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是个很诱人的y?u物,她走到哪里便吸引无数男人饥渴的目光。麺魗芈伤当然她也诱hu?着我,夜深人静,躺在的木板床上,我常常把她和李柔、陈柔放在一起比较。只是李柔是我心中永远的痛,陈柔是我心中永远的向往,于莉呢……我不敢去想。
晚上不加班,我和李安、曾权三人去街上闲逛,刚走到厂门口,忽听后面一声:“王立!”我不由自主地应了一声,回头望去,不远处于莉正笑吟吟地望着我。为了掩饰尴尬与窘状,我问:“你刚才叫谁啊?”
于莉风吹柳般走过来,双目含情满脸笑容地对我说:“大英雄,我叫你呢!”我急了,回头朝李安和曾权望去,他们两人正满脸疑惑,我向他们挥了挥手:“你们两人去玩吧,我和于莉说说话。”两人用艳羡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跑了。
我拉过于莉的手,问:“你怎么知道我叫王立?”于莉甩脱了我的手:“男女授受不亲,不要揩油哦。”
我尴尬地一笑,望着她如桃花的脸,追问:“谁告诉你的?”于莉挺傲气地说:“你身份证上的地址恰恰是我的家乡,真是巧啊,害得我想了老半天,我家乡就没你这号人啊,后来我上了一下网,发现你跟见义勇为的大英雄王立相像,我仔细地对比了,你就是王立!”
我一把搂住她的纤腰,于莉挣扎了一下,顺从了,我在她耳边轻声说:“这是最高机密,你一定要保密,否则国安绝不放过你!”于莉一惊:“我懂我懂,我一定保密!”我哈哈大笑,说:“我们去外面走走!”揽着她的腰往外面走去。
我和于莉谈恋爱了,我对于莉的感觉有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情,这种感觉很强烈,强烈得欲仙欲死。终于在一个晚上,我和于莉上了床,床上的她有些象日本女美武藤兰,一次又一次,强壮的我几乎吃不消了。
李安和曾权见我和于莉打得火热,提醒道:“于莉可是老板的情人,你可得有分寸!”
“谁说的?她不可能是老板的情人,她跟我说不是的啊!”我急了,大嚷。
我和于莉疯狂了一天又一天,这天晚上,我搂着于莉白嫩细滑的娇躯,问:“嫁给我吧!”于莉一愣,嘻嘻一笑:“傻瓜,你那么认真干嘛,我们只是玩玩而已!”
如晴天霹雳,又如当头棒喝,我痴痴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于莉象蛇一般缠过来:“我们分手吧,老板的老婆死了,我终于熬出头了,我要去香港啰,恭喜我吧!”
我盯着于莉兴奋的脸,心里漆黑一团:怎么有这样的女人?毫无廉耻亳无道德,而且善于掩饰。我穿好衣服,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我头脑一片混乱,心里万分痛苦,不知道到何处去,又到哪里。
李柔的去世曾经让我万分悲痛,而这一次付出了真感情却换来一场游戏。难道爱情就是彼此的需要,婚姻就是因为需要而最终无法离开。
我想到了死亡,仿彿看见李柔在向我招手,她似乎在说在另一个世界很孤单,我走进了一幢烂尾楼,一步一步走上了楼顶,站在边缘朝下看,来来往往的行人,流光溢彩的街道,我定住了。
我想起了我的理想和抱负,难道就这样轻轻抛弃,我有些犹豫。底下不知几时围了很多人,指指点点地瞧热闹,有个老大娘在叫:“小伙子,千万不要跳啊,你要想想你的父母亲,想想他们的满头白发,不要跳啊——”
“大哥,你这是干嘛?”我的身后传来李安和曾权异口同声的话。我回过头,凄然一笑:“于莉骗我,我真是一个傻瓜。”
李安缓缓地向我走过来,说:“大哥,你为了一个薄情寡义的女子舍弃生命,值吗?你的父母呢?你的理想呢?”曾权大嚷:“大哥,我们可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好啊,我们三个一起跳!”说着走到了边缘。
我望着和我站成一条直线的李安和曾权,泪流满面,痛定思痛,我不做自由飞翔,也不做对不起兄弟的大哥。
这时下面传来叫嚷声:“要跳就快点跳,別浪费我时间。”我仔细往下看,一个染黄头发的家伙正在底下扬着手,他奶奶的,没良心的家伙。我突然有了尿意,想撒尿,于是拉下裤子拉链,使劲撒,那个黄毛大叫一声“妈啊”便跑,其余围观的人做鸟兽散,我哈哈大笑。
李安、曾权也哈哈大笑,相继往底下撒尿,大叫痛快痛快。真是乐极生悲,我昂天大笑时,一不留神,脚底一滑,我往楼下扑去,说时及那时快,曾权一把抓住了我的脚,李安跑过来揪住我的手,两人拼命把我往上拉。我思维好像一片空白,任凭他们两人拼死拼活地拉我。
幸好上苍有好生之德,我被李安、曾权费了老大的劲拉上来。在楼顶,我们三人相拥而哭。
经过这一次生死较量后,我对女人有了新的看法,对人生有了新的认识。我必须做强者,以强者的气魄征服人压到人,如果靠可怜和卑微去换取别人的赏识,只会让别人更加不可一世。
我和李安、曾权三人回到厂里时,我看见从一辆小车里走下于莉和那个胖胖的老板,于莉看到我,笑得很开心。我狠狠地瞥了她一眼往宿舍走去。李安吐了一口唾沫,哼了一声:“可耻!”曾权接上腔:“鸡婆!”
这就是工厂爱情?一场浮云。