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帮完蛋了,听说凌子锋等几个人惨不忍睹地走了,不知去了哪里,估计是躲在哪个阴暗的角落追忆似水年华与当年的风华正茂。麺魗芈伤
我全面接管了他的地盘,他的兄弟我全部赶走了,我不想收留他们,怕他们起二心。
我的地盘虽然占据了三分之一的c镇,但充实量还是不入流的混混,不能与真正的黑帮相题并论。
黑帮占着天时地利人和,赚着大把大把的钱,而我们只啃他们吃剩的骨头,干的还是收保护费收帐,还有帮人打架,赚的是小钱。
我要从黑帮手里抢生意,插足夜总会和黑庄以及放高利贷。
在我的地盘上有三家夜总会和五家迪厅以及无数的黑彩黑庄投注点,黑钱涌动,数以千万,当然还有几十家地下赌档。而这些生意全都掌控在一个叫大毛的手里,他有两个结拜兄弟,一个叫小毛,一个叫三毛。当年春哥就是对大毛俯首称臣,仰仗大毛讨饭吃。现在的我要改变这种局面,一家坐大。
三毛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听说身体不太好,常常咳嗽,是个痨病鬼,但出谋划策很有一手,就是他扶植了凌子锋与我们相互牵制相互制约,让我们永远无法长大。现在凌子锋走了,他们又该心烦意乱了。
这天我正拿着李安设制制造好的弹箦砍刀挥舞,一按按钮,刀锋蓦地伸出寸许,我很满意,拍着李安的肩说:“大量生产,分发给兄弟们。”电话响了,陌生的声音,富有磁性。
“辉哥是吧?我是大毛,春华夜总会,马上过来!”便挂断了。他奶奶的。
我不敢不去,带了李安和曾权三人,我们都没带家伙。走到夜总会门口,几个人冷冷地看了我们几眼,其中一个一脸的不屑:“谁是辉哥?跟我来!”我走上前,李安和曾权想跟着进去,被拦住了。曾权不依,脸一变,想动粗,我使了一个眼色,他不动了。
春华夜总会装修豪华,歌舞升平,小姐个个如花似玉,都是性感y?u物,来来往往的客人很多。
二楼一间包厢,我被带了进去,里面一个白白胖胖的家伙左拥右抱着两个女人正盯着我看,目光如炽,灼人。
来之前,有兄弟给我描述过大毛三个人的相貌,我认出这家伙是二毛,一个喜好女色的色鬼。
我站在一边,未做声。空气里凝固着沉闷。二毛发话了:“我大哥有事情要处理,没来。我今天跟你说,你把凌子锋赶走是不应该的,他是我们的人,你也是我们的人,怎么窝里斗呢,应该找刘骡子算帐吗。我提个醒,不要太锋芒,会吃亏的。”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女人。
我连连点头,说:“二哥,你说得对,说得对。”
二毛哈哈大笑:“你小子挺听话的嘛,好好替我们做事,有赚不完的钞票。凌子锋走了,我们也不再追究你的事,但提醒你,不要乱来,否则你会后悔的。”
他的说话简直是放屁,我点头哈腰,连说:“是是是!”
二毛对一个裸女说:“去,去陪阿辉乐乐。”一个女人娇笑着向我走来,动人。我后退几步,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该回去了。”
二毛哈哈大笑:“你是惦记你那梅姐吧!”我一愣,他怎么知道我跟梅姐的事?女人一双柔若无骨的手缠住了我的脖子,双波紧贴过来,我一把推开她,对二毛说:“告辞!”
二毛手一挥,我如遇大赦,走了出去。
回到家里,梅姐缠了过来,她好像永远都无法满足似的,我y? huu14d高涨,一把褪去她的衣服,恶狠狠地扑了上去。
欲仙欲死的快乐过后,我把玩着梅姐的问:“哪些弟兄跟大毛他们走得近?”
梅姐一愣:“你要搞大清洗?”
“不,我问问而已。”我亲了亲她的唇,她得寸进尺,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老半天她松开嘴,气喘吁吁地说了几个人的名字。我知道梅姐曾经跟过二毛,二毛玩腻了才给了春哥,这是内幕,只有她才知道哪些人是他们安排进来的。
梅姐说了几个人的名字,我一一记下了,我不会把他们赶出去,留着有用呢。
大毛他们是早起步的流氓无赖,只有干掉他们,我才能腰大气粗,但要杀人于无形,难度太大,我只有找李安和曾权商量,只有他俩最值得信任。
李安和曾权听完我的想法,老半天未吭声,李安说:“我和曾权去探清他们仨的活动规律,才好谋事啊。”
我一听,认同了。特别关照他们消息不要泄漏,否则是要掉脑袋的。李安和曾权便出门了。
为了不引起怀疑,我特意把阿飞和小宝一干人派了出去,不是去收帐就人去打探刘骡子的消息。这叫遮人耳目。
闷在家里无聊,我带了梅姐去逛街,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梅姐买了一身的行头,走得花枝招展的。
在一个商场门口,一个身穿西服的壮汉正在踢打一个乞丐,奇怪的是没人围观,这有点太违中国人的好奇心了。乞丐满地乱滚,嚎叫连天。
我恼了,甩脱梅姐的手,走向前拦住壮汉:“喂,欺负一个乞丐算啥?”壮汉睨了我一眼:“你是哪里来的?敢管闲事。”一脚向我踢来,我躲过,刚想还击。
一个瘦瘦的中年人叫了一声住手,那个汉子便低眉顺眼,垂手站立。我瞥了一眼,认出是那个痨病鬼三毛。
我打了一声招呼:“三哥。”
他盯着我,老半天回应:“原来是阿辉,走,喝茶去!”极亲热地搂住我的肩,好象一个久违的朋友。他看到了梅姐,赞道:“阿梅,越来越漂亮了,看来阿辉功夫不错啊。”
梅姐咧嘴一笑:“三哥,你真会夸人。”
我和梅姐跟在三毛后面往茶楼走去,偶一回头看那乞丐,觉得在哪里见过,似曾谋面过。
三毛一个劲地和我说着不着边的话,我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思索,终于想起来了,那是在h区,我在警车里看到的乞丐,他怎么流浪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