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字这个帮派灭亡了,一部分人跟随小鱼儿归顺了我们,一部分人四散逃蹿投奔了另外两个帮派。麺魗芈伤
当我进驻段字的总部时,不由感叹这个段誉真是天龙八部中的段誉?一系列古装照贴满墙,旁边还放着金庸先生的若干名著,只可惜这个鸟毛肥头大耳的,哪象风流倜傥的段老大侠。
段誉真他妈的会藏,象一只土拨鼠,地板下面有几处发出空洞的声音,我们七手八脚地刨开,发现里面是保险箱,费了好大的劲暴力打开,一只保险箱塞满了钞票,一匝一匝的,约五六百万光景,一只保险箱里有两把手枪,油黑发亮,还有几百发子弹。
我吩咐拿出一百万分给手下弟兄,另外花一百万招募兄弟。拿着两把枪试了试,虽然顺手,但不是无声手枪,便对李安和曾权说:“给你们用吧!”
李安和曾权欣喜若狂,小宝和阿飞抢上前,异口同声地问:“辉哥,我们呢?”
我笑了笑:“以后吧。以后会有更好的。”两人才做罢。
段字倒台的消息仿佛是催长剂,让另外两个帮派蠢蠢欲动,他们不仅侵入我们的地盘,还冲击了我们两家夜总会,打伤了人拉走了美貌的小姐。
为了安全,我把总部或者说老窝搬到了一幢别墅里,这个地方只有李安和曾权知道,其它的人我在另外一个地方召集,狡兔三窟,我也只能如此。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我带着人攻击了青龙和红春的地盘,这是一场hu113i社会的火拼,各有伤亡。但我处于劣势,我是处于两线做战,得不偿失。
又一个黑庄被挑了,等我赶到时,已是遍地狼藉,散落的码单遍地都是,开单的老板躺在地上痛苦的呻y?n,我大怒:“是谁干的?是谁干的?”
一个弟兄对我说是青龙的人。我听完,大叫:“走,操家伙,挑他的夜总会。”
青龙在h区有三大夜总会,与我们最近的是江花夜总会,当我们冲进去时遭到了强有力的还击,但他们再狠,也不敢公然动枪,这给了我们机会,硫酸纷射,他们抱头鼠蹿,对待凶狠的敌人只有更加凶残,我们从一楼打砸到二楼。
在一间包厢门口,我看见一个面容慈善的老头倚着门向我招手。奇怪,真奇怪,别的人见这阵势早就跑了,他怎么还有别样的心情笑看风云?
曾权挥舞着大刀大叫:“糟老头,闪开!别碍老子的心情!”
老头未答理曾权,伸出手指向我:“你……我有话跟你说。”
我眯缝着眼瞧着老头:“好啊!”
原来这糟老头叫程千里,h区赫赫有名的人物,他披着政协委员、工商联理事的外衣,实际上是一个洗手上岸、早已漂白的hu113i社会大佬。
他的双目深沉似海,看人仿佛是在一道窗帘后偷窥一般,我摸不透程千里的心思。
他缓缓说:“你叫唐亚辉吧,新冒出来的人物。”我没做声,静静地看着他。
“你是三毛最得意的人,可你为啥杀了他?”程千里意味深长地吐了一口烟。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你说呢?”
程千里笑了笑:“你们在h区打打杀杀的,是在跟钱过不去啊,为了一个稳定大好的局面,我愿意做个和事佬,让你们三大家族谈谈。”
我不动声色,沉默半晌才说:“程前辈,看在你老的面子上,我愿意和他们谈谈。”
为防程千里他们的暗算,我强烈建议把合谈地点放在h区政府招待所,没想到各怀鬼胎的黑帮头目都同意了。
合谈在程千里慢条斯理的话语中开始,先说了一番大道理,然后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说要维持以前的现状。
李孛老大不耐烦,一直拿眼睛瞅我,等程千里话音刚落,大嗓门便响了起来:“这个鸟毛是哪里冒出来的?可怜我那可怜的段大哥,不知是死是活呢。小子,告诉你,段誉曾经明确地告诉我们,他的地盘由我们两位接管。”说着指了指一直沉默不语的张三立。
张三立面带笑容望着我,仿佛坐山观虎斗似的。
我大怒:“你是哪根葱,段誉早已远走高飞,他把地盘交给我,我就要好好照看,你这个鸟毛想趁机扩大地盘,谁理你?”
李孛咆哮如雷,一拍桌子:“老子打天下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论本事,你算老几?”
程千里站了起来:“大家不要那么冲动,有话好好说,对了,我们边吃火锅边聊吧!”
不一会儿,火锅热气腾腾,张三立低着头只顾吃喝,李孛一边吃着一边对我怒目圆睁,程千里絮絮叨叨地说着一系列大道理,仿佛幸福生活不是靠你死我活的打斗争来似的。
程千里喝了几杯酒,脸红通通的,他说:“不管怎样,以前是怎样现在就怎样吧,不要打打杀杀了,赚钱才是硬道理。”
李孛向我吐了一根鱼刺:“这小子何能何德,妄想同我们平起平做,我呸!”
张三立笑了笑,笑得很开心,唯恐天下不乱:“那你们比试比试!”
李孛简直就是猪脑,他霍地站起来,大叱:“我们比试比试,告诉你,就比谁有胆量砍下自己的手指。”
我轻蔑一笑:“比就比,谁怕堆!”
李孛掏出雪亮的匕首放在左手小指上,用嘲讽的口吻对我说:“你敢吗?”
我微微一笑,把左手小指放在匕首下,喊着口令:“一,二,三——”
鲜血飞溅,李孛的小指掉在桌上,象苍白的蚯蚓,我的匕首没有下去,我仰天大笑收起了匕首。
李孛忍着痛大骂:“鸟毛,没用的鸟毛。”
我用嘲笑的口吻说道:“你他妈的猪脑哦,肌肤受之父母岂能随意抛弃,你真个傻。”我拈起那只断指丢进火锅中,程千里和张三立一愣,放下筷子再也吃不下去了。
李孛本来还想收起那枚断指去医院接上,这时似乎忘了疼痛,倏地从怀里掏出枪对准我:“去死吧!”
没想到张三立动作挺快,也掏出枪对准了李孛:“不要闹了,这里可是政府的地盘。”
李孛收了枪,捂着手走了出去。
这一次和谈以失败而告终,程千里望着我说:“你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我无言,坐在火锅前,捞出那枚小指津津有味地啃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吃人肉,囫囵间不知是啥滋味。
我看到程千里和张三立走到门外呕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