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我的兄弟和龙哥的四个手下出发了,我们都蒙着面,穿着防弹衣和迷彩服,手持最先进的武器,还佩带了多功能的瑞士军刀。麺魗芈伤
我们都骑在马上,马后挂着封装严实的货,大约有两百公斤左右,我没有打开看,也不知道里面倒底是不是海洛英或者高纯度的冰毒。反正龙哥说这是毒品,是一笔价值几千万的买卖。我很想打开看看,确定一下,但龙哥的几个手下制止了我的行动。尤其是那个身形窕窈的的蒙面人,眼神最为坚决,仿佛她负有监视之实权。我一直想猜透她的身份,但一直不能肯定她究竟是哪一位?陈柔?等等。
我们每个人都佩戴了纽扣式对讲机,都佩带了卫星定位系统和热成像系统,我腰挎卫星电话,大有一番横刀列马大将之豪气,尤其是背在肩头的ak47,是我坚强的后盾。
曾权扛着杀伤力最为凶猛的火箭筒,马背上挂着十余发火箭弹。听说龙哥还弄到了短程导弹,藏在了一个秘密基地。但这只是谣传,我没有见过,我想如果有的话,美国的军亊卫星一定锁定了。就像伊朗和朝鲜,他们几斤几两,美国佬早就心里有数,只不过在等待最佳攻击时机而已。
我们是在午夜时分出发的,整个寨子笼罩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但有几处亮着灯,不时传出女人缠绵的呻y?n声,弄得我心痒痒的,自从我们被野人婆一阵狠狠地欺负后,我们一直休心养性,可现在却是欲心似焚,难以抗拒女人的撩拨。但是任务为重,暂且压下那熊熊燃烧的y? huu14d。
龙哥没有为我们送行,也不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大慨怕美国的无人机吧。我拿出电子地图看了看,手一挥,纵马往前而去。
我们走的是崎岖不平的山路,是按照导航仪上路标而行的。山路似有似无,有时似乎是到了尽头,但翻过一道荊棘,便是一条路,只可惜苦了我们,披荆斩刺,砍开一条道,让我们的马过去。
也不知走了多远的路,天空出现了黎明的曙光,缕缕薄雾在林间缠绕。我低下头察看导航设备,指示的是东北方向,而我们所在的地方却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根本没有地名。
卫星电话响了,是龙哥的电话。龙哥声音很嘶哑,不知道是不是卫星转载出现了问题,他说:“放弃第一条既定路线,改用第三条既定路线。”
我问:“为什么?为什么不改用第二条路线?”那头没有声音,龙哥挂了电话。我真不明白龙哥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于是我修改了导航设备上的路线图。我真不明白龙哥会做出如此跳跃式的抉择,是不是年龄大了,有点神经过敏,稍有点风吹草动,便草木皆兵。
中午时分,我们在一处开阔地带休息,顺便吃了一顿压缩食粮,虽然压缩食粮是按照太空宇航员的标准制做的,但依旧生涩不合口,他们美其名曰:搭配合理,营养全面,最佳选择,无法抗拒。我看简直就是垃圾,原汁原味的东西才是最好的食品,经过加工的就是混蛋。
我知道我们的一切行动都在龙哥的监控之中,他才是我们的最高决策者,如果我关掉一切电子设备,我,才是这里的决策者。只可惜,我不能那样做。
不一会儿,我们出发了,坐在马背上,颠簸得厉害,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把个屁股烙得生疼。上了一个坡,走进一片林子,我们的热成像系统开始闪烁炫彩,我一阵紧张,这毕竟是第一次荷枪实弹地上战场。我端起了枪,枪上的电子瞄准器在热成像系统的引导下锁定目标。
一共有十一个目标,是热血动物,就在七百米开外,但是我们肉眼看不到,应该是树木拦住我们的视线。
我在电子终端拉动谷歌地图,希望借助卫星看清这十一个目标。可树林子太严实,谷歌地图无所作为,如果是美国佬的军事卫星,不知道能不能突破这片林子?
我向李安望去,他紧抿着嘴,一脸的严肃,端着ak47紧紧地瞄着前方。曾权最可怜,扛着火箭筒茫然不知所措。小宝紧端着狙击步枪锁定着目标,这支狙击步枪用的是开花弹,爆开会带出几个小弹头,而且射程最远。阿飞一脸的严肃,端着枪紧紧地锁定目标。小鱼儿反而显得很轻松,一脸的诡笑,但端着枪紧锁目标。龙哥的四个人也各自锁定一个目标,但有一个目标是没有被锁定,看来只有我同时要打掉两个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