半刻。
我想说的是,随着金三角毒品经济的飞速发展,英雄豪杰的精神领域方面都已经逐渐疏忽,或者是堕落了,他们都在追求着物质上的最大化享受,所以也就不可避免的造就了更多的人触犯龙哥的意志,或者是投机取巧达到自己的私欲,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
我了解到,在以往的几十年中,这所农场一直是比较冷清的,门可罗雀,就每个月最多也就能被送进来几个人而已,就象退休下来的官吏,人们渐渐不再去巴结了。可是在近年来,基本上平均每天,都会被送来几个人,或许是龙哥年龄大了,脾气暴燥,老看人不顺眼了,或者是神经衰弱了,多疑起来,老怀疑别人的做事方法轹。
我和我的兄弟们被龙哥的人请到了这座农场,美其名曰劳动锻炼,实则在演一场高规格的电视剧,给天上飞的某军事卫星看,给在金三角的奸细看,也给我们镀金,好让我们顺风顺水地回到国内。
黑漆漆的铁大门,“吱,吱”的发出刺耳的声音,随着这声音,大门也缓缓的被打开着,从农场里边冲出两排全副武装的武装人员,整齐划一的步伐,似乎每一次跺在地上所发出的声音都要引起所有人的共振,给人以威慑力,这叫先声夺人。这些武装人员都蒙着面,只露出口鼻眼,他娘的,搞得神神秘秘的。
这两队武装分子跑出来之后,没有任何人指挥,齐齐站在农场大门两侧,玉树临风般,纹丝不动,似乎地动山摇的地震都动摇不了他们效忠龙哥的决心麴。
我们坐的车慢慢的驶向农场大门这边。在这两队武装分子齐刷刷的放下了肩上的枪之时,车也走到了大门处,停了下来。
在车厢里首先跳下来几个陪着我们的人,站在车的后门处,眼睛都是盯着我们,好似我们都是国色天香的如花似玉的美女,切,我们可不是性感风的杨雪儿。
过了一会功夫,我们都一个一个地极为潇洒的从车厢中跃了下来,打量着这个不寻常之地。
曾权大大咧咧地叫道:“好地方啊,青山绿水太阳高,美好的山河啊,我来了,我用劳动的汗水回报你。”
李安不作声,紧抿着嘴。我也很黯淡,浑身酸痛,因为是那伟哥的手下打的,本来我们是不会这么早来到这个鬼地方的,可就是因为那一架,让龙哥恼火万分,让我们痛痛快快地来到了这个地方,也告别了那清纯可餐的龙铃。
我们正在原地默默地向农场眺望,这时,农场大门处走出一个人,看他那架势,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就知道他是这座农场的最高主管。
他走到我的面前,一双眼睛如鹰般盯着我,如冰的话语:“欢迎你的到来,我们热烈欢迎。”
他也蒙着面,我不知道他的模样,早先听人说过,他叫阿鬼,龙哥的四大金刚之一,对龙哥忠心耿耿。
我笑了笑,说:“多多关照!”
阿鬼没搭理我,走到曾权面前:“是你向伟哥挑战的?”
曾权仰头朝天,说:“阳光好妩媚。”
阿鬼走到李安面前,说:“你很斯文,怎么也误入黑道,可惜。”
李安笑得很尴尬,说:“英雄多磨难,人生多无常。”
阿鬼转到小宝和阿飞面前,没说什么,走到小鱼儿身边,说:“你的命很硬,会比那曾权命更长。”
难道他会看相?会歪门邪道?否则怎么被人称为阿鬼?
一个正常的人,又怎会期待着住进这暗无天日的苦窑呢?
曾权老大不高兴,哼了一声,声音很大,清晰的传入众人耳中,这阿鬼显然也是面子挂不住了,恼怒道:“在外边,你们可以横行,不过这里却是我阿鬼的地盘,还轮不到你们放肆!”
“哦?yes,天哪!”我大叫一句,大步向农场门口走去。
“你们,欢迎阿辉!”阿鬼大叫道。随着阿鬼的话音,大门处的两队人迅速的分散开来,几人站在一旁握枪紧紧地跟在我们后边,另有几人冲上前为我们开路。
我的一只脚正要跨过门口,阿鬼伸手拦住了我,道:“阿辉,在这里叫你的人少给我惹事,给我一个安定团结的局面。我知道,龙哥是在玩一场游戏,你们很快就会走的。拜托了!”
我怔了怔,笑着道:“鬼哥,我佩服你,你是有头脑的大哥,不如我们结拜成兄弟?”
阿鬼“嘿嘿”一笑,放下了搭在我胳膊上的手道:“不,我不能那样做,否则龙哥以为我结党,我不想引起龙哥的误会。”说完之后,转身站在一边。
我走了一步又返回来抓住了阿鬼的手,甚至是有些急切的问道:“阿鬼,关在这里的人究竟是些什么人?”
阿鬼停了停,叹了口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问那么多干嘛?”说到这儿,顿了顿,却又一笑,道:“关到这里的人各有特色,反正都是人渣中的人渣。”说罢,再也不理会我,扬长而去。
曾权狠狠的啐了一口:“妈的,什么东西!自以为了不起。”说完,转身对门口处的几个人吆喝道:“迟志强唱的歌,你们听过吗?”
我们被送进了检查室,刚坐下,便听到一个声“到这边来检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武装分子对我们喊道。
进行身体检查,就是用现代先进的仪器对这我们的身体每一处都做着详细的检查,只要在我们身上找出一点金属的痕迹,那我们就得脱光衣服了。
我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不屑笑意,似乎这一切都是在我面前进行着小丑般的表演似的。
检查完没问题之后,走进来几个人分别站在我们身旁两侧。我们被他们吆喝着走出了检查室。
不一会儿,我们像被赶鸭子似的,走进了一间房子,这里是教育一切新进犯人的地方,包括教育他们这里的规矩和发放一些生活用品。
走进这间房子,一个美丽的女人一字一句地向我们朗诵起这里的规矩来,我们默默地站在一边洗耳恭听。这个美女很性感,美腿黑丝,她没有蒙面,白皙的圆脸庞,抹着淡淡的腮红。
好不容易,美女把这里的规矩读完了,我说话了:“美女,我爱你!”
这名美女一愣,脸上浮起一抹红晕,“你说什么呀?太过份了!”说完走了出去。
有人问:“你们知道规矩了吗?”
我们齐声道:“规矩都知道,直接给我们发东西安排地儿吧。”
其中一个脾气稍微火暴点的家伙似乎很不满意我的举动,或者那美女是他的老婆或情人,他吃醋了,忍不住走上前来,吼道:“你以为这是你家?给老子放严肃点!”
我缓缓抬起了头,眯成了一条线的眼睛盯着这人,道:“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这家伙显然被我的态度气坏了,老半天才道:“妈的……”这两个字刚脱口而出,脖子处就已经被这曾权一手掐住了,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冷冷的扫视了一圈之后,才一字一句道:“在我面前,说话放干净点!”说罢,一挥手,曾权一把甩开了这人,任他倒在地上干咳着喘粗气。
这时,旁边疾步走来了几个家伙,手里捧着脸盆,被子等用品,一一递到我们手上之后,忙又转身回到原位。
捧着这些日常生活用品,我“嘿嘿”笑了几声,转身走了出去,边走边道:“大家走吧,该去看看我们住的地方了。”
我的一干兄弟跟在我的后面往外走。他们没有说话,似乎对这里的一切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